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殺了她?!备邓寡拥恼Z氣淡淡的,眼底里波瀾不驚。 好似殺死一個人,猶如踩死一只螞蟻那般輕松。 夏晚晴嚇得僵住,嘴巴開始顫抖:“傅少,我從小到大,連一只雞都沒殺過,你讓我殺人?我怎么敢?” “只是把藥劑滴入她的輸液管里?!备邓寡尤耘f沒什么表情,“想我幫你,你總得有點利用價值吧?” “我……”夏晚晴低下頭,死死攥著自己的衣角。 她不敢殺人,也不能殺人。 如果她手上沾了人命,以后還怎么跟向南在一起? “我有很多手下,隨便安排誰去都行,你并不是唯一?!备邓寡诱Z氣很低沉,但是很明顯,耐心不足了。 夏晚晴的手,死死揪著衣服,都快把衣服揪破。 最終,她咬咬牙,伸出手,顫顫巍巍,把藥劑接了過來。 傅斯延這才把冷血的眼神收回來,“記住了,神不知鬼不覺,老老實實的,別玩什么嫁禍,敢傷阿媛,徐千柔就是你的下場,懂么?” “懂……”夏晚晴感覺頭皮發麻,全身都涼颼颼的。 “好了,下車?!备邓寡永涞馈? 夏晚晴不再多說什么,灰溜溜地推開車門離開。 當晚,雷電交加,賭城的上空,烏云密布。 方姨守在徐千柔的病榻前打瞌睡。 這兩天她太疲憊了,從北城折騰跑過來,基本上沒怎么合過眼。 徐千柔由于每天都躺著,所以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尤其聽到雷聲,莫名就抑郁起來。 想當年,她還是一名舞蹈家的時候,多風光啊。 當時北哲愛慕她,愛而不得。 那時是她毅然決然離開他,他追著她跑的。 可是時過境遷,一切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吱呀——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護士半夜時常會來換藥,所以徐千柔早就見怪不怪。 來人穿著護士裝,戴著口罩。 她的腳步很輕,但是動作很熟練。 夏晚晴以前是護工,見得多,所以護士的工作流程,她摸得很清楚。 徐千柔一點都沒懷疑。 夏晚晴給她加完藥劑后,她便把臉別開,看向窗外的天空,繼續自怨自艾。 砰—— 忽然,一道震天的雷鳴聲響起,嚇得夏晚晴身體一顫,趕緊離開。 “南媛……南媛……別離開我……” 靳北哲的病房里,病榻上的男人說著夢話。 南媛被雷聲驚醒,睜開眼,便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的雙手高高抬起,想要奮力地抓住什么。 由于掙扎地過于用力,南媛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阻止。 一把抓住他的手,溫聲回應他:“我在,我不離開。” 聽到南媛這話,靳北哲這才穩定下來。 他的一雙大手死死攥住南媛,怎么都不松開。 南媛哭笑不得,看著他此刻昏睡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 她因為靳北哲陷入三角關系,葬身火海,死過一次。 但后來被綁架,他為她挨過子彈。 現在又跑進火里救她,受了這么重的傷。 1:2,就算扯平了。 “靳北哲,我原諒你了,真的。以后,你別太難為自己,也別有心理負擔。不管最后咱們能不能在一起,你都要好好的,聽到了嗎?” “老婆……”靳北哲呢喃著,忽然一用力,把南媛拉進了他懷里。 南媛猝不及防,趴在他胸口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想動,可男人的臂彎像水泥堆砌的一般,非常堅固。 南媛沒辦法,只能乖乖趴在他身上。 行吧,今晚就縱容你這一回。 - 翌日清晨。 有人敲了敲門,把南媛驚醒。 顧傾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如膠似漆,見怪不怪。 “嫂子,北哥,你倆清醒清醒,有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恩?”靳北哲睜了睜眼,不知饜足,唇瓣掠過南媛的耳朵。 南媛驀地就臉紅了,趕緊從他身上起來。 “好消息?!苯闭芴袅颂裘?,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