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當人把人攔下來。 那欲撞柱的女子撕心裂肺地哭道:“恩人,為何不讓我死?我活下來還能做什么?有家不能回,我這骯臟的身子,即使回去了,也是沉塘,我活不了,不如現在就此一死,求個干凈!” 沐清瑜道:“誰說你們不能活?只要你們想活,你們就能活!” 已經萌死志的幾個女子中,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人哭道:“恩人,就算我們想活,我們又怎么活?我臟了身子,夫家不會要我,娘家也不會要我,我只會成為她們的恥辱,族長也不會放過我,族里的人都不會放過我!” 另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女子,更是哭得幾乎撅過去:“我爹娘弟弟都被這幫畜生殺了,我沒有親人,天下雖大,哪里有我的去處?” 這一說似乎說到了眾女子的痛處,她們哭得更傷心,那是對未來毫無期待的傷心,是對前路一片灰暗的傷心,還有心中的屈辱與恨意,怨念與無助! 沐清瑜道:“你們有手有腳,有家且能回的回家,沒家的,自己養活自己不行嗎?你們完全可以換一個地方,換一個名字,重新生活,誰也不知道你們的過去!你們想怎么過就怎么過!” 這話一出,眾女面面相覷。 自己養活自己這句話,好像一記炸雷。 有人發怔,有人若有所思,有人苦笑搖頭,有人眼神瑟縮! 沐清瑜明白,她們以前的人生之中,大概像蒬絲花一般,從沒想過依靠自己而活,她們所接受的觀念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現在被這幫土匪禍害失了清白,便覺得連天都塌下來了,前路的未知,使她們害怕! 沐清瑜并不強求,她會幫人,但只幫值得幫的人。 如果這些人執意覺得失了清白家族不能接受便不能活了,而且不想活下去,她也不勉強! 她道:“我會每人給你們一百兩銀子,你們用這筆錢帶回家也好,自己重新來過也好,我不會阻止,也不會干涉!” 那個倉庫里有許多金銀珠寶,但是,都是贓銀,從里面給這些女子每人分一百兩,這個主,她做了! 也不是她小氣,一百兩銀子,即使京城的四口之家,也能生活五年以上,還能每天見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