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段時間,徐千柔一直跟夏晚晴保持聯系,并且聯系地非常頻繁。 “登機了吧?”那頭,徐千柔問道。 夏晚晴此刻正待在機場里,手里捏著機票,她睨了眼身后盯著她的兩名保鏢,把聲音壓得很低:“還有半小時登機。” “不過,向南臨時改變主意,沒跟我一起去阿拉斯加,我看到他和南媛在一起,兩人不知道要去哪里。” “看到他倆在機場?”那頭,徐千柔的聲音不禁抬高。 “是,不過距離有點遠,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個登機口,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我身邊現在有向南的人盯著,行動不自由。” “真是……”徐千柔氣到無語:“南媛還真是不要臉,她都知道你和北哲是‘夫妻關系’,居然一點不介意?” “咱們的計劃,怕是要擱置了。”夏晚晴很失落,甚至有些想哭。 她跑去游輪上鬧騰,跳進水里差點淹死,折騰了半天,結果卻是這樣。 南媛只是沒答應向南的求婚,但兩人還是在一起啊。 “你先去阿拉斯加待一陣子吧,我會讓那名黑客查一下他倆去哪里,做什么。” “恩。”夏晚晴點點頭,很不甘心地把電話掛斷。 - 將近十個小時的航行時間。 航班早晨從北城出發,抵達賭城時,由于時差關系,還是早上。 早晨的賭城就像一座很普通的城市,鋼筋棍泥土、鱗次櫛比、低調地彰顯它的繁華。 靳北哲在賭城有一處莊園。 所以離開機場后,莊園的管家帶著司機,開著舒適的林肯車,載他們回莊園休息。 歐式的古堡建筑,屹立在莊園的最中央,旁邊是幽靜的森林,以及靜謐的自然湖泊。 晨光籠罩在整片莊園上,給莊園平添了幾分華貴。 南媛對這處莊園并沒有太在意。 坐在林肯車上,沒急著下車:“那名兇手,被關在這里?” “是,從暗鐵城那邊交了贖金,把人帶過來了。”靳北哲淡淡道。 暗鐵城是賭城里最大的一座賭坊,匯聚全球各色各樣的賭徒。 來暗鐵城的,有的一夜之間暴富,有的傾家蕩產,甚至連命都丟了。 “坐了大半天的飛機,你應該累了吧?不急著見兇手,你先倒個時差。” “不必。”南媛表面冷靜,心里早就洶涌澎湃,按捺不住。 六年,六年了。 她讓兇手逍遙法外了六年! 這六年,她等的實在太辛苦。 仇恨的種子,一直潛伏著,在得知兇手被找到后,種子立刻發芽,然后瘋狂上竄、瘋長。 她等這天太久,現在一刻都等不及了! “現在,現在就去見他。”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靳北哲被她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她此刻的冷酷,絲毫不輸給他。 “好,現在就去。”靳北哲對她千依百順,抓住她的手。 車子在莊園里行駛了一段距離,最后在一處類似動物園的地方停下。 園子里養了三只花豹,一個個眼神都帶著嗜血的光芒。 飼養員把幾只活兔子往籠子一扔,沒多久,便被豹子撕咬地四分五裂,最后只剩下骨頭。 血腥味立馬蔓延開,混雜著園子里動物糞便的味道,讓南媛聞著有些作嘔。 她一直知道靳北哲有養猛獸的愛好。 在北城,他弄了一整個蛇島,里面全是各種各樣的毒蛇。 至于這豹子園,不過三只豹子,算是很小規模了。 不一會兒,一個灰頭土臉,全身破破爛爛,遍體鱗傷的黃皮男人,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給押解了過來。 黃皮男人身上的傷,是在賭場被人打的,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他這會兒走路不利索,一瘸一拐,全程低著頭,十分恐懼。 黑人用腳一踹,他便撲通一聲,跪在南媛和靳北哲面前。 黃皮男人看到一雙女士高跟鞋,緩緩抬起頭。 女人的腿又長又細,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當他的視線最終落到南媛那張俏麗但卻陌生的臉蛋上時,反應很速度:“不是她,我們當時放火燒死的,不是這個女人!” 他很篤定。 南媛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對上他那雙犀利而冷血的眸子,莫名就心悸起來。 他鼻子上那道醒目的疤痕,就像一種喚醒人回憶的標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