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鑰匙,假酒和座位-《我真的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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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還有一個大章節(jié))
秦雅南看了看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油漆桶,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從何著手。
“你燒烤的時候不是刷的挺好的嗎?”劉長安疑惑于秦雅南的手足無措。
“那能一樣嗎?”秦雅南反應(yīng)過來,感情此人是覺得她既然給烤肉刷油或者燒烤醬挺勻稱的,所以就應(yīng)該會給眼前的木頭……木頭床刷油漆?
“有什么不一樣的?”劉長安似乎很能接受女人們在技工活上的呆板,平和地說道:“上漆前,你把刷毛浸入油漆中一半的高度,如果沾的有點多了,就在油漆桶邊沿輕拍,施工時便不會有滴漆垂流的現(xiàn)象了。上漆時大拇指與食指之間握住毛刷柄部,指尖施力讓刷毛略微彎曲,便可以讓油漆涂抹的勻稱,避免重復刷已經(jīng)涂抹過的區(qū)域,讓刷面平整就可以了。”
“聽起來好像和給烤肉刷醬沒什么區(qū)別。”秦雅南把刷子塞入了油漆桶里,這人居然還能教別人刷油漆,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會的?
劉長安點了點頭,想起了秦雅南做的燒烤,不由得看了一眼她修長的雙腿,一般來說,適合做燒烤材料的羊腿,也是如此這般的比例,不肥不瘦,小腿修長,而大腿也不會堆積太多脂肪和肌肉。
“啊,刷子掉桶里了!”秦雅南吃了一驚,抬起頭來無辜地看著劉長安。
“你的眼神為什么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我……我怎么知道它會掉進去?”
“這屬于你犯的錯誤,無辜的眼神說明你并非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只是你期望用這樣的眼神撒嬌,換取你撒嬌對象的原諒與寬容。”劉長安理解地點了點頭,“朝我撒嬌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面對其他人時,如果做錯了事情,就要自覺承擔責任,而不是露出無辜的眼神。”
“我哪有撒嬌?”秦雅南并不這么認為,“你以為誰都像安暖那樣的小女孩嗎,除了撒嬌啥也不會。”
“也是,她是小女孩才會撒嬌,你比她大了七歲,已經(jīng)是個足夠成熟的女人了。”劉長安點了點頭,略帶歉意地說道:“我習慣性地說教了,而事實上你年齡上的優(yōu)勢并不需要讓我向你講述如此淺顯的道理。”
年齡上的優(yōu)勢?秦雅南現(xiàn)在只想從油漆桶里把刷子拿出來,然后刷他一臉。
劉長安把刷子夾了出來丟掉,換了一把刷子交給秦雅南,從背后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秦雅南感覺自己被擁入懷一般,本以為自己會身體僵硬而呆板,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收了收腰腹,身體軟了下來,略微低頭,自然地倚靠著,手臂和手指柔軟的沒有骨頭似的,感受著他手指的動作,輕輕地提著刷子在木板上刷了起來。
對了哦,他又不是什么沒有親密接觸過的陌生男性,自己被他抱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只是好像沒有任何一次,是他帶著異樣的情感抱她入懷,這一次大概也一樣吧……秦雅南扭過頭去,看著他專注的側(cè)臉,男人沒有什么表情地認真做一件事情時,總是散發(fā)著一種迷人的感覺,那仿佛凝固了的表情,那投射一般的眼神,雕塑出來的臉頰輪廓,秦雅南不由自主地張了張嘴,心里萌發(fā)出一種異樣,不禁有些迷茫,自己所期待的能夠讓自己接受而不排斥被擁入懷的男人是什么樣子呢?
“嘴里的氣噴我臉上了。”劉長安伸出一根手指戳開秦雅南朝著自己的臉龐,“學會了沒有?”
“是你非得抱我!”秦雅南面紅耳赤,反手毫不示弱地把劉長安的臉頰也戳了一下,真是要被他氣死,你是圣女教的圣女嗎?被別人噴一口氣到臉上就不純潔了?
“你曾祖母小時候?qū)W毛筆字,我就是這么教她的。”劉長安懷疑地問道:“你的毛筆字寫的不怎么樣吧?有空我教你。”
“謝謝,我現(xiàn)在沒興趣了。”秦雅南拿著刷子在木板上亂刷起來,以前還和他說過要和他學毛筆字來著。
“挺好的。”劉長安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想要讓秦雅南變成葉巳瑾一樣的興趣愛好。
好在哪里?秦雅南不理會他的莫名其妙了,隨手在木板上刷著,倒是覺得簡單而有創(chuàng)作的一點點樂趣了。
劉長安到樓上周咚咚家里下了一碗豬腳面,這幾天周書玲還在改進她的豬腳面,家里一直準備著鹵豬腳和紅燒豬腳,還有骨頭湯,劉長安用起來也方便。
“長安哥哥,你剛剛吃完又要吃面啊。”臉頰貼在桌子上的周咚咚關(guān)心地問道,不過既不是關(guān)心長安哥哥餓了,也不是想吃他的面,只是和吃的東西有關(guān)的事情,看到了就習慣的想要問問。
“你再趴著你媽媽就回來了。”劉長安絲毫不懷疑周咚咚上樓開始就是這個姿勢,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周咚咚勇敢地保持著自己舒服的看電視的姿勢,目送著長安哥哥下樓。
劉長安下樓把面遞給了秦雅南,“吃面吧。”
“謝謝。”秦雅南確實有些餓了,有點兒感動,他雖然從來沒有幾句好話說給人家聽,但有時候總讓人覺得他其實對她還是有點上心的。
她今天一直沒吃東西來著。
劉長安接過了刷子繼續(xù)刷漆。
“你有樓上的鑰匙啊?”秦雅南知道周書玲和周咚咚住在樓上,剛才也看到劉長安是從樓上下來的。
“嗯。”劉長安點了點頭。
“那周書玲也有你家里的鑰匙?”秦雅南吃了一口豬腳,這么短的時間鹵豬腳肯定不是劉長安做的,這一般般的味道大概是周書玲的手藝。
“嗯。”
“哦。”
“哦什么哦?”
“那你家里的鑰匙還有給別人嗎?”秦雅南一邊吃著面,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沒有了啊。”劉長安搖了搖頭,“我一般都不鎖門,就周書玲喜歡多事,她下樓來看到我沒鎖門就老給我鎖上。”
“那你的鑰匙給我一把吧,我這幾天給你送點家具電器過來。”秦雅南隨口說道。
劉長安去拿了一把鑰匙過來,交給了秦雅南。
“放凳子上吧。”秦雅南端著面碗,依然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如果哪一天……當然,最好是不要發(fā)生,最好是不要讓秦雅南把“哦,我有他家的鑰匙”這么爽的臺詞說出口。
鑰匙大抵是和男人通往天堂的護照是類似的東西,在普通人群的社會定義中,擁有一個男人家的鑰匙,意味著成為了他家中的女主人。
劉長安這種門都不鎖的除外。
可是別人不會這么想啊,別人不知道他是門都不鎖的那種人,也不知道他家的鑰匙隨便給人。
也就是說“哦,我有他家的鑰匙”這句話在某些時候還是能夠成為殺傷力MAX利器機會的。
秦雅南吃完面,洗干凈碗,拿著筷子,對劉長安說道:“放在這里,還是我去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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