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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結-《你別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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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訓練場中只有北初一個班的人站軍姿,他們班運氣差,分到了一個最難搞的教官,以致于在其他班都休息的時候,只有他們班還在罰站。

    這班上哪個人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此時雖然沒人敢說話,但仔細一看,抱怨的神色已經充斥在了他們的臉上,熱辣的陽光灼燒皮膚,燙的難受。

    北初也難受,但好在她事先有在額頭上貼上一張紙巾,臉上少了些黏膩的感覺,她天生對熱的感應不太敏感,所以相對好些。

    她站在最右邊那一排,視線的斜前方對著小賣部。

    前頭教官的眼神跟鷹隼一般掃過他們,北初動作不敢太大,只敢偷眼觀察。

    這會兒休息的人大多朝小賣部過去,熙攘人群在北初的眼里就想無數條黑色的粗線,而在這中間,傅行洲的身影顯得格外扎眼。

    他手機拎著兩瓶水,目不斜視從小賣部離開,逆流穿梭在人群中。

    即便如此,周圍的人群還是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令他能夠暢行無阻。

    北初見他拿著瓶子,手遠遠揮了一下。

    看似隨意的一揮,動嘴流暢干凈,自帶一種帥氣的感覺。

    周圍有人趁此機會抓拍,而北初盯著那處,眨了眨眼。

    別人不明白傅行洲這個動作的意思,可北初卻一清二楚。

    ——到我這里來。

    教官一聲令下,隊伍在一片歡呼中終于解散,北初把帽子摘下來,拿紙巾擦了擦汗,就被杜思蘭勾肩搭背,“走,買水去?”

    北初搖搖頭:“不了你們去吧。”

    杜思蘭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什么,又哀嘆一聲有男朋友真好之后,哼哼唧唧地招呼了一眾小姐妹,走向小賣部。

    北初則折身,向另一處走去。

    僻靜處只有傅行洲一人,他兩條腿隨意地彎曲,坐在草地上,地上并排放著兩瓶水,他一只手抵在瓶蓋上面,另一只手單指舉著帽檐繞啊繞。

    這里的草長得有些深,北初一腳踩上去,腳步聲便吸引了傅行洲回頭。

    傅行洲見她過來,隨手把她拉進懷里,給她擰開一瓶水遞過去,問,“睡會兒不?”

    “不了。”

    北初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含含糊糊回。

    休息時間那么短,哪兒有時間睡一覺。

    “那靠在我身上一會兒?”

    傅行洲等到北初喝完水,不知從哪兒又拿出一把塑料扇子,把北初的頭擱他身上,幫她打扇。

    北初沒拒絕,瞇著眼靠了一會兒,等到周圍空氣涼快下來一點,就坐起來,從兜里拿出一個小袋裝的防曬霜,往手臂上抹了一層。

    等她從手臂抹到臉上,這一小袋還剩一半兒,裝兜里又怕漏,丟掉又可惜,于是她問傅行洲:“你要來點嗎?”

    語氣猶猶豫豫的,傅行洲掀起眸子看她緊張兮兮的表情,嘴角勾出的弧度漂亮悅目,雙臂一伸,就把眼前跪坐在草地上的女孩兒困在了中間。

    他慵懶開口:“來吧。”

    北初驚喜地應了一聲,把防曬霜擠出來,細細往傅行洲手臂上涂。

    傅行洲的膚色本就偏白,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是偏冷調的白,好看又不娘氣,北初越涂越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畢竟太陽那么大,萬一曬黑了怎么辦?

    傅行洲顯然不知道北初心里的這點小九九,稍微斂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問,“你家的事,怎么樣了?”

    北初本來氣定神閑幫傅行洲涂防曬霜的手一頓,聲音沉悶下來:“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

    “怎樣?”

    北初聲音越來越小:“他們不把我當女兒,我也不把他們當家人唄……”

    “北家不想要了?”

    “不要了。”

    北初抿唇,“就當我才是那個寄人籬下的,反正從小到大都沒差。”

    傅行洲啟唇,剛想繼續補充什么,就被北初一只手捂住了嘴。

    北初有些羞赧,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好了,到此為止……”

    女孩兒手掌香香軟軟,指尖的幾坨白色的防曬霜不小心蹭到了傅行洲臉上。

    傅行洲干脆讓北初把剩下的最后一點防曬霜擠到了他手上,自己抹勻。

    “好了,該回去了。”

    北初應聲站起來,情緒還因為剛才傅行洲提到的話題而感到幾分低落。

    傅行洲攬著她,無奈地嘆聲氣,“你別往多了去想,我就想問問你對以后的規劃,既然你沒有想過北家,那我們就不管他們了。”

    北初還是有點悶悶不樂,傅行洲牽著她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用大拇指摩挲她中指之前戒指所圈住的地方。

    臨到人前,他才松開北初的手,淡聲道:“我說過的,你的未來,由我負責。”

    “所以你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北初腳步一頓,回復了一聲細若蚊蠅的“嗯”。

    ……

    傅行洲回到隊伍,旁邊人拿手肘捅了他一下,驚奇地問:“誒?

