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傅家離開了之后,盛鈞珩就開車帶著孟梓藝回家去了。 開車回家的途中,盛鈞珩問道:“會羨慕嗎?” 孟梓藝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羨慕什么?” “婚禮。” 他跟孟梓藝雖然也結婚幾年了,不過,他們兩個人也是沒有舉辦婚禮。 婚禮代表著一種儀式感,即便很多年后想起來,嘴角都還會忍不住勾起一個弧度。 孟梓藝立馬掩藏好自己眼底的情緒,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也沒什么可羨慕的,只是一種儀式而已。” 盛鈞珩聽完之后勾了勾嘴角,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不過,回家之后,盛鈞珩卻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 “我?guī)闵蠘侨ィ贿^,你得先把眼睛蒙起來。等到了房間之后,再把布摘下來。”盛鈞珩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沙發(fā)前,將那上面的一塊布拿了起來。 孟梓藝不明就里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你葫蘆里這是在賣什么藥呢?” “等你上去,就知道了。”盛鈞珩來到她面前,動作輕柔的為她蒙上了這塊布。 孟梓藝任著他這樣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