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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施主,小寺自問未曾與你結仇,還請不要繼續打擾小寺弟子修行。”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桑文和楚然兩個穿著吊帶背心,小熱褲,坐在船頭玩水。
不遠處水面,法海黑著臉,別過頭,用著清朗的聲音對某人懇求。
沒錯,就是懇求。
但凡能感知到三人有一點法力波動,他都不介意出手降魔。
壞人修行如殺人父母,怎么都不為過。
問題是感知不到三人法力,只當是普通人。
作為出家人,還是大法師,讓他對普通人動手,自己心里那關就過不去。
“咯咯咯!!!”楚然和桑文兩個咯咯輕笑,飽滿的胸脯高低起伏。
殊不知,她們看來十分正常的吊帶背心,對法海和一群南宋的和尚殺傷力多大。
羅非魚莞爾,站在二女身后的他看著法海別過頭,不敢看人模樣,不知有多好笑。
“法海大師,無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
能被區區紅粉骷髏影響,只能說各位小師傅修行不到家,怎么能說結仇,打擾修行?”
手掌滑過二女肩膀,某人強詞奪理,繼續逗弄大和尚:“滾滾紅塵,處處充斥著誘惑。
如果區區美色都能影響修行,那各位小師傅還是不要繼續修行比較好。
畢竟......”臉上戲謔消失,某人正色道:“區區美色而已,又怎能比得上貪嗔癡三毒。”
......法海。
見岸邊弟子一個個羞愧垂頭,法海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酒色財氣是外毒,貪嗔癡是自身三毒。
就像對方說的,修行者就連外毒都無法克服,又怎么克服自身貪嗔癡。
“阿彌陀佛。”
雙手合十,法海朗聲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
弟子修行尚潛,自然需要時時拂拭。”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心若清凈,又何必在乎修行深淺。”笑著搖搖頭,羅非魚拍了拍桑文肩膀。“自身修行不夠,那就好好修行。
身處滾滾紅塵,怕外魔騷擾,那就干脆別修行。
咱們走。”
“好。”
對著法海禮貌笑了笑,桑文起身走到船尾,搖動船槳。
望著遠去的烏篷船,法海無奈嘆口氣。
對方話中有幾分道理,但不多。
問題是人家主打自行其是,又不進入金山寺,自己不使用暴力,想驅敢都沒理由。
“回去吧,好生誦讀心經。”嘆口氣,法海一甩衣袖,踏水回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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