    你怎么看著比剛才還白了點?”

    涂了有增白效果的防曬霜的傅行洲:“……滾蛋。”

    —

    入夜。

    夜間偶爾會有臨時的集合,所以這幾天北初都不敢睡太死,她閉著眼睛淺眠。

    寢室里空調開得很低,因為為了方便他們迅速出門,寢室的門大開著,不調低些,靠外面的人根本吹不到。

    夜晚寢室里黑黢黢的一片,除了室友翻身和呼吸的聲音,北初耳邊只剩空調運轉的風聲。

    四周的呼吸聲好像稍微加重了一點,不知道是誰做夢了還是怎么的。

    北初睡不著,閉著眼睛莫名感覺有點心慌。

    但她又不敢睜開眼,直覺讓她總覺得睜開眼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以為心里發毛是空調太低的緣故,北初于是就保持閉眼的姿勢,把被子蓋的高了一點。

    突然粗重的呼吸聲滯緩了一下。

    北初的手也停了一下。

    接著她便不敢再動了,渾身如墜冰窖一般,僵硬的嚇人。

    這聲音……

    北初選擇繼續裝睡,假裝自己剛才只是在睡夢中調整了一下姿勢。

    在她停下來了一會兒,如她所想,那個粗重的呼吸聲再次出現。

    北初心里更加發毛,她給自己倒數了一下三二一,最終鼓起勇氣,睜開了眼——

    入目的是床邊一雙瞪大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

    視線陡然交匯。

    !

    北初心臟狂跳,仿佛能蹦出胸口。

    為什么宿舍里會混進一個男人!?

    她張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

    北初呼吸一滯,當即用手狠狠往床板上一敲,同時不忘死死盯著床邊男人,生怕他突然拿出點什么。

    敲擊床板的這一聲“砰”極響,直接讓這幾天練就了超常反應的另外三人閃電般坐起,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看見了在北初床邊站著的那個身影。

    她們愣了愣,接著不約而同地尖叫了起來:

    “啊——”

    所幸男人似乎只是想來盯著北初,大概是怕被發現,手觸電般松開后,往四人身上掃了一眼,便落荒而逃。

    整層樓都被她們寢室的動靜所吵醒,瞬間燈亮起,一片哄鬧。

    北初還保持躺著的姿勢,驚魂未定。

    她這輩子頭回遭遇這種事情,宛如晴天霹靂。

    外面宿管好像在打電話,質問到底為什么會有人有寢室樓的鑰匙,樓底下也哄鬧一片,由于還在軍訓,周遭的防衛比之往常要嚴格。

    北初趁著這個時候下床去洗了一把臉,又狠狠漱了口。

    腦海里男人手心令人作嘔的汗味尚存,令她不由得干嘔起來。

    好惡心。

    待到她情緒終于好了一點,坐到桌前,宿管敲了敲門進來,詢問她這件事的相關細節。

    北初把知道的全部都照實說了出來,同時也從宿管那里了解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那人是大三的學長,不知道用什么原因得到了寢室的鑰匙,據他在底下被人抓住的時候搜索,大概是從剛進校開始,他就看上了北初。

    北初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這夜晚更冷。

    盡管宿管安慰了她許久,再三保證以后學校一定會加強監管,杜絕類似的情況發生,但北初腦子里早就有了打算。

    不準備更改。

    等到一切平息,四人回到床上,燈重新被關掉,寢室里三個人悄悄對話,唯獨處在這件事中心的受害者本人安安靜靜,一個字都沒說。

    她蜷在被子里,鼻子發酸,手機亮起的燈光被她圈在了被窩里面,像是被保護罩籠罩住。

    她吸了吸鼻子,點開了聯系人。

    置頂的“傅行洲”三個字入目,她眼中的恐懼才消退了許些。

    她想了想,最終一字一句十分鄭重地發了過去。

    “傅行洲,我想搬出去住。”

    在這里沒有辦法靠父母,畢竟說好的,以后上了大學父母便不會再提供她任何經濟來源。

    但她一介窮學生,生活費目前還是個未知數,偶爾靠著接一些稿子來過活,要讓她有能力外出租房,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簡直天方夜譚。

