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驚天秘密-《宮學(xué)來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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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的喜歡一個人,便愿將世上最好的東西,都拱手送到她眼前,博她一笑,甚至連她的孩子,都視如己出,絕不會傷害一絲一毫。
辛玄笛對于靈晴皇后,曾經(jīng)就做到了這個地步。
他為靈晴皇后與小太子修建了一座宮殿,將他們安置在其中,山珍海味,綾羅綢緞,應(yīng)有盡有,他盡自己所能,依舊給了他們皇室的待遇。
但這卻也等于是一種變相的囚禁,因?yàn)榈铋T前有重重守衛(wèi),他們無法出去,一般的島民也無法進(jìn)來。
人說金屋藏嬌,辛玄笛耗費(fèi)大量心血,卻是“金殿藏后”。
靈晴皇后拋卻了自己的尊嚴(yán)與貞潔,換來了“復(fù)國派”那一小部分人的存活,他們從此潛伏在島上,忍氣吞聲,假裝歸順,表面上臣服于辛玄笛,實(shí)際上復(fù)國之心卻一直未滅,只是暗中活動,慢慢壯大自身勢力,等待著推翻辛家的那一日。
這段時日是黑暗而漫長的,所有“復(fù)國派”的人都咽著一口鮮血,只盼望海上那一輪旭日快些升起,黎明早點(diǎn)到來。
而辛玄笛不知是否心中有鬼,畏懼神靈,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終遭天譴,也害怕亡故的章懷太子向他索命,他雖強(qiáng)占了靈晴皇后,卻還要欲蓋彌彰,為自己遮掩稍許。
他從海上帶了一個胡女回來,將她納為了小妾,也裝模作樣地安置在了宮殿之中,從此之后,他再踏入宮殿,便可以打著去看望那胡女的幌子,一切顯得正大光明,順理成章了,好歹有一層“遮羞布”了。
而那胡女似乎真對辛玄笛生出了情意,幾年之后,她為辛玄笛生下了一兒一女,這兩個孩子便是辛鶴的父親與姑姑,辛啟嘯與辛如月。
而在這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囚禁中,那小太子的身子也越來越差,不管辛玄笛找來多么珍稀的靈丹妙藥,也無法叫他孱弱的身軀好起來。
他就像一截枯朽的木頭,生命早在公投那一日,在親眼目睹了那場人間煉獄后,就徹底被抽走了精氣神,此后的每一日,每一年都不過在苦苦支撐罷了。
辛玄笛與靈晴皇后皆心知肚明,小太子活不了多久,在他束發(fā)那一年,靈晴皇后終是提出,要為小太子娶親。
辛玄笛沉默了很久,才道:“你是否……仍舊沒有斷了那顆心?”
他沒有點(diǎn)破,但他相信,靈晴皇后聽得懂。
她想為小太子娶親,是不想讓鐘離皇室絕后,是仍舊存有那一絲復(fù)國之念。
可靈晴皇后只是抱緊了昏睡的小太子,蒼白著面容,幽幽說了一句:“人活在世上總要有個寄托,我的孩子便是我的寄托,他若沒了,我也不會再活下去了。”
這話中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小太子活不久了,靈晴皇后便需要再找一個寄托了,那就是另一個孩子,她的孫兒。
“不是還有嘯兒和月兒嗎?你就不能將他們……也當(dāng)作你的孩子嗎?”
辛玄笛有些激動,靈晴皇后卻是一言未發(fā),只是面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于是辛玄笛便不再多言,“自取其辱”了,他只是盯著靈晴皇后的眼眸,一字一句緩緩道:“你要知道,焦伯禹已經(jīng)死了,他那一份地圖的去向,永遠(yuǎn)不可能再有人知道了,即便你費(fèi)盡心思,保住皇室血脈,也無法再開啟那座海底墓,借助那群不死陰兵復(fù)國了,你確定……還要這樣苦苦堅(jiān)持下去嗎?”
辛玄笛只知道十人各自送了地圖出去,卻不知道,當(dāng)年的章懷太子還布了條后路,留下了一本《妙姝茶經(jīng)》,上面記載著他們所有人的去向。
靈晴皇后自然不可能將這重要的秘密告訴他,只是抱著孩子,冷冷重復(fù)了那一句話:“若孩子沒了,我也不會再活下去了。”
辛玄笛死死盯了她許久,終是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一句:“一物降一物,如你所愿。”
他即便占島為王,風(fēng)光無限,在她手中,卻永遠(yuǎn)也是個輸家。
當(dāng)辛玄笛離去后,簾幔飛揚(yáng),房中暗處才悄無聲息地走出一人,伏跪在靈晴皇后腳下,淚眼婆娑:“皇后受苦了,吾等必將全力輔佐小主子,復(fù)我童鹿,不死不休。”
那人正是流云十君子中的老四,白清硯,也是“復(fù)國派”的核心成員。
就這樣,小太子在束發(fā)之年,與島上一位秀美溫婉的少女成親了,大婚之后,他們又誕下了一子,取名“越”。
這一絲微弱的皇室血脈,如同寒風(fēng)中搖曳的火光一般,在許多人殫精竭力的付出下,終是保存并延續(xù)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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