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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尤其女方還是帝蕾娜,羅非魚表示,真娘麻煩。
問哪天方便,回答就一個字,“等。”
閑著無聊,某人除了隔天跑坤薩看看處于孕期的女王,大部分時間都在做前世兒時最喜歡游戲。
弄幾個繩套,沿著野兔走過的腳印,偷偷放下。
亦或者,用著自制彈弓,滿山打鳥。
雪山附近不知什么時候,遍布主仆幾人足跡。
“我叉嘞,就一只野兔,不夠吃啊。”登山靴踩過積雪,發(fā)出咯吱咯吱聲音。
羅非魚穿著因?yàn)橐娺^高月打扮,臨時起意弄的一身棉質(zhì)沖鋒衣,手里拎著繩套惟一的戰(zhàn)利品。
身后,火舞與波塞西同樣穿著沖鋒衣,火舞手里拎著自制弓弩,波塞西手里則是一桿老式步槍。
如果非要詳細(xì)說明,那就是傳說中的老套筒毛瑟步槍。
羅非魚收藏品之一,借給波塞西臨時拿著玩。
“就一只野兔,奴婢就該留下剛剛的黑熊。”
“滋溜.!!!”
舔了舔嘴唇,火舞懷念道:“以前吃過一次艾瑪姐弄的熊掌,現(xiàn)在都記得口感。”
羅非魚。
翻個白眼,將野兔甩給火舞,沒好氣道:“想吃等到其他世界,隨你怎么折騰。
主世界,抓幾只兔子野雞,意思意思行了。”
“無聊。”
手臂微微抖動,卸去野兔身上裹挾的力量,火舞妹子挑釁眨眨眼,將兔子夾在腋下。
波塞西咔的拉動槍栓,法力將老套筒包裹,只留槍口位置。
轉(zhuǎn)身,瞄準(zhǔn),果斷扣動扳機(jī)。
聲音不大,就好似給老套筒裝了消音器,又在外面包裹住厚厚的棉花。
槍聲落下,野雞重重落到雪地。
火舞皺眉,隨即惋惜道:“雞翅其實(shí)不錯,打爆有點(diǎn)可惜。”
波塞西不以為意,隨手將老套筒扛在肩膀,抬手一招,一根翅膀齊根而斷的野雞被其抓進(jìn)掌心。
鮮血滴落,雪地留下長長的痕跡。
波塞西面無表情解釋:“野雞才多大,不打翅膀,打其他位置更可惜。”
“可以試著爆頭,雞頭就沒人喜歡。”
“我自己戰(zhàn)利品,我樂意打翅膀。”
見野雞還在掙扎,波塞西崔動法力進(jìn)入獵物體內(nèi)。
伴隨著斷開的傷口射出長長的血線,雌性小野雞終于停止掙扎。
打獵,最好趁著獵物活著時放血,要不煮出來影響口感。
“經(jīng)驗(yàn)之談,給小西點(diǎn)贊。”
見羅非魚湊熱鬧,原本面無表情侃侃而談的波塞西頓時老臉一紅,露出美麗又不失尷尬的笑。
她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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