第(3/3)頁 但是關于他的消息,也僅這兩件。 木魚公子為人低調,便是這兩件事,也是知情y人在小范圍內悄悄傳的。 畢竟,酒坊另有負責人,商行也另有負責人,不是深知內情的人,誰又能想到他們的幕后東家是個少年人? 如果不是風馭樓,大概她也不會知道木魚公子是誰。 甚至,如果不是神熙樓的那位舵主叫出木魚公子四個字,她又怎么知道木魚公子長的是這樣? 可笑不? 她一眼就看中,一見就鐘情的少年男子,竟然是身邊認識的人。 而她的那份隱秘的心思,不等說,便破了。 她大概是這世間最慘的單戀者了。 她不能宣之于口,不能存之于心,只是想起來的時候,為什么心中會有些疼痛? 在楚昕元面前,她談笑盈盈,珠玉在握,胸有成竹,但是,此時獨處,她心里卻是滿滿的苦澀。 這段不為人知的心思,無由而起,無心而生,無辜而長,無緣而斷,無疾而終! 一張,一張,又一張,二十七張。 每一張都完整了。 可她的心卻不完整了! 她將這些畫像珍之重之地收好,鎖進箱子里,從此,塵封吧! 她走到窗前,從博古架上拿了一個小玉瓶,揭開蓋子,將里面的米倒在窗臺右邊的格落里。 那里有清水,有白米,有花草…… 不一會兒,撲翅聲響起。 一只鴿子正落在格落架上,喝水,吃米,還在花草上蹭了蹭羽毛。 等它吃飽喝足了,它才一跳一跳地跳到窗子上,歪著頭。 明沁雪走過去,它也不怕,不僅如此,它還有想把頭伸過來蹭一蹭般的熟悉親昵。 明沁雪蔥白的手指在它頭上輕輕撫了撫,將它腿上的小竹筒拿下來。 里面卷得細細的紙條抽出,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明沁雪看過之后,又輕撫了撫鴿子,把它送出窗外,回到桌案前,提筆醮墨,懸腕揮毫! 裴府里這幾天頗為熱鬧。 裴嵩這個族長本來是抱著目的來的,但目的沒達到不說,還被裴文朗幾兄弟天天追著要當初送他們的禮。 裴嵩吃進嘴里的東西哪里肯吐出來? 他住的客棧被裴文朗幾兄弟找著,這幾兄弟不光找他要,還大張旗鼓,看熱鬧的人一聚堆,他們就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當初怎么樣被他這個族長威逼利誘,讓他們不得不將從威武侯府偷拿的東西送給他。 但那些東西都是威武侯府的,他們沒有處置權。如今他們深悔自己當初不做人,痛改前非,想要把東西還回威武侯府。 可族長一家卻不肯還。 如今他們日日愧疚難安,只希望族長能還回他們當初一時鬼迷心竅偷拿的東西,讓他們可以將功折罪。 他們言辭懇切,語氣悲涼,涕淚交流,引來圍觀眾人的同情! 人啊,不怕犯錯,就怕不知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如今他們已經想要痛改前非,那一大家子還是身為族長的,怎么能一直昧著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這還要臉嗎? 圍觀眾人譴責的目光,讓裴嵩一家又氣又恨又無奈。 東西還回去?那不就是到嘴的肉吐出來? 裴文朗這些人是不是瘋了?竟然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跑過來找他們追討。 裴文朗幾兄弟這幾天終于得到允許,可以去追討他們的東西,不用干活。 想到東西追逃回來,他們就可以回家了,一個個鉚足了勁。 裴嵩不想還東西,于是就搬了個客棧,但是到下一個客棧去,又被裴文朗幾兄弟堵到。 如此數次,他們面子丟盡,最后商量,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再這么下去他們在京城里本就人生地不熟,如今還連名聲都臭了,那以后可怎么在京城立足呢? 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去告官! /79/79189/30960457.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