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柳玉兒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石雪園的身邊,玉手伸出,撫摸著她的發(fā)絲,輕聲安慰:“人死不能復(fù)生,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好了。” “師尊,弟子心里好難受,很不是滋味,就像是刀割一樣。”石雪園流著淚花,面色悲痛。 她姓石,跟隨母姓,并沒有跟左良才姓左。 “怪師尊沒用,在他面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柳玉兒嘆了口氣。 望著左良才的尸體。 “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對,能保留全尸,體面的離去,已經(jīng)很幸運了。這是他自己犯下的罪,必須要由他承擔。” 石雪園哭的更加傷心了。 蹲下身體。 柳玉兒的玉指,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到他的右手脈搏。 她修煉的功法很特殊,尤其是在魂魄上面,有超高的感知力。 美眸一驚。 帶著不敢置信,“這、這怎么可能?”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扣著他的脈搏,將靈力灌入他的尸體中,認真的查看著。 石雪園一驚,一雙漂亮的白玉寶石眼,緊緊的盯著她。 “師尊怎么了?” 柳玉兒沒有回答她,將左良才的尸體,認真的檢查一遍。 半響。 收回手指,面色激動,調(diào)動靈力灌入他的體內(nèi),嬌喝一聲:“你讓開。” 出于對自己師尊的信任,石雪園急忙讓開。 “封!” 冰寒之氣流轉(zhuǎn),將左良才的尸體冰封,形成一座冰雕,點點寒光流轉(zhuǎn),保持他的肉身不腐。 這時。 石雪園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我爹他怎么了?” 柳玉兒鄭重的說道:“您爹雖然死了,但他的靈魂還未散去,我以玉女神御經(jīng),護住他的靈魂,只要靈力不散,他的靈魂便會一直存在。” 石雪園面色激動,“那我爹他還能活過來?” 柳玉兒搖搖頭,“怕、怕是不可能!” 見她面露絕望,好心的安慰,“現(xiàn)在或許不行,以后或許可以。” “嗯。”石雪園點點頭。 “帶著他,我們趕緊離開。不然等朝廷的人追過來,再想要離開就晚了。”柳玉兒提醒。 化作兩道遁光,迅速離開這里。 密道中。 蕭然從密道向著法場走去。 最后一招,以清心經(jīng)和至純靈力,短暫的護住他的魂魄。 他問心無愧,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查看造化金書的獎勵,四名黑衣人,外加之前在法場殺的那些人,獎勵全部疊加在一起。 一共顯示出五件東西,四百二十萬熟練度,一百五十年武道修為,一百五十年靈魂修為,天階功法圓滿卡。 將四百二十萬熟練度,全部加在九天御靈至純功上。 境界沒變,仍然是爐火純青。 但至純靈力再次增加,運轉(zhuǎn)之間變的更加強大,就連諸多附帶的功能,也變的更強。 無論是在煉化萬氣,還是在恢復(fù)、療傷上面,至少提升兩倍。 神魔功法入門簡單,到了后期,想要提升一個境界,需要的熟練度太多了。 但境界一旦提升,威力也會變的非常強大。 武道還差65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十重。 靈師突破到地境九重,距離地境十重,還差950年。 天階功法圓滿卡:將一門天階武學,提升到返璞歸真之境。 這是個好東西,這次獎勵中最珍貴的。 沉吟一下。 蕭然有了決定,將這門天階功法圓滿卡,用在天一符繪上。 屬性刷新。 天一符繪:返璞歸真。 “不愧是冥界老人的傳承之寶,果然不簡單。”蕭然感嘆。 天一符繪很強大,銀雷之前使用的那些符,并不是最頂尖的。 從制符的水平來判斷,冥界老人在天一符繪上面的造詣,應(yīng)該在出神入化,并沒有修煉到返璞歸真。 不是不想,而是這一步太難邁出去了。 一陣爭吵聲,從前面的通道那里傳來,將蕭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兩道聲音,有一道非常熟悉,像是沈一鳴的。 化作一道金光,向著前面沖去。 三岔路口這里。 沈一鳴和李衡隔著十步,冷冷的望著對方。 氣氛僵硬,劍拔弩張,各自的手掌按在兵器上。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沈一鳴面無表情。 “不要說說一遍,就算是說十遍,本武使還是會這樣。”李衡很囂張。 “真以為有一個好妹妹,仗著背后有三皇子撐腰,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嗎?”沈一鳴道。 李衡上前一步,更加得意。 “誰叫我爹娘他們會生,誰叫我妹妹長的那么好看。你要是羨慕,讓你爹娘也生一個。” “你閉嘴!”沈一鳴大怒。 “我不僅不閉嘴,還要狠狠的教訓你一頓。”李衡道。 大宗師六重的氣勢爆發(fā),向著他鎮(zhèn)壓過去。 “我說你怎么有膽子挑釁我!原來在你妹妹的幫助下,有所進步。”說到這里,沈一鳴將長劍抽出,劍尖冷冷的指著他。 “就憑你這點修為,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更加強橫的威壓,從他的身上傳出。 遠遠的超過李衡,達到了大宗師九重,將他鎮(zhèn)壓過來的氣勢,全部都給破掉,剛準備反鎮(zhèn)壓過去。 遁光一閃,蕭然趕了過來。 望著李衡,走到他的后面,與沈一鳴一前一后,將他圍住。 “怎么回事?”蕭然問道。 “他罵我們神劍衛(wèi)沒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沈一鳴道。 “你打算怎么做?” “揍他!” “一起。”蕭然道。 李衡緊張,一個沈一鳴都打不過,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蕭然。 “你們敢!”李衡喝斥。 “干他!”沈一鳴招呼。 率先沖到他的面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將他砸翻在地上。 