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北哥,你今天怎么換了塊手表?之前那塊怎么沒戴?” “北哥?” 靳北哲這才從游離中回過神:“什么?” “我說你怎么換了手表?”顧傾詫異地看著他,看出了他表情的瞬息萬變。 “那塊舊了,換塊新的。”靳北哲隨口道。 池諺聞言,皺了皺眉。 北哥是個對事、對人,都特別念舊、特別專一的人。 那塊百達翡麗,是他用人生第一桶金買的,意義重大。 從他16歲到現在,這塊表他戴了9年,怎么可能說膩就膩? “爺,打擾了。” 就在這時,靳言敲了敲門,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爺,問了日內瓦總部那邊,表在今早空運了過去,說破損嚴重,無法修復,他們詢問,是否要以舊換新?” “不用,出去!”靳北哲的臉色陰沉,聲音更是沒有溫度。 靳言有些懵。 他能感覺到boss周身的低氣壓。 該不會,是顧少又說了什么話,惹boss生氣了吧? 他怯生生的,轉身趕緊離開。 待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顧傾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北哥,那塊表壞了?好好的怎么會壞了呢?” “昨晚見南媛父母來找事,情急之下,用那塊表砸了我岳父。”靳北哲淡淡道。 “啥?”顧傾驚詫地瞪大眼睛:“北哥啊,那塊表對你什么意義,你自己很清楚吧?你用這么貴重的表,去砸那個蠹蟲?” 南父南母來要錢,他有幸見過兩次。 每次北哥都慷慨解囊,給他們一大筆錢。 可他們就是個無底洞,有一次、就有兩次、三次……無數次。 他很清楚,要不是因為這兩人是那女人的父母,北哥早把他倆打斷腿,從靳氏轟出去了。 “好了,一塊表而已。”靳北哲壓低聲音,臉上有些不耐。 顧傾刨了刨自己的頭發,心里很不是滋味。 靳北哲這會兒郁悶得不行,猝然從椅子上站起,攏了攏西裝外套,邁著大長腿:“走,陪我喝兩杯。” “又喝?”顧傾驚詫地抬眼:“你的傷,要忌口……” “別廢話。”靳北哲慍怒道。 池諺優雅地起身,拽了拽顧傾:“嫂子跟傅家那小子復合了。” 他的聲音很輕。 顧傾聞言,激動地大吼:“我靠!” 北哥完了,徹底完了。 那個女人,就是他命定的劫啊!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