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倆名神劍衛(wèi)的人,急忙沖了上去,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人再取出頭罩,戴在他的頭上,押著他跟在蕭然的后面,向著外面走去。 “這幫人真狠!”牢頭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偷偷的摸了一把虛汗。 出了大牢。 見蕭然一群人,押著人走了出來,縣令陪著笑臉:“蕭大人還有其它的吩咐?” “人我?guī)ё吡耍仡^到神劍衛(wèi)補(bǔ)程序。”蕭然道。 出了縣衙。 迎面走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的人叫程道,李衡的心腹。 帶著二十幾名圣武司的人,將蕭然一群人圍住。 周圍的衙役,見到這一幕,紛紛退后,不敢摻和他們的事情。 一人眼尖,跑進(jìn)衙門將此事稟告縣令。 “讓開!”蕭然道。 程道面露玩味,擺弄著指甲,貓捉老鼠,戲謔的眼神,將蕭然整個人打量了一遍,譏諷:“你就是蕭然?” 蕭然不為所動。 程道繼續(xù)說道:“你們神劍衛(wèi)的人,難道只會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線索明明是我們找到的。你們倒好,用卑鄙手段,將線索搶去,還趕在我們的前面,想要將疑犯帶走?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聽明白了,感情你們圣武司都是一群廢物,能力不怎么樣,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一個比一個強(qiáng)。”蕭然道。 “放肆!”程道冷著臉喝斥。 囂張的指著蕭然。 “將他交給我們,讓你們滾!” 他帶來的圣武司人,將刀劍抽了出來,冰冷的刀鋒指著他們,只要他下令,就能動手。 神劍衛(wèi)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同樣將長劍抽出,劍尖指著他們。 劍拔弩張,氣氛壓抑,雙方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蕭然面色平靜,嘴角一翹,不屑的望著他,“軟的不行就要硬搶?” “是又如何?”程道狂妄。 再次上前一步,兩指更加過份的指著蕭然。 “就是這樣。”蕭然道。 迅速出手。 抓著他的手指,猛地一折。 咔嚓! 清脆的斷裂聲響起,將他的手指折斷。 “啊……”凄厲的慘叫,從他的口中傳出,快將他活活痛死過去。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大人動手!大家一起上,將他拿下替大人報仇。”圣武司的人喝道。 不等他們沖上來。 蕭然拍出一掌,金光沖出,呈圓形向著外面擴(kuò)散。 只見這些沖上來的圣武司人馬,以來時兩倍的速度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望著程道。 “這個結(jié)果你還滿意?”蕭然道。 程道驚駭,連斷指的疼痛都顧不得,慌忙的向著后面退去。 “我讓你走了嗎?”蕭然譏諷。 身體一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抓著他的腦袋,猛地砸在地上。 砰! 危機(jī)關(guān)頭,程道動用靈力護(hù)住腦袋,這才避免破碎的下場。 就算這樣,在這股巨大的力量撞擊下,他也很不好受,整個人直接暈死過去,血液將他的臉染紅。 “我們走。”蕭然道。 踩著他的身體,從他身上經(jīng)過。 “大人威武!”神劍衛(wèi)的人崇拜。 有樣學(xué)樣,踩著程道的身體,從他的身上經(jīng)過,哪怕排隊(duì),也要踩一遍。 在這個過程中。 程道醒來兩次,見這副情景,又被活活氣暈了。 等到蕭然等人離去。 周圍的衙役,輕松一個氣。 “神劍衛(wèi)的人好強(qiáng),一個照面間,就將圣武司的人,全部放倒在地上。” “誰說不是呢?你看圣武司為首的那個人,手指斷了,還被當(dāng)成爛泥踩來踩去,老慘了。” 回到天牢。 沈一鳴這邊的工作也做完了,正好在大廳。 見到蕭然將人帶回來,關(guān)心的問道,“沒發(fā)生什么意外吧?” “發(fā)生了。”蕭然道。 沈一鳴心里一沉,急忙問他有沒有事,蕭然笑笑,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受傷了呢!” “此事你怎么看?”蕭然道。 “這很符合圣武司的作風(fēng),上到他們的武主,下到普通成員,一個個都這副德性。李衡干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他的人在我們手中,吃了這么大的虧,以他的性子,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說到這里。 沈一鳴眼中精光閃爍。 “我若是猜測的沒錯,他怕是帶人藏在天牢外面。” “上次的事情還是沒長記性。”蕭然道。 望著他詢問。 “他這么無能,經(jīng)手的案子,沒一件辦成的,又是怎么做上武使的?” 沈一鳴感嘆,“人家有一個好妹妹,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媚骨天成,是三皇子的小妾。” “難怪。”蕭然恍然大悟。 “先辦正事,然后再說。”沈一鳴道。 將他帶到里面,揮手讓外人退去,神劍衛(wèi)的人在外面守著,只有他和蕭然倆人。 走到他的面前,沈一鳴將他頭上戴著的頭罩拿下。 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黑暗陰深,點(diǎn)著火把,時不時的傳來一股陰穢之氣。 怪異的聲音響起,此人面色大變,驚慌失措,求饒:“小人真不知道舉報姜妃,還會惹禍上門,給自己帶來牢獄之災(zāi)。如果知道,一定裝作沒看見,讓他們繼續(xù)媾和。” 這說的叫什么話? 蕭然和沈一鳴無語。 倆人對視一眼,沈一鳴出面,“閉嘴!”