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側,陳大江只覺一片醉意融融。 他臉上仍帶著志得意滿的笑容,說出話卻是柔情款款:“畫兒,你有什么心愿盡管說!” 今日大婚,畫兒頭上還戴著金燦燦的發冠,肌膚如雪,眼神如露,柔軟的仿佛就要滴出水來: “畫兒想……借夫君皮囊一用。” 有那么一瞬間,陳大江只覺得頭皮都炸開了。 但他很快又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理解了這句,便笑道:“你怎么這么調皮?我這皮囊,你想怎么用?” 說著,已經極為順暢的褪去了外袍,面色中也帶了急切。 畫兒的笑容更加甜美,慢慢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有一年春日,杏花滿頭,顧小姐說:‘好美的杏兒,不知這杏樹是否有花仙?又是怎樣的清麗動人?’” 顧小姐? 陳大江心頭狂跳。 畫兒她……不是普普通通父母雙亡的貧家女嗎?怎么會跟顧氏有交集? 下意識的,他一把按住畫兒的手,然而此刻,腰帶也已經滑落了。 …… 唯一的聽眾已經心不在焉,畫兒卻仍舊將故事娓娓道來。 她將這段往事埋在心里,已經埋的實在太久了。 “顧小姐在杏花樹下畫了張美人圖,圖中,就是她想象中的杏仙。” “她嘆氣:‘為何父親總覺得,女子能覓得良婿便是美滿,稍一出格,他便擔心的日漸消瘦——可我偏不想,我就想接手家中的生意。仙子啊仙子,倘若這世上真有神仙,倒是賜我一個兩全法,比如……一個能放手讓我做生意的夫婿才最實際。’” 大婚的衣服穿的越發累贅,此刻一層層褪去,在這滿室燭火中,只著一身中衣的陳大江卻渾身汗毛直豎,越發冰冷起來。 畫兒卻仍是自顧自的給他解衣。 神情也是黯然:“后來顧小姐就嫁給夫君了,可我日日見她,只覺得她越發郁郁,容顏憔悴。偏偏顧老爺身子也不好,為人又固執……” “說到底,這都是夫君的錯。” 她看著陳大江:“夫君既要臉面,又無養活自己的本事,明明是入贅到顧家,卻又總覺得人家拿入贅羞辱你。” “好衣好飯好教席,竟養出你這副君子面皮,畜牲心腸。” 她將陳大江的衣服剝開,柔弱纖細的手指按著他的肩膀,使得對方僵硬的動都不能動。 隨后,畫兒轉過他的身后,尖利的指甲自陳大江天靈蓋順著脖頸再到脊椎,一路下滑—— “畫兒我呀,也是見夫君實在太不像人了些,這才決定借夫君皮囊一用,也好滿足顧小姐的心愿,讓她能夠自由自在的放手在外打拼。” “苦苦等待那么久,終于等到夫君授官遠去橘洲,那里人生地不熟,正是好時機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