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媛片刻沉默,眼神中透著疲憊。 過了好半晌,她低聲道:“靳北哲,我累了。” 短短的六個字,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愛情這東西,讓她心累。 “我給過你機會,也等過兩年,但是,你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 “南轅北轍,早就注定,就算你改名換姓又怎樣?在我心中,你始終就是靳北哲,而不是陸向南。” 靳北哲沒有說話,心如刀絞般難受。 他曾經(jīng)確實因為徐千柔,做了很多傷害南媛的事。 現(xiàn)在又帶回來一個夏晚晴,給她造成二次創(chuàng)傷。 一個人的心,被重創(chuàng)過兩次,恐怕早已千瘡百孔,傷痕累累了吧? “沒事。”靳北哲扯了扯嘴角,在房間里轉(zhuǎn)悠起來。 走進浴室里,拿來吹風(fēng)機:“不聊這個了,我給你吹頭發(fā)。” “我自己來。”南媛站起來,想要從他手中把吹風(fēng)機拿走。 靳北哲卻不肯,他現(xiàn)在只想對她好,不管什么方式。 “我給你吹……”他的聲音很溫柔,甚至帶了點討好和寵溺:“乖~” “你就把我當(dāng)個免費男傭人,或者是minna會所里的少爺。” “噗。”南媛被逗笑了。 高高在上的靳大少,居然變得如此卑微,把自己跟牛`郎比? “好啊。”南媛滿口應(yīng)道,找了一張椅子,拉開坐下。 椅子前有一面梳妝鏡,從鏡子里,可以看到靳北哲大步走過來。 插上吹風(fēng)機,先在自己手背上試了試風(fēng)的溫度,確定不燙手,才對準(zhǔn)南媛的后腦勺。 細長的手指,溫柔地戳進她的發(fā)絲間,在她頭皮上輕輕按壓。 頭皮很舒服,溫?zé)岬娘L(fēng)拂過臉頰,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兩人很默契,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大概吹了將近十分鐘,靳北哲才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彎下腰,從鏡子里看她:“吹的怎么樣?” “還不錯,可以去理發(fā)店上班了。”南媛左右看了看自己。 頭發(fā)確實吹得很好,宣軟蓬松,柔順光滑。 南媛嘴角泛起笑意,從鏡子里對上男人的視線:“打賞你250塊錢小費,夠吧?” 又罵他! 靳北哲倒是一點不介意被罵。 打是親,罵是愛。 這證明南媛很愛他。 “南媛,六年了。” “恩?” “咱們分開六年,中間就做了一次。”靳北哲的聲音,驀地就低沉、甚至沙啞起來。 “這六年,你怎么過的?該不會,都去minna解決的?” “靠!”南媛的優(yōu)雅和溫柔頓時消失殆盡,直接爆粗口,扭過頭,揚起手,便在靳北哲俊俏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是很重,但氣勢很足。 “靳北哲,我有那么隨便么?” 靳北哲感覺到了她的怒意,他撫了撫自己的面頰,嘴角噙出一抹笑意:“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過來的?” “不感興趣。”南媛冷漠地把頭扭回去。 靳北哲捧著她的小臉,溫?zé)岬暮粑舆^她的耳畔:“禁欲六年,唯一一次,就是那晚。” “所以呢?” “現(xiàn)在只要單獨和你相處,就想把你吃掉~” “……無恥!流氓!lsp!滾滾滾!” 南媛沒給他機會,起身把他轟了出去。 靳北哲被她推到門外,無奈地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晚飯我叫你。” 砰—— 南媛直接把門關(guān)上。 靳北哲搖了搖頭,滿臉的寵溺。 他邁開步子,準(zhǔn)備下樓去廚房看一看,親自準(zhǔn)備晚餐時,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鈴聲不大,但在空曠的走廊上,顯得非常刺耳。 靳北哲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冷漠地把電話接了起來:“恩?” 電話那頭,夏晚晴唯唯諾諾的:“向南,明天你會過來吧?你是遇到什么事了么?原本咱們說好一起來阿拉斯加,結(jié)果你讓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靳北哲無情地打斷:“明天會過去。” “大概什么時候呢?” “什么時候,我的行程安排需要向你報備了?”靳北哲有些不耐煩。 夏晚晴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是來得早,可以來小屋,我給你做早飯。” “不必。”靳北哲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 夏晚晴所說的小屋,是他養(yǎng)病期間的住所。 他對那套房子沒什么太大的感情,甚至不想再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