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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記得，一個叫做馮玉的女人嗎？”馮蘊止的眼眸瞇了瞇。

    寧母愣了一下，很顯然，她應該是記得這個名字的。

    有的人，就算是瘋了，但有些名字，是早已經刻進了她們的骨子里。

    就好比馮玉這個名字，寧母也是記得的。

    “馮……馮玉……”

    馮蘊止抬起手，不疾不徐的摘掉了臉上的面具。

    雖然，他的臉上現在有一條很長很猙獰的疤痕。

    不過，就算是這樣，應該也能看得清他的容貌。

    很多人都說，他跟他母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所以，如果寧母還記得他母親的話，只要看到他的這張臉，應該就會猜到，他是誰了。

    果不其然，寧母在看清他這張臉的時候，一副受了驚的模樣。

    她連連向角落的位置退去。

    “你……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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