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本座是個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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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仙門之首的長生宮就位于臨安,近日長生宮正在主持舉辦“竹林玄談”。“竹林玄談”也算是仙門中的一樁盛世,由四大仙門世家輪流主持,每年的主題思想不同,但主要作用就是連通各大門派家主,門派加強聯系互通有無。
今年的主題是辯經。九州仙門千千萬,每天舞刀弄劍大字不識一字的家主沒有一萬也有九千,佛經都讀不通更別說領悟其中的哲學奧義。所以“辯經”不過是個由頭,長生宮宮主作為凈明大師的摯友,主持此次“竹林玄談”主要目的還是在于穩定人心,號召各個仙家門派一同助力小長安寺渡過難關,少在其間下黑手。
暗含敲打警告有心之人,庇護小長安寺之意。
所以這段時間來往來臨安的門派也格外多。有真心想幫助小長安寺的,有想趁機和長生宮攀上關系的,也有虛偽與蛇陽奉陰違的。
耐人尋味的是這段時間伏擊過林晉桓一行人的門派大多都有派人參加長生宮的“竹林玄談”。根據景一的調查結果,這些門派經過前幾天的交手元氣大傷,這幾日都沒有在新江鎮出現。
在這么多門派勢力中排查出哪一家同魏子耀產生關聯,簡直是大海撈針。
下午的時候景凡也回來了,景凡的隊伍暗中搜尋了以客棧為中心方圓十里的主要街道,一無所獲。
最后一個回來的是景瀾,他從鵲山客棧帶回了一樣東西。
“他這是什么意思?”
景瀾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又看了一眼林晉桓和薛遙,開口問道。
二人此時的表情都有些高深莫測。
桌上擺著的正是魏子耀的那件傳家寶小金鎖,是今天景瀾帶人從鵲山客棧一間客房的床下搜出來的。這只金鎖上有只豬,豬臉上有一個熟悉的大坑。
金鎖的背面有一個詭異的紅色圖案,這個圖案不像原來就有的,倒像是后來有人畫上去的。這個圖案透著一個陰森的涼意,和喜慶的小金豬格格不入。
景瀾在回來的路上就仔細研究過這個圖案,這個圖案是用鮮血畫成,主要由三個環組成。三個用血畫成的圓環套成一個圈,圈的后面跟著一個小尾巴。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寓意吉祥的好東西。
林晉桓拿起金鎖仔細端詳了半晌,隱隱覺得這個圖案有些眼熟。
從剛才開始就坐在一旁沒說話的薛遙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個物件,“嘭”地一聲扔在桌上,驚得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景瀾一個靈激。
景瀾將物件拿到眼前一看,發現那是一個小木牌。木牌的一面寫著“竹林境”三個字,字的下方刻著一個和金鎖上一模一樣的符號,木牌的另一面刻著“薛遙”二字。
那是薛遙的腰牌。
林晉桓的目光隨之落在那塊腰牌上,但只堪堪停留了一瞬。他像被腰牌上刻著的“薛遙”二字刺痛般移開了視線。
林晉桓沉吟了片刻,說道:“他被竹林境的人帶走了。”
“對,而且他通過豬牌在向我們求救。”薛遙說著從景瀾手里拿過腰牌收進懷中,心里有些自嘲地想,這個時候還說什么“你們我們”。眼下魏子耀被竹林境帶走,林晉桓心里指不定怎么懷疑他。
景瀾沒想到這個薛公子竟是這么個身份,心里暗暗吃了一驚。他抬頭瞄了眼林晉桓的臉色,見他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心下暫時按下自己的疑惑,問道:“可他是自行離去,為什么又要留下信號?”
薛遙沒有回答景瀾的問題,獨自一個人沉默地坐到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晉桓看了薛遙一眼,對景瀾道:“現在想來,去臨安只是魏子耀的幌子。其實他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新江鎮。他一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雖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甩脫我們之后也斷不可能獨自上路,他定是一早就安排了信任的人在此等候接應。”
“他是利用我們安全到達這里,再故意設計甩開我們?”景瀾聽出了一些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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