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襄陽,正在舉族搬遷的東街李家。 “你看,我就說了,當初給叔送塊李府的匾額不會錯!” 李開一面指揮眾家丁搬運東西,一面得意洋洋的向他老爹炫耀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叔這么年輕有為,家里掛個【府】又如何?” 李渭虎著一張老臉,滿是不快。 他也是前幾日才在京中忙完歸來,結果剛回來就看見李智家門頭上【李府】的匾額。 ‘府’可不是想掛就掛的,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你掛這個輕則被問罪,重則抄家流放。 他擔心李智不懂這一塊被人捧殺,有心摘掉,但李智已經外出游歷多日,他不敢擅自做決定摘老弟家的門頭,只能匆匆趕往家中詢問發生了什么。 結果一問之下,好懸沒被氣死。 送這塊匾額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家的傻兒子! 然后李開就見識到了什么叫:慈父手中劍,逆子身上劈,綠叉加無盡,刀刀帶暴擊。 好家伙,那一日東街李家內慘叫聲連綿不絕,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可沒一個人敢幫少爺求情,哪怕是最疼李開的老太太,也是一邊抹淚一邊說打得好。 也就他們不知道李開送匾,也沒去過李智家,否則這匾早就摘了。 后來幾人一商量,眼下正是京官下地方巡查,雖說未必會來襄陽,但還是先摘了好,省的出事。 結果.....第二天李開奉父命前去拆匾額,結果差點把小命丟在李智家。 無他,錢多多回來了。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她憑借親筆書信取得兩小只的信任,并且成為李家的臨時話事人了。 第二天李開去拆匾額,本來豆芽對他感官就不好,因為當時他和李智切磋一事,現在又攤上對方拆自家的房子,更不滿了。 在豆芽的比劃下,錢多多很快便明白了這個虎頭虎腦的少年是壞人! 幸虧憐兒機靈一些,叫住了不太對勁的錢多多,不然現在的李開估計已經投過胎了。 匾額一時半會兒是摘不下了,李開一家又摸不清錢多多的套路,只能硬著頭皮好言勸說。 沒用,完全沒用。 對錢多多來說,打一萬張親情牌友情牌,都不如給她二百兩雪花銀好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