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然將一百萬兩銀票遞了過去。 “不需要了嗎?” “已經解決了。”蕭然道。 玄陽道長也沒客氣,收下銀票聊了兩句,再次進了房間。 在神劍衛待了一會,又去了一趟天牢打卡。 待了一會,一直到中午才離開。 這時。 一名藍衣女子找到了他,擋住他的去路。 “請問您就是蕭然公子?” “你是?”蕭然停下腳步,狐疑的望著她。 “您叫我小青就好,奉我家主人命令,請您過去一趟。”小青道。 “你家主人是誰?” “您一個熟人,恕我不方便透露,等您到了地方以后就知道了。” 蕭然搖搖頭。 “我還有事沒空陪你過去。” 繞開她就要離開。 小青微微一笑,勝券在握,“蕭安。” 蕭然轉過身體,眼神一冷,“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家主人是你們的故人,她在城外風月亭那邊等您。”小青再次說道。 沉吟一下。 蕭然思索莫非她真的認識自己?不然無緣無故提蕭安做什么? 望著她,“你確定沒有騙我?” “您盡管放心。”小青笑道。 “帶路。”蕭然道。 拍拍手掌,停在邊上的馬車行駛過來,在他的面前停下。 馬車很大,也很豪華,以四匹照夜龍馬拉車,可見主人的身份不同。 “請!”小青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上了車。 蕭然坐在里面,小青也坐了進來,在他對面,馬車行駛,向著城外趕去。 嘩嘩…… 雨水灑落下來,濺射在馬車上,傳出清微的聲音。 伴隨著雷霆響起,天地黑暗,烏云席卷過來,狂風大作,豆大的暴雨說來就來。 小青掀開車簾,望著外面的瓢潑大雨,街上的行人,急匆匆的找地方躲雨,感嘆道,“天氣說變就變,連一點征兆也沒有。” 放下車簾。 望著蕭然。 “蕭公子您最近的工作可還順利?” “你們調查過我?”蕭然反問。 小青搖搖頭,“沒有!只是打聽了一下,您的消息并不難打聽,隨便找個人問一下就知道了。” “你們倒是有心了。”蕭然打趣。 小青笑笑。 氣氛沉默,倆人都沒有再開口。 走東門,出了城,向著東邊方向行去。 到了風月亭這里,四名白衣女子站在涼亭外面守著,哪怕此刻下著暴雨,她們依舊不曾動彈一下。 周圍的雨水,還沒等落在她們的身上,便被她們各自散發出來的力量阻擋在外。 涼亭中。 一名宮裝婦人,穿著紫色長袍,平靜的坐在石凳上面品茶。 小青將簾子掀開,“到了。” 蕭然從車上下來,小青拿出一把雨傘撐開,替他擋雨,向著涼亭走去。 到了涼亭。 小青收起雨傘,恭敬的說道:“主人,蕭公子已經帶到。” 說完,主動的退了下去,站在外面。 蕭然打量著她,她也在打量著蕭然。 倆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錯,然后她指著對面石凳,“請坐。” 蕭然坐下。 “這是上等海春茶,味道還可以你嘗嘗。” 將一杯茶放在蕭然的面前。 蕭然沒動,望著她直奔主題,“我不認識你。” “你的確不認識我,但你爹認識我。” 自我介紹,宮裝婦人道:“我叫雪姨,和你爹相交莫逆,你也可以叫我雪姨。” “你覺得我會信?”蕭然譏諷。 雪姨也不惱,輕輕一笑,“的確!如果他還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待會將地址給你,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還有事?”蕭然道。 “你在神劍衛干的怎樣?我認識一些朝中大員,如果你干的不滿意,或者不開心,我可以出面讓他們幫你調一個更好的位置。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辦到。” “你的勢力很大?” “孤身一人,難免多留一些后手。”雪姨輕笑。 蕭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認真的望著她。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他已經不在,我不想聽見有人再打他的主意。” 出了涼亭,向著京城走去。 暴雨落下,就要落在蕭然身上時,被一股力量蕩漾開。 小青走了進來,在她身后停下,替她按摩,“就這樣讓他離去?” 雪姨搖搖頭,“短暫接觸,再加上我們調查到的消息,此人骨子里很硬,軟硬不吃。剛才我以高官誘惑,他都能無動于衷。若直接贈送錢財,或者其它的寶物,以他的聰明怕會猜出一二。” “主人,我覺得他已經懷疑我們了。” “無妨!人死不能復生,他信不信這不重要。一回生二回熟,多聯絡幾次,關系自然就熟絡了。到時候再許以一些重諾,定能將他拿下。”雪姨道。 “奴婢還是不明白,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藍劍衛,就算他對我們有點用處,用得著下這么大的血本?” 雪姨輕輕的搖搖頭,喝了一口海春茶。 “你不懂!此事對我們來講很重要,不容出現一點漏子,不然將是萬劫不復的下場。不止我們要遭殃,就連主上也要遭殃。” 回去的路上。 蕭然面色玩味,嘲諷的說道,“做局做到我身上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把戲?” 回到神劍衛。 