    原來的那套房離得太遠,她要是住在那里,大一課業重,她肯定沒有辦法去平衡,

    所以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傅行洲。

    也只有傅行洲,此刻才能讓她安心。

    北初雖然沒哭過,但是嘔吐帶來的后勁太大了,讓她腦子里還是一片昏昏沉沉的。

    她看見屏幕亮起,傅行洲回她:“好。”

    —

    傅行洲的效率很快,因為軍訓期間算是封閉式訓練,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接觸外界,所以傅行洲只得先幫著北初找好了房子,等到軍訓結束,便可直接入住。

    經歷了上次那件事,寢室里其他人雖然舍不得北初,但也明白其中利弊,只能跟她說拜拜,

    北初實在是怕了,所以軍訓一結束,她便迫不及待地收拾好東西,搬了出去。

    傅行洲十分細心的早已把北初日常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得齊全了,甚至就連衣柜里,都放滿了她喜歡的風格的衣裙。

    本以為傅行洲只是幫她租房的北初沒來由得有點受寵若驚:“不用這樣的……”

    她原先打算的是把之前那套房子租出去,等成功拿到錢之后,應該可以抵了這里的房租。

    卻沒想到傅行洲準備的這么齊全,全套算下來,北初陷入了苦惱。

    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先把那套房子賣了。

    傅行洲敲了敲北初的腦袋,沒好氣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們都這關系了還明算賬?”

    “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感謝的了……”北初還是無法心安理得去得到別人的贈予,于是她誠懇道,“你想要我幫你做什么,我盡量滿足。”

    “什么都可以?”

    傅行洲忽然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樣,狐貍似的瞇起了眼。

    北初這才意識到剛才她到底答應了什么,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她只能面帶緊張地點點頭。

    傅行洲的視線在她身上流連許久,兀地將要求提了出來:“你留我在這兒吃頓飯,你做。”

    “啊……哦好。”

    北初本以為會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卻沒想到到最后居然是這,她愣了愣,最后說了句好。

    “菜在冰箱,買了很多。”

    傅行洲說完,還當真就和個大爺一樣大喇喇坐在了沙發上。

    但北初對此沒什么意見,畢竟別人的確是幫了她大忙,于是乖乖去冰箱里找了點菜,進到了廚房忙活。

    一頓飯下來,北初還是很緊張。

    等到傅行洲吃完,北初收拾好把碗放進洗碗機,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又坐回了沙發。

    還是那個熟悉的大爺一樣的姿勢。

    她問傅行洲:“你不回學校了?”

    傅行洲看她一眼,移開視線,“下午沒課。”

    “哦。”

    北初點點頭,她下午也沒課。

    傅行洲睨她一眼,翹起二郎腿,沒個正形,“所以今晚借你家睡一晚上。”

    他扶著腦袋想了想,復又道:“抱著你。”

    “……”

    最擔心的還是來了。

    北初心里天人交戰好久,最終點了頭。

    人家幫她那么多,這要求在普通情侶之間,其實并不突兀。

    更不用說他倆該做的都做過了,抱著睡覺甚至還算純情。

    結果她沒想到,晚上傅行洲嘴上說著只抱一抱,下一秒就把她摁在懷里,極盡撩撥。

    第二天早上北初醒過來,差點沒把昨天同意傅行洲這個要求的自己掐死。

    她為什么要作死同意這個?

    !為什么!

    好氣。

    而傅行洲對此表示饜足。

    北初沒法,低頭盯著自己鎖骨上的小草莓印,沉默了許久,換了一件遮鎖骨的衣服。

    現在時間還早,她準備出門去找找早餐。

    里面傅行洲還在洗澡,她不太想麻煩別人。

    結果在她開門的時候,眼中正巧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二哥,聽說你住回這里……”聲音戛然而止,是北初如雷貫耳的耳熟。

    北月手上提著的禮物盒子在抬頭的一瞬間“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本人則掩著嘴,“你怎么在傅行洲的家里?”

    這里是傅行洲的家?

    她怎么沒聽說過?

    北初疑惑地皺皺眉,“這是我租的房子啊?”

    “傅行洲從來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租給別人的!”

    北月眼睛瞪得更大,北初近看,甚至覺得她頗有點喜劇效果。

    “這是他家?”

    北初終于聽出了許些不對。

    “不然呢,你以為是誰家?

    自己進了別人家了還裝傻,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來的?”

    北月聲音雖然還是像以往一樣端著架子,但更多了絲鄙夷。

    北初沒理會北月的話,現在她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

    什么?

    這居然是傅行洲的房子?

    !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傅行洲在騙她?

    見北初還擋著路,北月臉上逐漸浮現了不虞的神色,“你讓我進去。”

    想起傅行洲還在里面洗澡,北初搖搖頭,“你要干什么?