蕭然也沖了過來,跟著補刀,疾風暴雨般的攻擊,瘋狂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不要打臉……”李衡護住腦袋。 沒人理睬他,哪里打人痛,就往哪里下手。 直到好一會才停下。 再看他,已經(jīng)暈死了過去。 “這人就是欠收拾,真以為有人給他撐腰,就沒人敢動他了嗎?”沈一鳴罵道。 望著蕭然。 “有結(jié)果了嗎?” “我追到外面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蕭然道。 “怎么回事?”沈一鳴問。 “有兩波人馬,一波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另外一波人馬,只有倆人,不過是女人,但修為高深,為首的女人更是達到玄宗境八重。都想要得到左良才,在他們交手中,左良才被失手打死。”蕭然有選擇性的說道。 不是故意瞞著他,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玄宗境八重?”沈一鳴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在法場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一位玄宗境八重的強者跳出來,被朝廷這邊的人擋住了。 現(xiàn)在又跳出來一位。 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姜還是老的辣,我們都小看他了。”沈一鳴道。 “走吧!先回去。”蕭然道。 “嗯。”沈一鳴點點頭。 倆人原路返回。 法場這里的戰(zhàn)斗也結(jié)束。 地面上到處都是尸體,秦方震正在派人處理,見到他們返回,疾步走了過來。 朱建先他一步,趕到倆人面前停下。 冷漠的望著他們,喝問:“怎么就你們倆人?李衡呢?” 沈一鳴不鳥他,直接懟了回去,“你問我,我問誰去?” “放肆!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朱建怒喝。 “當著我的面,訓斥我的人,你想要做什么?”秦方震不善的望著他。 朱建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扔下一句狠話:“最好祈禱李衡沒事,要是他有一點閃失,本副武主絕對不放過你倆。” 跳下密道,向著里面沖去。 秦方震將蕭然他們叫到邊上,面帶關(guān)心:“沒事吧?” “嗯。”倆人點點頭。 “李衡呢?” 沈一鳴道:“在密道中挑釁我們,罵我們神劍衛(wèi)無能,剛準備揍他,蕭然正好也來了,于是我們一起揍了他一頓。” “他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敢招惹我們神劍衛(wèi),盡管放手干他!三皇子那邊也不用害怕,他勢力再大,手也伸不到神劍衛(wèi)。”秦方震道。 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本副劍主記得沒錯,你是第一個追過去的,左良才人呢?” 蕭然將和沈一鳴說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秦方震沉思一會,這才開口,“黑衣人的身份不好確定,但后跟上的那倆名女人,應(yīng)該是柳玉兒和他的女兒石雪園。” “他的家人不都在丞相府?”沈一鳴不解。 “官大了,到外面巡查難免會管不住褲腰帶,偶爾的放松一下,萬一再出點事情,不就成這樣了嗎?”秦方震白了他一眼。 “那柳玉兒呢?” “她是一介散修,我們這邊有關(guān)她的消息也不多。只知道修為強大,實力頗為不凡。” 揮揮手。 秦方震道:“左良才既然已死,此事到此結(jié)束了。將這里收拾一下,你們先回去。” 處理完法場的事情。 蕭然倆人返回。 宮中。 祝公公從外面疾步走來,在盛文帝身邊停下。 見他正在批閱奏折,并沒有立即開口,恭敬的候在邊上。 好一會。 將剩下的一份奏折批閱完,放下筆,梁公公遞過來一杯雪參茶,拿著茶杯壓了一下,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開口:“如何?” “和陛下所料一樣,有人劫法場,不過足足有三波人馬。第一波應(yīng)該是左良才的黨羽,第二波是倆個女人,其中一人是他的私生女,喚做石雪園,另外一人叫柳玉兒,是她的師尊。第三波人馬來歷神秘,身份暫且不知。不過他們?nèi)耸趾芏啵覀€個修為不凡,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勢力。”祝公公道。 見到盛文帝面無表情,繼續(xù)說道。 “法場高臺下面,被人挖了一條密道,通往京城外面,從密道的規(guī)模來看,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還要不驚動任何人,此人怕是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他們都死了嗎?”盛文帝道。 祝公公搖搖頭:“左良才死了,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 “無能!” 祝公公不敢接話。 盛文帝繼續(xù)說道:“法場被人挖出一條通往京城外面的密道,幕后之人看來早就猜到了,朕會將左良才拉到菜市場斬首,對朕很了解嘛!” “陛下這、這或許是個意外……”祝公公低著腦袋。 “朕還沒有昏庸到那個時候,讓影部門的人逐個摸底,將“他們”調(diào)查一遍。朕倒要看看,是哪個好皇兒,有如此巨大的本事,瞞過禁軍和北城衙門的人,不聲不響干了一件大事。” “是陛下!”祝公公應(yīng)道。 “傳朕命令,將負責北城治安的禁軍將領(lǐng),還有北城縣令拿下,關(guān)入刑部嚴加審問。” 拿著御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個“死”字。 “那批寶藏還是沒有線索?”盛文帝問。 祝公公搖搖頭:“沒有。” “誰最后一個接觸左良才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