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好。” 妙覺目光一凝,甚至來不及去想為什么來的這么快,立即縱身出了大雄寶殿,身后幾位首座均是跟隨了上去。 數(shù)百光明寺武僧手持棍棒,臉色凝重的防備著門外。 此時,外面已經(jīng)有兩百各級巡天使堵在了門口,其余各處出口也都已經(jīng)被圍堵了上去,為首者,正是蜀州金使魯仁義。 妙覺和尚臉色沉靜,一步踏出,走到了最前方,環(huán)視一周,發(fā)覺沒有陳淵的身影,皺了皺眉頭,單手合十問道: “不知施主貴姓?” “本官蜀州金使魯仁義。” “既是蜀州官員,為何來我青州光明寺?” “奉巡天司天字神使武安侯陳淵陳大人之命,特來剿滅窩藏無生教妖人的妖僧。”魯仁義昂首挺胸,握住了刀柄。 “光明寺乃是佛門清凈之地,豈會與魔道妖人扯上關系,魯施主,你如此明目張膽的污蔑,難道不怕國師普賢菩薩在朝堂上參你一本?” 一名光明寺首座站出來呵斥道。 “呵呵,你覺得本官要是怕的話,還會來嗎?爾等這些妖僧,不僅窩藏無生教妖人,還膽敢打上蜀州城,意圖謀害陳大人,簡直是罪該萬死,現(xiàn)在放下棍棒,束手就擒,本官尚能饒你們不敬之罪,否則,今日光明寺上下,滿門誅絕!” 魯仁義目光平靜的朗聲道,在其身后,數(shù)百巡天衛(wèi)紛紛將手伸到了腰間刀柄之上。 “大膽。” “放肆!” “爾敢!” 光明寺眾僧聽著魯仁義滿門誅絕的話,不論是臉上還是心里均是大怒,只覺得這個區(qū)區(qū)丹境宗師有些太過放肆了。 不管怎么說,光明寺都是江湖中的頂尖勢力,在青州名望極高,單單一個金使還沒有這樣的實力敢直接如此說話。 “阿彌陀佛,魯施主,此言未免有些太重了。” 妙覺依然還保持著沉著,雖然心中也有些憤怒,但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 “妙覺大師盡管試試,看看本官是不是說話太重。”魯仁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在場之中,只有他一個丹境宗師,但這并不妨礙他將姿態(tài)放高。 有自家大人在,光明寺,土雞瓦狗爾。 “方丈與武安侯陳施主了結恩怨,是他一人之事,與我光明寺無關,這一點希望魯施主轉達給陳施主。 另外,貧僧也敢以心魔發(fā)出血誓,光明寺絕對沒有與魔道妖人有牽連,如此可好?” 交手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他摸不清這些巡天司的底氣何在,若是動了手,便站不住理,就算是國師也沒辦法為他說話。 “陳大人說有,那就是有,巡天司做事向來都是先斬后奏,皇權特許!陳大人說了,其他衙門不敢做的事兒巡天司敢做,其他衙門不敢惹的人他敢惹,爾等不過是一區(qū)區(qū)廟宇,安敢阻攔巡天司辦事,莫不是尋死?” 魯仁義冷哼一聲,態(tài)度囂張跋扈。 但他只感覺心里真的好舒爽,這種肆無忌憚的性格才是巡天司的性格,在京城那段時間可沒有這么爽過。 怪不得武安侯行事一直如此。 “魯施主這是非動手不可了?” 妙覺一步踏出,周身元神境界的修為轟然爆發(fā),氣勢沖霄,淡淡的金色佛光籠罩方圓十余丈,猶如一尊仙佛一般。 魯仁甲深吸了一口氣: “光明寺想要造反?” “只是巡天司欺人太甚,佛門雖慈悲渡世,但亦有怒目金剛。”廣亮隨即站出一步,想要動手。 他一動,身后數(shù)百武僧便隨之一動,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凝重,仿佛下一刻就將會刀兵之禍。 氣氛僵硬,劍拔弩張。 巡天司一方所有巡天衛(wèi)均是架起了弓弩,抽出了長刀,為首的魯仁義皺著眉頭環(huán)視了一周,忽的耳邊輕動,心里頓時便有了底,抬起了手: “既然爾等找死,那便怨不得旁人了。” 說罷之后,單膝向著左方拱手道: “卑職巡天司蜀州金使魯仁義,恭迎神使大人!” “卑職巡天司蜀州青使.” “卑職巡天司” “恭迎神使大人!” 眾人齊聲大喝,方圓千丈的虛空中瞬間籠罩出一抹恢弘的氣勢,將所有人都給籠罩了進去,令人心頭一驚。 虛空泛起漣漪,一襲黑色官服的陳淵面無表情的踏了出來。 妙覺頓時感覺有些不滅,連忙單手合十道: “陳施主,貧僧光明寺主持妙覺,之前耀心羅漢一事.”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陳淵打斷,只見他抬起了手掌,淡淡道: “青州光明寺勾結無生教妖人,謀害當朝正三品天字神使,罪責當誅,今日,滅其滿門,以儆效尤。” “陳施主,你此事貧僧已經(jīng)上稟給了國師普賢菩薩,希望施主能看在菩薩的面子上”妙覺連忙搬出普賢菩薩。 只可惜,陳淵不吃這一套。 “巡天司不是佛門,不隸屬于國師麾下,妙覺大師有什么手段盡管用出來吧,待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妙覺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此時已經(jīng)再難挽回,當即也不再多言,而是雙臂展開,一尊虛影緩緩凝現(xiàn): “光明寺羅漢真身,討教陳施主了。” 說罷之后,一股龐大的壓力朝著陳淵蓋壓而去,猶如天傾一般,但如此強大的壓力在近身到陳淵身前三丈的時候卻戛然而止,寸寸崩裂。 陳淵一步踏出,一縷刀芒自九天而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了下去,妙覺想要抵擋,但所有手段盡皆破碎也擋不住這一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