    這個房子已經是我租下來的了,就算以前是傅行洲的房子,現在你也不能不經我允許擅自闖入。”

    “北初!”

    北月低低警告,“我是你姐!”

    北初聳聳肩,想起還在浴室里的傅行洲,仍然不愿讓步。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從房間里突然拖沓出來了一連串沉穩的腳步聲。

    傅行洲還穿著浴袍,擦著頭發,步調慵懶地走向北初:“誰啊?”

    北初明顯能感覺到北月身子一僵。

    她于是側身,讓北月的身影完全出現在傅行洲眼前,“她想進來。”

    看清北月之后,傅行洲眼睛里先是劃過驚訝,接著便是對突然來人的不耐煩,“這里現在被我租出去了,不是我家,我沒法放你進來。”

    北月先是一怔,緊接著便咬緊了唇:“傅行洲……”

    傅行洲直接過去撐住了門,將要關掉,忽地低頭,看見了北月腳邊的禮物袋子:“叔叔阿姨讓你送過來的?”

    北月聽傅行洲忽然問這個,像是發現了新思路一般眼前一輛,低頭把袋子里面的禮物盒拿出來,是個愛心形狀的禮物盒。

    她說:“這不是我爸媽讓我送的,是我看你住過來了,專門給你挑選的禮物——”

    “哦那沒事了。

    拜拜。”

    北月的話音還未落,傅行洲便興致缺缺地慢慢將門合上,“我女朋友不讓我收外面人送的禮物。”

    北月一噎,眼睜睜地看著那扇橫亙在她和北初與傅行洲之間的防盜門被迅速關上。

    在門關上的最后一秒,她眼睛尖,霍然捕捉到了北初鎖骨上半遮半露出來的紅色痕跡。

    剎那間,仿佛晴天霹靂。

    ……

    傅行洲在門口多站了會兒,從貓眼里面看出北月的確下樓了,這才放心道,“走了。”

    北初松了口氣,旋即腦海里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重點不在這里:“這房子是你的?”

    傅行洲笑了笑,自知隱瞞不住了,坦白從寬:“是啊,你房東是我,刺不刺激?”

    刺激,是挺刺激的。

    北初呵呵笑了兩聲,“怪不得死活不收我錢。”

    她沒糾結這個問題,只當是生活里的小插曲。

    傅行洲想租給她自己的房子,那就讓他租。

    不僅自己省錢,還順便能膈應一下北月,何樂為而不為?

    —

    然而北初還是小瞧了北月的記仇能力。

    幾天后,京大的校園論壇出了一個匿名帖。

    “京大風云女神出入高檔小區,豪車接送?”

    照片上正是北初的身影,連著好幾張偷拍,拍到了她放學后坐上一輛看起來十分低調奢華的車,接著進入一處高檔小區的全過程。

    下面發帖的樓主還在煽風點火,不得不說那位樓主在這方面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三言兩語便將事情的風向帶成了對北初的一片罵聲——

    “這照片是真是假?

    是北初本人嗎?”

    “我覺得是真的,身材那么優越,而且我記得北初的確有這一套衣服來著。”

    “我靠,我記得北初家里條件算不上好啊,怎么……”

    “我懷疑是被包了,不然怎么可能天天豪車接送?”

    “對啊,這種家庭條件,像是能住得起高檔小區的樣子?”

    ……

    由于北初平時在學校里實在太過低調,再加上她在北家也是被忽略的那個存在,所以大家一直以為她不過是普通家庭罷了。

    事已至此,大家開始浮想聯翩,再經由別人一帶節奏,帖子里便亂了套,一邊倒地開始罵起了北初。

    但在這其中偶爾也有蹦出來幾條畫風迥異的——

    “別亂講,北初的為人是什么樣子大家難道不知道?”

    “我服了,這也能造謠?

    就這?”

    這些都是杜思蘭幾個的跟帖,然而他們人少,幾句話很快就淹沒在茫茫的信息海洋里,消失不見。

    杜思蘭是在謠言的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北初的,也是因為她,北初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就說自己進學校之后,為什么別人看她的眼神那么怪異。

    原來是這樣。

    她于是回道:“都是假的,帶會兒要上課,給你們帶了奶茶,在寢室樓下等你們。”

    那邊杜思蘭放下心來,歡呼一聲,“我就說嘛,你和咱們傅男神那么恩愛,怎么可能被人包?

    到時候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了,指不定得嫉妒成什么樣……”

    一個寢室的人嘻嘻哈哈一起去上課,一節課下來,北初才有空看手機。

    她也順便登上了論壇,往底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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