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境遷-《本座是個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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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晉桓見晉儀從進門起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晉儀,四合印一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晉儀見林晉桓這漫不經心的模樣不由得肝火大盛。這四合印壓根無兩全解法。林晉桓如今已是一門之主,怎能讓自己再陷入這種險境。
晉儀被氣昏了頭,正欲冒著被就地誅殺的危險將林晉桓罵個狗血噴頭。怎奈她剛抬起眼,就見林晉桓微不可查地對她頷了頷首,粗鄙之語到了嘴邊又轉了個頭。
晉儀到底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她定了定神,睜眼說瞎話道:“此術雖邪性,但并不是毫無辦法?!?
一旁的秦柳霜見狀一愣,心下立即了然。他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薛遙,迫于林晉桓的淫威,只得改口道:“容我一試?!?
林晉桓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翻臉不認人,開始下起了逐客令:“那便有勞了,時候不早了,都先回去吧?!?
眾人走后,書齋內只剩林晉桓與薛遙。林晉桓見薛遙正在細細打量著書齋內的陳設,頓時覺得如芒在背。
這屋里的每件東西,都像是把這十四年的光陰掰開揉碎了,赤裸裸地擺在薛遙面前。
于是他站起身,對薛遙說道:“我還有教務要處理,先回六相宮了?!?
薛遙環視了一圈四周,看向林晉桓,挑眉問道:“回?”
林晉桓假裝沒有看懂薛遙的明知故問,他走到門邊,回過身來對薛遙道:“這里用度俱全,你若有什么其他需要,可以讓延清去置辦?!?
言畢,他便頭也不回地推門走了出去。
薛遙沒有說話,他倚在桌案旁盯著林晉桓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他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林晉桓走后,薛遙閑來無事,便獨自一人在清心堂里走走逛逛。
這里是清心堂,翠竹黃花亭臺樓閣都與薛遙記憶中的無差,卻又不是原來的那個。
事隔多年重回迦樓山,薛遙的心里一點都不平靜。雖然林晉桓不曾提起,但無論是這園中的樹木山石,還是那房內的琴棋香纂,都能看出這里現在的主人是誰。
住在這里的那個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恣意飛揚的年輕人,他日日面對著青燈黃卷獨自生活著,像一個苦修的僧人。
薛遙來到廊下,回憶又在腦海里開始作怪。他仰頭看到那盞寫著“四季平安”的素紗燈,險些端不住那心如古井的臭架子。
***
林晉桓剛回到六相宮不久,延清和晉儀就上門來興師問罪。
晉儀不由分說地將林晉桓推到一旁的羅漢床上躺好,利落地打開了藥箱。
直到她小心地將一根細長的銀針插入林晉桓的右承靈,這才狀似無意地問道:“你最近的七邪咒倒是穩定了不少,一路上有什么奇遇嗎?”
林晉桓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在回迦樓山的途中薛遙已經將他成為竹林境左使薛遙的經過同他說了一遍。這段時日七邪咒不常作祟,大抵是靠近關山玉的緣故。
延清坐在一旁的圓凳上百無聊賴地看晉儀施針,見林晉桓開始裝聾作啞,于是明知故問道:“你怎么在這兒?讓我們一陣好找。今日怎么突然回六相宮來了?”
“我不在迦樓山的時候,有的人恨不得每天一封急報。”林晉桓的眼睛微微打開一條縫,任憑晉儀將他的腦袋扎成馬蜂窩:“如今人在你面前躺著,怎么又只剩下廢話了?”
延清笑吟吟地喝了口茶,趁林晉桓行動不便蹬鼻子上臉道:“這不是納悶嗎,我尋思著這是要鐵樹開花,還是天降紅雨。”
林晉桓徹底睜開眼睛,冷冷看向延清道:“有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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