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眼中滿是不甘的神情,千算萬算,他也沒有料到這一步,他這個赤冥血虎一族的最強妖圣,竟然被當成了棋子! 他真的很不甘,竭力的進行著反抗。 只是,他的意識深處可沒有氣運祭壇這等異寶,根本無法去磨滅妖神殘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妖魂一步步的進行著轉化。 其實,經過了氣運祭壇的磨滅,和蜀山那位仙人虛影的至強一劍,黑色豎眼也已經到了非常微弱的時刻。 若不是他附身在噬魂的身上,并且出其不意的襲擊,是很難去奪舍一位絕世妖圣的。 但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噬魂的低吼,也只是怒罵一番,與之前的林山妖圣和九蛛妖圣一般無二,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諷刺的事情。 他將九蛛當成了棋子,將林山獻祭給了妖皇鐘,自己....在最后的時刻,也沒有逃脫黑色豎眼的魔爪。 “該死...該死....” 噬魂不斷低吼,眼中的清明卻逐漸降低,不過片刻,屬于噬魂妖圣的意志便被磨滅,取而代之的,則是妖魂被黑氣籠罩。 同時,他的赤冥血虎真身眉心之上,也凝現出了一抹黑色的神秘紋路。 妖軀停止掙扎,光華一閃,已然化為了人形,只是泛紅的雙目與之前有些不同而已,‘噬魂’動了動脖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獰笑,低笑道: “終于重生了....” “呵呵....噬魂自今日起便成了過去,本座....墨嬰!” 轉過身,墨嬰抬頭看向了蜀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不由的想起了鎮妖塔第九層見到的那個人族武者。 雖然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誰,但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感覺,此子不除,未來必成他的心腹大患。 之前在蜀山他之所以拋棄了凌虛道人,而對那人動手,也是基于這個念頭,若是有可能的話,他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只可惜,現在幾乎沒有可能了。 至少短時間內,沒有這個可能了。 鎮妖塔第九層被磨滅了近半本源,那蜀山仙人的幾劍也讓他受到了重創,雖然取巧奪舍了噬魂妖圣。 可妖魂上的重傷短時間無法痊愈,貿然動手,莫說是成功,恐怕隕落都有可能。 是以,他現在也只能暗恨一下罷了。 冷哼一聲,墨嬰自語道: “再讓你多活一年,等本座修為盡復,再來與你算總賬!” 他沒有去想著借用妖族的力量去對付那人,不僅是因為他現如今傷勢太重,有可能會讓天瀾起其他的念頭。 還因為妖族困居南疆,派出強者動手,太過危險。 那無上至寶的威能他親身體會過,妖神不至,恐怕誰也奈何不了那個人族強者。 在原地沒有遲疑多久,墨嬰迅速消失在了虛空中。 ...... ...... 蜀山。 蜀山弟子經過了最初的驚駭和震動之后,便在真虛陽虛兩位長老的帶領下,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重建過程。 而南疆妖族八位妖圣強者強攻蜀山的消息,也以一個非常快速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鎮妖塔是蜀山的象征之一,更是功勛卓著的標志,現如今被毀,其實也能夠重建,但凌虛道人衡量過后,還是保持了原樣,當做警示。 而殘破的妖皇鐘,靈性幾乎已經盡皆毀滅,被他祭煉過后,直接放在了蜀山演武場的正中心,以此充當門面。 毀了鎮妖塔,碎了妖皇鐘,無論怎么說,也絕對算不得丟份兒。 畢竟,這乃是南疆四大妖族之一的赤冥血虎一族的鎮族之寶,貨真價實的仙兵,曾在五百年前伐藥之戰中,爆發出了非常強大的力量。 令人族大軍死傷慘重,幾乎是鐘聲一響,萬人泯滅。 太極殿內。 有四人對立而坐,身下皆是白玉蒲團,一為蜀山掌教凌虛真君,二為蜀山長老清虛真君,三位之前的劍閣之主,沖虛真君。 在他的命令之下,劍閣也在迅速的動員,開始融入蜀山。 而他們三人,也是現如今蜀山的三大實權長老,論及地位而言,比煉神境界的真虛道人和陽虛道人要強一線。 至于最后,則是陳淵。 姜河受到了重創,現如今正在蜀山悟劍石那里修行,趙丹青則是暫且居于了蜀山新建的迎客樓之中。 “凌虛掌教將在下邀請到此地,不知有何要事?”陳淵目光在面前的三位道長身上一一掃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清虛道人與沖虛道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旋即又將轉到了掌教真君凌虛道人的身上,似乎,這一次邀請陳淵就是他主導了一般。 凌虛道人似乎是已經渡過了神虛道人隕落的那些悲傷情緒,淡淡道: “今日邀請道友來此,確實有一些事情要說。” “但說無妨。” “一是感謝之前的那場大戰,道友為我蜀山拼命,貧道與蜀山上下弟子,都會牢記于心,絕不會忘。” “道長言重了,客套話之前便已經說過了,動手只因我是人族,和收了妖神花而已,不必時時刻刻掛在嘴邊。 陳某受命執掌南方三州,蜀州是重中之重,日后還需要蜀山相助一二,切不可疏遠了這些關系。” 恩情久提便是仇,況且,陳淵也不覺得對方欠他的人情。 “貧道要說的第二件事,便是此事。”凌虛道人微微頷首,接著,忽然問道: “道友出身道神宮,大鬧皇城在先,攪亂梁山在后,已經與朝廷結下了難以磨滅的仇怨,貧道想問一句,陳大人的打算究竟是什么?若是相信蜀山,能否告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