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殘酷的真相-《宮學來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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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中,那徐坤卻是呼吸急促,眼神變幻不定,他被駱秋遲一語驚醒,此刻正在掙扎之中,不知該傾向哪一邊。
駱秋遲眸光一瞥,倏忽間,敏銳發現了徐坤這份“掙扎”,連忙道:“大侄子,你還知道些什么,統統說出來,我裝了你一天表叔,總歸有些情分在,若你能帶我們找到確鑿的罪證,準你將功補過,給你一條生路!”
“我,我……”徐坤頭上冷汗不住流下,內心天人交戰中。
“不能說,孽徒,你我同坐一船,將我供了出來,你也沒有好下場!”伽蘭天師看出徐坤似乎真要“交代”,臉色陡然一變,顯而易見地慌亂起來。
“果然!”駱秋遲目光一亮,更加對徐坤“鼓動”道:“大侄子,你快說,知道什么都說出來,這家伙的船都要翻了,你沒必要給他殉葬,這可是你將功折罪的唯一機會了!我以東夷侯的身份來保你,給你一條生路,說到做到,絕不食言!你難道還真想一輩子窩在這種小地方,當神棍坑蒙拐騙嗎!”
響徹長空的一番話,終是徹底擊潰了徐坤的心弦,他霍然明白,伽蘭天師大勢已去,自己此刻不“棄暗投明”,更待何時?
“我,我招,我什么都招!”那張黝黑的面孔跪在風中,急切不已道:“我知道哪里有罪證!”
“孽徒!”伽蘭天師兩眼一黑,差點都站不穩了。
“一切都不關我的事,全都是我師父……不,是這喪盡天良的畜生干的!”徐坤指向伽蘭天師,目光灼灼,“大義滅親”,一字一句道:“在這長生廟的地窖里,地窖里還關了不少姑娘呢!她們全是這十多年來的‘湖仙娘娘’,其實她們,她們根本沒有被沉湖,而是全部被關在了地窖之中,十多年來受盡折磨,不見天日,成為這個老畜生的性奴,供他玩弄!”
“這老畜生還是一個,還是一個天殘之人,下身比尋常男子短上半截,無法生育,算得上是半個太監!正因如此,他才這般扭曲變態,每日還涂脂抹粉,又將一切發泄在那些姑娘身上,將她們折磨得生不如死!”
恐怕璃仙鎮上的人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每年送出去的“湖仙娘娘”,其實都沒有被沉入湖底,而是“偷天換日”,被藏進了長生廟的地窖中,日復一日地飽受蹂躪與折磨。
真正沉湖的,是從璃仙鎮附近抓回來的一些乞丐、流浪兒,他們被抓回長生廟里,供伽蘭天師試藥,被當作卑賤至極的“藥人”,生不如死,命如草芥。
每年送神儀式上,進行到最后一步沉湖時,便會將那些“藥人”割去舌頭,替代真正的“湖仙娘娘”,換上湖仙的裝束,蒙上面紗,綁在船上,投以巨石沉湖。
由于整個過程都是長生廟在主引操辦,百姓們只是在湖邊遠遠觀望,所以并不知道,沉湖之人其實早已被替換,那些面紗之下的“藥人”,全身被綁,驚恐地瞪大著雙眼,絕望地感受著自己一點點沒入湖心,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只能痛苦無比地走向死亡!
而活下來的姑娘們,并不比死要松快,或許她們更寧愿自己死在那湖底!
她們被困在地窖中,受盡折磨,痛不欲生,由于伽蘭天師的先天缺憾,他在性事上比一般人都要兇殘扭曲百倍,那些姑娘有好幾個都瘋了,困在黑暗中,披頭散發如同鬼魅一般。
剩下來的也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每日都癡癡呆呆地念著:“回家,回家……”
可是這里本來就是她們的家,這是生養她們的一方土地,她們都是被自己的家人至親,親手送入這魔窟的!
還有烈性的姑娘想過要逃跑,卻連長生廟都沒逃出,就被抓了回去,當夜就挑斷了腳筋,鮮血將那地窖都染成了煉獄,所有姑娘都嚇瘋了,再沒有人敢逃了。
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璃仙鎮里最溫婉美麗,最靈秀動人的姑娘,一個個被送了進來,供那老畜生折磨褻玩,如墜地獄。
他是整個鎮子的神明,只要活著一天,就一天能夠為所欲為,那些將女兒送去做“湖仙娘娘”的人家,還毫不知情,以為女兒已位列仙班,每日受世人香火供奉,卻不知她們受盡了怎樣的痛苦折磨。
鎮上所有百姓都是“幫兇”,他們愚昧無比,可憐又可恨,被伽蘭天師玩弄于鼓掌之中,還虔誠地看著他的馬車穿街而過,跪在那身道袍腳下,高呼天師大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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