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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愛麗兒也是滿臉難以置信的悲傷。

    “李……李凡……你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你……你為什么要害我？你……你不是說過，你對我沒有惡意的嗎？”

    愛麗兒眉眼之間充滿著難以名狀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是身體所受的傷，更是心里所受的傷！

    果然，我還是太年輕了嗎……

    果然，人類便沒有一個好人嗎……

    李凡，我真是看錯你了……

    血腥瑪麗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自然是知道，李凡不可能是跟九頭蛟一伙的，她也知道，李凡不可能是故意在害愛麗兒。

    可她卻是覺得，李凡這樣做，未免太過婦人之仁了些。

    這樣打斷愛麗兒的秘術，雖說是暫時救了她，可沒有了愛麗兒的秘術，他們幾個，也不見得能打得過這九頭蛟啊！

    這個九頭蛟的實力太過強大了，已經是超越了宗師，進入了圣境，更是在海底，這種不適合于人類發揮實力的地方，就算李凡自己也是圣境，客場作戰，怕也不一定有勝算吧！

    而海倫自然也是知道李凡不可能害愛麗兒，她卻覺得李凡做得對。

    憑什么讓愛麗兒一個人去犧牲，來振救所有的其他人？

    要死，就大家一起死！

    “哈哈哈哈哈哈！人類，做得好！”原本神情戒備的九頭蛟，突然爆發出一陣猖狂無比的大笑，“低賤的人類，看在你做得如此漂亮的份上，我就饒你們一命！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什么？”

    “果然如此！”

    “該死的人類！該死的九頭蛟！”

    眾人魚紛紛恍然大悟，這個低賤該死的人類，原來是為了讓九頭蛟饒他一命，故意出手害愛麗兒的！

    實在是太卑鄙了！

    “李……李凡……你……”

    愛麗兒再也忍不住了，雙眼之中的淚水，倏然滾落！

    一顆顆的淚珠從愛麗兒眼眶流出，流在海水之中，緩緩滴落。

    淚珠滴落在海底地面之后，竟然還在地面上不停的彈起，又落下……

    “珍珠？”

    海倫驚呼出聲。

    是的，珍珠！

    美人魚的眼淚，不就是珍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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