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兄妹初次交鋒-《長安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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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姜云霽應(yīng)是儒道練氣士,不簡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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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陸長歌回西廂房,據(jù)說東廂房住著伯父那不成器的兒子,也沒見著。姜云霽這種黃花閨女便是住在后罩房,也就是后院。
回到房中,鎖好房門,陸長歌開始干正事。
研究手串!
入夢之能定然是手串功效,這可是自己在長安混出一片天的重要依仗。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戴上手串睡覺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境,前提是等階不能相差太多,比如那陳墨就不行。
不過研究半天也沒個所以然,這手串只在夢中有功效。
睡了睡了。
拋開思緒,陸長歌倒頭睡下,再次睜眼,已經(jīng)回到了那片夢幻朦朧的空間中。
他驚了。
在來長安路上時只能看到一兩個夢境,因為周邊罕有人煙,隊伍里入睡的少,做夢的更沒幾個。
可長安不一樣。
五彩斑斕,一眼望去盡是各色夢境!
仿佛有人將各色顏料潑灑在一起,簡直看得人頭暈?zāi)垦!?
長安城百萬人,便是一百個人中有一人做夢,那這里也有整整上萬個夢境!
陸長歌便如浮在夜空中的夢中之神。
他突然有了個新的疑問,戴上手串后就只能進別人的夢了嗎?自己的夢境在哪?
我能在別人的夢中跟其主人聯(lián)機,那能否將別人邀請到自己的夢中做客?
如此想著,陸長歌的思緒不斷下沉,身體也從這片朦朧空間中下陷,眼前的世界不斷變化,仿佛穿過時空隧道。
在某個瞬間他猛然睜眼,四周所見已是一望無際的純白,再沒有那些五彩斑斕的夢境。
“這是哪?”
無邊無際的純白將陸長歌包裹在內(nèi),分不清天與地,沒有任何方向感,這讓他很難受。
這里應(yīng)有天與地。
念頭剛浮現(xiàn)在腦中,頭頂純白眨眼間便化作蔚藍(lán)天際,白云飄飄,腳下所踩已是廣袤大地,綠草從生。
如此神奇?
我胯下應(yīng)有一匹馬。
陸長歌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騎在馬上飛奔,他還覺得不滿足,覺得這馬應(yīng)該踏云而飛,俯視天地!
于是天馬行空,世界皆在腳下。
絕了!這里便是我自己的夢,我便是此方空間的創(chuàng)世神,心中所想即為真實。
咳,我騎著的馬應(yīng)是一位半人半馬的絕色姑娘。
我的鯛?wèi)?yīng)該有一米......臥槽刺激!
——兩個時辰后。
陸長歌站在高山懸崖邊遠(yuǎn)眺云海,思考此方空間的意義所在,簡而言之,它能用來做什么?
光用來幻想也沒用啊,比如我幻想自己正在學(xué)一部絕世功法,可壓根想不出功法具體內(nèi)容,那也白搭。
忽然,樹下出現(xiàn)了個人。
看不清面容,猶如全身上下被打了馬賽克,但那確實是個人的輪廓,不是陸長歌幻想出來的。
真有人來我夢里聯(lián)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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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某處樓閣,彌漫著淡淡幽香的房中,香榻上盤坐著一位女子,兩側(cè)挽著紅紗幔帳,窗邊點著一盞紅燭。
身穿血紅長裙的女子盤坐塌上,閉目打坐,明亮的燭光在她清冷的容顏上搖曳。
裙擺繡著百鳥朝鳳,紅唇似火,眉眼如畫,頭頂處綰成繁復(fù)的發(fā)髻,一根金步搖穿過青絲,美得驚心動魄。
“師父,清心茶泡好啦。”一位身穿青色襖裙,模樣乖巧的丫頭掌心托著盤,脆生生的道。
“師父?”
等了幾息不見回應(yīng),她稍稍加大了聲音,可還是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丫頭滿臉疑惑的歪頭自語:“奇怪,師父竟然在打坐的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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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4k大章,明天開始兩更,估計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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