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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謎語狗不能說出其中原因，光靠猜那簡直是大海撈針，現(xiàn)在可沒那么多時間來做這件事。

    于是馬丁換了一個方向：“說說古德曼的計劃。”

    這回小獵犬給予了迅速的響應(yīng)：“古德曼想用巴特萊引出真理騎士團(tuán)，他要抓的是背后主使者，而不是巴特萊這個小卒。”

    “還有呢？”

    “沒了。我知道的很少，他并不信任我，很多事都是瞞著我在做。”

    馬丁捏了捏鼻梁。

    大費(fèi)周章，結(jié)果就抓了一個只能關(guān)起來當(dāng)?shù)叵鲁菍櫸锏膲趑|統(tǒng)領(lǐng)？

    這收益讓馬丁有點難以接受。

    他忽然想到：“說說「殺人回憶」，這種魔術(shù)到底是怎么回事？”

    “……”

    小獵犬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思索什么。

    接著它開口說：“「殺人回憶」是源自于舊神撒托古亞，也是記錄在《撒托古亞卷》上的伴生魔術(shù)。”

    “觸發(fā)這個魔術(shù)的人都會被連入同一個夢境奇觀，在那里這些觸碰者都會被不斷滋生的夢魔追殺蛀空，直到他們變成新的夢魔，剩下最后一個幸存者，就將變成所有夢魔的主人。同時，他也將繼承謀殺所有人的回憶、被殺者臨死前的一切感受。”

    馬丁恍然。

    原來是這么回事。

    “所以當(dāng)初古德曼得到《撒托古亞卷》，也是經(jīng)歷了這樣一個過程，相當(dāng)于他變相殺了所有遠(yuǎn)洋團(tuán)第五營的魚人？”

    “是的。”

    小獵犬被神綴吸走了不少力量，此刻顯得有些沒精打采。

    但它還是主動講述著：“事實上，古德曼的確殺了所有魚人。”

    “因為要獲得《撒托古亞卷》的原版，還得完成最后一項儀式，殺死那些陷入「殺人回憶」的魚人，必須將他們的頭顱砍下來，堆疊在一起。”

    “獻(xiàn)祭者必須吃掉他們的身軀，以此表現(xiàn)自己的忠誠與敬畏。撒托古亞是一位多疑的舊神，這就是祂需要的儀式。”

    馬丁忽然意識到：“你是說，在「殺人回憶」中死去的人，肉體還沒有死亡？”

    “不錯。”

    小獵犬眼里浮現(xiàn)出一種難言的苦澀：“古德曼吃掉了其他魚人，才獲得了《撒托古亞卷》。但同時，他也永遠(yuǎn)和夢魔為伍，每一天都要經(jīng)歷夢魔們樂此不疲的殺戮夢魘，這是它們獻(xiàn)給他的禮物。”

    馬丁心里琢磨。

    難怪黑斯廷說古德曼有點人格分裂。

    每天被這么搞，幾十年下來誰都會出精神問題。

    舊神的東西不好拿。

    “你是怎么認(rèn)識的古德曼？”

    “我不能說。”

    “說說你的來歷。”

    “我不能說。”

    馬丁這時候恨不得能掌控夢魔，從這條狗的腦子里挖出他想要的事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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