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制服兩位陰陽家的天之嬌女之后,李上安與衛(wèi)莊就分道揚鑣,衛(wèi)莊壓解著兩人回新鄭,李上安還需要去接一個人。 抓住月神和東君當(dāng)然不是因為眼饞她們的美貌,李上安也不知道那顆隕石之中究竟是什么東西,被他們弄走了。 絞盡腦汁去思考當(dāng)時拿著正經(jīng)的時候是不是還有什么被自己忽略的東西,但最后他還是放棄了, 當(dāng)時正經(jīng)上面的那兩個打字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記得當(dāng)時那個盒子里,或者自己手邊還有什么東西。 想不清也就不去想了,陰陽家這這兩個潛力巨大的高手在自己手上,他也很好奇,陰陽家是覺得那個東西更重要,還是這兩位美人跟重要。 如果他們實在不肯交出來,那李上安就毫不客氣地將著兩位美人給收下了。 反正結(jié)合之前自己觸碰隕石的情況來看,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需要正經(jīng)或者正氣配合,其他人無法動用。 ………… 平靜的湖面,一道細線靜靜勾連水中與水上,水面倒映著長長的竹竿和浮在水面的標(biāo)簽。 湖邊,一個青年安逸地仰躺著,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和微風(fēng)的撫摸,發(fā)梢隨風(fēng)飄動,他輕輕瞇著眼睛,能看的出來,他的神態(tài)十分愜意。如果不是因為不會,恐怕哼一首小曲更加符合此時的意境。 忽然,一塊大石頭咚地一聲砸入平靜的湖中,濺起三尺水花,只見湖面上蕩漾起強烈的波濤,九九無法平靜。 韓非也忽然垂死病中驚坐起,他坐起身東張西望, 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身旁不知何時,忽然站著一個年紀(jì)相仿的男子,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望著依舊在蕩著波浪的湖面。 很顯然,剛剛那一幕,就是他的杰作。 然而,面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韓非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反而一臉頭疼地撫著額頭,“這位……兄臺,在下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飯了,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無異于謀殺?” 聽著他先開口,這才看向他,故意說道:“就因為你餓了,這湖里的魚兒就要被你釣,它們何其無辜?這才是真的謀殺!” 他很清楚,韓非這一句看似是調(diào)笑,可換個思路,就實在直接問你,你是不是有人派來殺我的? 聞言,韓非一臉無可奈何地攤開手,委屈地說道:“可是……魚不就是拿來吃的嗎?” 李上安點了點頭,“說得對,如果魚和人必須要死一個,你說你選哪一個?” “額……”韓非愣了一下,遲疑片刻,說道:“兄臺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 李上安回過頭,一臉玩味地看著他,仿佛在說,你說呢? 韓非撓了撓頭,多日的行程讓他的衣著打扮顯得有些狼狽,一身儒家白服也沾染了不少灰漬。 “在下只是想釣一條魚,應(yīng)該夠不上如此上綱上線吧,也許魚兒知道我再不吃東西就會死,它是一條好魚愿意奉獻自己呢?相信它來世一定能投個好胎,那樣就不用再擔(dān)心被人吃了。” 他再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李上安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如果魚知道你說這種話,它一定會想對你說,你禮貌嗎?” 韓非一臉無奈,這個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顯然是想為難自己,奈何自己是個手無寸鐵的讀書人,遇到流氓真是難辦啊! 不過,正當(dāng)他如此腹誹的時候,就看到流氓做出更流氓的事情了。 李上安突然上前,走到湖岸邊,一腳將他帶來的行囊踢進湖里。 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上安,講道理就講道理,你怎么突然動手了呢? 然而得到的回應(yīng),確實李上安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當(dāng)下,他也不和李上安多說,縱身一躍,撲騰一下跳入水中。 李上安就這么看著他在水里面撲騰,因為知道那行囊之中有一件珍貴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喝了滿滿幾口水后,韓非抱著一個木匣子拼命朝著岸邊游過來,快到岸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只朝著自己伸過來的手。 他抬頭一看,是李上安的。 這個時候,他哪里還敢相信這個流氓?可是不等他多想,李上安就直接施加正氣,右手將他整個人往上一提。 一地的水漬,李上安有些嫌棄地走到一邊,“你怎么不謝謝我?” “啊?”他的話語讓韓非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謝謝你? 李上安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好心把你拉上來,你這人居然一聲謝謝都沒有,看你也是個讀書人,怎么一點都不懂禮數(shù)?” 韓非抹了一把濕漉漉的俊秀臉龐,“若不是兄臺故意將在下的行囊踢下水,在下又怎會掉入水中?” 他看了看手上的劍匣,其他東西都落了下去,以自己的水性,指定是撈不上來。 “在下的盤纏都掉下水了,兄臺若是想要謀財,那便斷了念想吧。若是要害命,還請直接一些,不要如此戲弄在下。” 說起來,韓非的心性也是極好的,明明是一國公子,面對這種事情也只是情緒有所起伏,儒家養(yǎng)氣么? 李上安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我像是壞人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