蕭然找到沈一鳴,他正在修煉,見他來了停了下來,“有事?” “幫我查一個人。”蕭然道。 “誰?” “雪姨!” “有她的詳細信息?”沈一鳴問。 蕭然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沈一鳴冷笑,“應該是一伙騙子,不過手法很高明,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吩咐下去,讓他們幫你調查。” 很快。 沈一鳴再次返回,面色凝重,將一堆資料放在蕭然的面前。 翻開資料,蕭然認真的看了起來。 資料上記載的東西很雜,從她的出生,再到婚姻狀況都有記載。 看完她的介紹。 蕭然吃驚,“一個女人居然在十年內,攢下這么大的一份身家?” “不敢置信吧?起初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這就是事實。在她未嫁入衛家之前,一直平平凡凡。嫁入衛家以后,洞房當晚克死夫君,隨后不久,又將夫家的其他人陸續克死。而她的運氣也越來越好,尤其是在經商上,更是如魚得水,做什么都大賺。”沈一鳴凝重。 望著蕭然。 “按照道理來講,你沒什么吸引她的地方,為何卻盯上了你?難道她真的是你的故人,認識你爹?” “不清楚。”蕭然搖搖頭。 “我知道了。”沈一鳴眼睛一亮。 “她、她年輕時,或許是你爹的相好。” 蕭然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像小周一樣不靠譜了?我家之前是什么樣,你又不是不清楚?這樣的人,連衛家這等高門大戶都能克死,我爹要是真和她有什么瓜葛,還能將我養大?” “這倒也是。”沈一鳴點點頭。 “你注意點,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認親,她這樣做應該抱有某種目地。不然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我有數。”蕭然道。 一名神劍衛的普通人員,這時疾步趕來。 望著蕭然,“蕭大人,門外有天牢的獄卒找你,說是校尉吩咐他來的,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蕭然和沈一鳴對視一眼。 沈一鳴道:“天牢那邊找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你先過去看看。” “好。”蕭然離開。 在門口見到天牢的人。 獄卒急忙說道:“校尉大人找您,讓屬下轉告您,讓您盡快趕過去。” “發生了什么事情?”蕭然問道。 “屬下不清楚,校尉大人說了,十萬火急。” “我知道了。”蕭然點點頭。 腳步一邁,便已經從原地消失。 一會兒后。 到了天牢這里,錢軒已經戒嚴,一營禁軍將入口處圍的水泄不通,外面還架著圍欄。 “蕭哥你快點進去,出大事了。”錢軒道。 蕭然沒說話,人已經進了天牢。 大廳中。 校尉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在他對面,跪著一名獄卒,正在磕頭,一個接著一個,腦袋都磕破了,鮮血將地面染紅,渾然不知,仍在繼續磕著。 當蕭然進來,校尉疾步迎了上來,將蕭然拉到一邊,壓低著聲音說道:“傅大人中毒了,毒氣攻心,快要不行了。” “帶我過去。”蕭然道。 “您這邊請!”校尉急忙帶路。 路上。 “究竟怎么回事?”蕭然問。 “就在剛才,暴雨稍微小了一點,獄卒日常送飯,吃過飯以后,傅大人便開始肚子痛,等到獄卒發現的時候,已經暈死過去,不省人事。獄醫一番查看,得知他中毒了,什么毒他也查不出來,但毒素很強,從吃完飯再到獄卒巡邏,前后不超過三分鐘,只剩下一口氣,怕是專門要他命的。” 哭喪著臉,帶著著急,目光中又抱著一絲希望。 “求您看在我們同事這么久的份上,這次一定幫我一把!若不然,等到上面發現,傅大人死在我的看守下,不止我遭殃,就連家人也要跟著一同遭殃。” 淚水打轉,都快要流出來了。 校尉還是覺得后怕,“就算朝廷不追究,但他的門生還有一些,要是他們懷恨在心,我吃不了兜子走。” “事情不是急就有用的。”蕭然道。 “我問你,消息封鎖了嗎?” “嗯。”校尉重重的點點頭。 “事發當時,我便下了死命令,讓人將消息封鎖,不許泄露出去一絲。更是讓心腹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只許進不許出。” “先看看是什么情況。”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第九層,在傅先河的牢房外面停下。 校尉急忙將牢門打開,再讓開身體。 進了牢房。 傅先河此刻面色發黑,毒氣攻心,毒素擴散到全身,看樣子快要不行了。 伸出手指在他鼻尖試了一下,還有一口氣。 但呼吸很弱,這口氣隨時都能斷掉。 不在耽擱,手掌放在他的胸口上方,至純靈力從掌心涌出,轉入他的體內。 “將他手指劃開一道口子。” “嗯。”校尉應道。 走了過去,將他的手指割開一道口子。 站在邊上,再次望著蕭然。 “出。”蕭然喝道。 控制至純靈力護住他的心脈,再恢復他的生機,然后將他體內的毒全部逼了出來,順著這道口子,墨綠色毒血流出。 哧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