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沐修到了門口。 “里面那個人控制起來。” 門口的手下立馬應(yīng)聲,隨后大步流星的進(jìn)到了咖啡廳。 韓長離滿臉無所畏懼的樣子。 哼著歌,被韓沐修的人帶走了。 韓沐修離開咖啡廳之后,立刻給童安夏打了電話。 這個時間,童安夏應(yīng)該是在上課了。 總之,打她電話她沒有接聽。 韓沐修又立刻給童安夏的班主任打了電話過去。 片刻后。 童安夏就回電話給韓沐修了。 “怎么了?” “你在哪里?” “上課啊。”童安夏疑惑,“沐修,出什么事了?” 韓沐修松了一口氣:“沒事,你先上課,下課直接回家。” “查到司徒昌黎是誰了是嗎?”童安夏問。 “嗯。”韓沐修嘆了一口氣,“我猜測的沒錯,他的確是我那個叔叔。” 童安夏站在走廊里。 眉頭緊蹙。 “還有呢?” “你現(xiàn)在出來,我們見面說。” 片刻后。 童安夏上了韓沐修的車。 “他人呢?” “我讓人控制起來了。”韓沐修看向童安夏,“他……或許真的是把你推下去的那個人。” “他承認(rèn)了?” “他和我講了一個故事。”韓沐修沉聲說道,“我覺得他應(yīng)該認(rèn)識你母親。” 隨后,韓沐修把韓長離說的故事,說給了童安夏聽。 童安夏聽完,臉色就沉下去了。 “如果故事真的是我們猜測的那樣,他痛恨我,罵我小野種也是說得通的。”童安夏沉聲道。 “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韓沐修眉頭緊鎖。 童安夏看向他,隨后捏了捏他的手:“別那么緊張,現(xiàn)在最糟糕的事情,也就是我的身世被曝光,但對于我來說,身世被曝光不算什么大事。” 大不了就是和思辰國際正面剛唄。 怕什么? 說到底,她可不虧欠思辰集團(tuán)什么。 “帶我去見他吧。” 隨后,童安夏開口要求到。 韓沐修看了她一眼,然后點點頭。 沒多久。 童安夏就見到了韓長離。 他坐在凳子上,手腳都被綁著的。 看著比上午見到時,狼狽好些。 童安夏看著他。 內(nèi)心還是禁不住惶恐。 不過。 她咬著牙,強(qiáng)行把恐懼給壓了下去。 “司徒老師。”童安夏叫了一聲。 “童安夏同學(xué),你未婚夫也太暴躁了,三兩句話不對付就掐我的脖子,還把我關(guān)了起來。” “是嗎?”童安夏坐下來。 他看著韓長離。 腦海里。 原本模糊的畫面。 居然慢慢的變得清晰了。 那天大雨中。 那個她撞到的男人的臉,慢慢的和韓長離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果然是你……” 童安夏沉聲說道。 “什么果然是我?”韓長離挑眉問道。 “我都想起來了,那天在泉林公墓,我撞到了你,然后你罵我野種,然后就把我推了下去!”童安夏一字一句的說道。 也是很神奇的事情。 當(dāng)她回想起過往的這一段之后,一直就纏著她的恐懼,反而煙消云散,被憤怒淹沒了。 恐懼是源自于未知。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撥開迷霧了。 那自然就沒什么好恐懼的了! 韓長離看著童安夏,然后笑了起來:“居然想起來了啊?怎么那么久才想起來呢?小野種!” 童安夏面不改色的看著韓長離:“韓長離,你覺得月亮如果知道,你差點殺了她唯一的女兒,她會怎么樣看你?” 提到月亮。 韓長離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他死死的盯著童安夏。 “聽你說,她為了能讓我活下來,所以才死了,對吧?” 韓長離沒說話,眼神越發(fā)的怨恨。 “她很愛我。”童安夏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她一定很厭惡痛恨傷害她女兒的人!” “不會的!”韓長離怒吼。 “你根本不是她的女兒,不過就是司南薄寄生在月亮肚子里的一個惡魔!”韓長離咬牙切齒的,“你看看你那張臉,你有半點像月亮嗎?” 童安夏沒見過月亮,也沒見過司南薄。 照韓長離這么說。 她長得更像司南薄? “這話,你怎么不對月亮說?”童安夏問。 韓長離愣了一下。 童安夏瞬間明白了什么,她垂下眼瞼,嘴角勾起譏諷的冷笑:“看樣子,月亮根本不愿意聽你說吧?” “不!她愿意!是你和司南薄控制了她的思想!” “韓長離,你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童安夏冷冷的看著韓長離,“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司南薄是什么樣的人,我先不說,但月亮和他是真心相愛的吧?你說月亮喜歡你?” “不是的!月亮喜歡我!”韓長離掙扎起來。 “我來見你,就是為了確認(rèn),你到底是不是推我下去的那個人。”童安夏冷冷的說道,“順便再告訴你一聲,不管你在打什么鬼注意,或者已經(jīng)安排了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別懷有期待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會害怕。” 韓長離看著童安夏。 童安夏這張臉,像極了司南薄。 他每當(dāng)看到童安夏,就妒火攻心。 就是這樣一個惡魔,換走了月亮的性命! “童安夏,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還有韓家的人,你們都會付出代價的!” 童安夏李都沒理韓長離,起身徑直出去了。 韓沐修一直站在門口。 童安夏關(guān)上門,抬頭看他,然后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心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