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小人叫周五,家住在南城,靠近城墻那一帶。” “你女兒什么時候在姜府做工,又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沈一鳴再問。 “大、大概三年前吧,做了一年,然后簽的契約到了,正好及冠,有媒婆上門說親,我便應(yīng)下了此事,隨后她就遠(yuǎn)嫁外地了。”周五道。 “你又是如何見到姜妃的?” 周五緊張,神色帶著慌亂,顫顫抖抖的說道:“小、小人有次去給女兒送東西,有幸在府外見過姜妃一面。” “見一次你就記住了嗎?”沈一鳴道。 “姜妃太美了,是小人平生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沈一鳴走了過來。 倆人在邊上停下。 “你怎么看?”沈一鳴問道。 “他在說謊,從你開始問話眼神一直在躲閃,說話也不利索,沒有一點(diǎn)底氣。”蕭然道。 “要不試試他?” “行。”蕭然點(diǎn)點(diǎn)頭。 轉(zhuǎn)身離開。 一會兒再次返回。 手中拿著兩張畫,畫中的人都很美。 將畫展開,放在他的眼前,蕭然道:“這兩幅畫中有一幅畫是姜妃,將她指出來。” “大人您能不能拿近一點(diǎn)?”周五道。 蕭然將畫拿近一點(diǎn),讓他好好看著。 瞅了半天,周五心中絕望,望著畫中的倆名女子,都非常的美麗,一個成熟誘惑,一個冷艷動人,身材都非常的火爆。 心里一橫,指著左邊的成熟女人,“她就是姜妃!” 沈一鳴面色古怪,蕭然拿的這兩幅畫,都是醉仙院的頭牌,活很好,但價格很貴。 強(qiáng)忍著立馬揭穿的沖動,再次詢問:“你確定?” 周五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小人絕對不會看錯,姜妃的美麗,已經(jīng)烙印在骨髓里,哪怕就是死了也不敢忘記。” 蕭然將畫收起來,隨手扔到邊上。 “去過醉仙院?”沈一鳴問道。 “沒、沒去過!平日都是去街邊小巷子中解決的。那邊的價格便宜,最高十兩銀子,最便宜只要五十文錢,還提供場地。” 說到這里,周五好奇的問道。 “大人您也好這口?” 砰! 沈一鳴毫無征兆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砸的他失聲慘叫。 血液從嘴角溢出,好半天才緩過來。 “剛才你指認(rèn)的那名女子叫紅姐,醉仙院頭牌,你居然說她是姜妃,由此推斷,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說謊,你根本就不認(rèn)識姜妃。”沈一鳴冷笑。 “是、是小人看錯了,情急之下認(rèn)錯了人!邊上的那名女子,才是姜妃。” “她叫青姐,也是醉仙院的頭牌。”沈一鳴冷笑。 周五快要崩潰了,“這位大人剛才不是說,她們倆人中有一個是姜妃?” “他騙你的,你也信?就是看你認(rèn)不認(rèn)識姜妃。”沈一鳴道。 “你的資料,本座也調(diào)查過了,父輩經(jīng)商,但你嗜賭,硬生生的將爹娘氣死,繼承的家業(yè),不到三年被你敗光,就連祖宅也被你賤賣。靠著幫賭坊拉皮條,賺一些錢養(yǎng)活自己。平日里面,也在賭坊蹭吃蹭喝。” 面露鄙視。 “唯一一句真的,你女兒的確在姜府做過丫鬟,差不多有一年時間,并不是因?yàn)槠跫s到期不做,而是你欠下賭債無力嘗還,正好媒婆上門說親,對方許以重金,你見錢眼開,將女兒給賣了。這些事情雖然隱秘,但以我們神劍衛(wèi)的手段,只要肯費(fèi)一番手腳,就不難打聽。” 周五絕望了。 他沒想到蕭然他們居然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給詐了。 事到如今。 害怕、驚慌,恐懼等心理蔓延,一個勁的哭著求饒。 “大人我錯了,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沈一鳴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拽了起來,冷臉喝斥:“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是龍哥!龍哥讓我干的,他告訴我,只要我辦成此事,事成之后,愿意將我的祖宅贖給我,再給我一大筆銀子,幫我討一房夫人。”周五不敢隱瞞。 “龍哥是誰?” “龍九賭坊的護(hù)衛(wèi)隊(duì)長,負(fù)責(zé)賭坊的安全。” “還有沒有其它的線索了?”沈一鳴再問。 “沒了!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小人知道錯了,您、您看能不能將我給放了?” “你怕是在想屁吃!”沈一鳴一巴掌抽了過去。 望著外面吩咐。 “嚴(yán)加看管,沒有本座的吩咐,不許任何人見他。” “是大人。” 望著蕭然。 沈一鳴道:“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龍九賭坊拿人。” “動作要快,遲了怕會出現(xiàn)變故。”蕭然提醒。 帶著人馬,倆人出了天牢。 在天牢門口,正好見到祝玉煙,蕭然拜托她,幫忙照看一下天牢,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去。 后者答應(yīng)。 邊上一家茶樓。 李衡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斷指的程道,手指也被簡單包扎了一下,纏繞著紗布,站在他的身邊。 “大人您可要替屬下做主!”程道求助。 “這筆賬待會連本帶利讓他們?nèi)繃L還回來。”李衡冷笑。 望著自己的屬下。 “都機(jī)靈一點(diǎn),若他們發(fā)現(xiàn)線索,或者抓到疑犯,不惜一切代價,將證據(jù)搶過來。”李衡下令。 帶著人下了樓。 跟在蕭然他們的后面。 龍九賭坊。 在北城這邊,距離香案寺不遠(yuǎn)。 當(dāng)沈一鳴帶人趕到,房門緊閉,不見一個人影。 一股不好的感覺,出現(xiàn)在他們心里。 蕭然道:“我們怕是來遲了。” 沈一鳴推開房門,地面上到處都是尸體,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往里面深入,血腥味更重。 “看看有沒有活口。”沈一鳴下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