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然也不會位極人臣,而他們顯然也都是司馬家的鐵桿擁護者,日后自己若是起事的話,必然是會交惡的。 這一點他看的很明白。 閑談了一陣,陳淵起身告辭,徑直前往了東皇城司,昨晚他去拜訪了章彥通之后,那位之前代他任職的宗師便離開了。 今天本就是重新上任的時候。 一切跟之前沒有什么兩樣,還是按部就班的巡邏鎮守,陳淵重任的第一日便召集了幾位副使,問詢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而這一次,沒有人敢再如楊虎承那般找死,就算是沐休,也慌不迭的前來拜見陳淵。 向他事無巨細的稟報了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那位代任的宗師很知道分寸,是章系的高手,知道陳淵是章系這邊的人,是以基本就是個擺設,大部分權利還是他們這些副使的,同時又以陶青元為首。 閑談過后,幾人又恭喜了陳淵登上風云榜第二十一的事情,說對于在蜀州的事情,他們這些人都很敬仰陳淵云云... 梳理完東皇城司的事情后,陳淵便回到了伯爵府,這一次,四皇子司馬恪沒有再派人前來送上拜帖,而是親自登門拜訪。 陳府的管家不敢怠慢,更不敢如之前一樣拒之門外,而是一邊派人請到府中,另一邊則是連忙去派人通知陳淵。 司馬恪與之前相比憔悴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甚至連笑有些勉強,見到陳淵進來連忙站起身拱手道: “陳青使,許久未見了。” 陳淵上下打量了一番司馬恪,微微頷首: “是許久未見殿下了,今日怎么得空來陳府?” “你們先下去。” 司馬恪沖著身邊的守衛吩咐道。 等到他們離開之后,房間內便只剩下了他們二人,司馬恪十分誠懇的說: “之前是恪沖動了,為了一個違法亂紀的舅舅竟然對陳青使有些不滿,這段時日恪在宮中反思了很久, 今日來,其實是來向陳青使賠個不是。” “殿下言重了。” 陳淵笑了笑,命人奉上了兩杯靈茶。 眼見陳淵客套中還透著疏遠,司馬恪咬了咬牙,低聲道: “之前去宮中的時候,母妃已經將事情都告知了我,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在下想了很久,也算是想通了,絕對不會阻攔青使的。” 陳淵皺了皺眉頭,司馬恪這說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云里霧繞的? 楊貴妃之前告知了他什么? 阻攔又是什么? 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靈茶,開口直接問道: “殿下此言何意?” 司馬恪一愣,這種事情能拿到明面上說嗎? 難道是陳淵對自己還是不滿,想要借此羞辱自己? 似乎不應該吧,據說陳淵的心胸還是很開闊的,陳淵的一句問話,直接打斷了司馬恪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醞釀了許久才繼續道: “青使,你我現在也算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此次前來,其實就是想要消解之前的恩怨,自此之后, 還需要陳青使對在下支持一二,你放心,若是青使行動不便的話,必要之時....我...我可以找借口請母妃出宮的。” “嗯???” 陳淵目光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 司馬恪究竟在說什么? 還不等他多說什么,忽然又聽司馬恪開口道: “此話按理說不應該我來說,但還是想要提醒一下青使,如今父皇正值壯年,未有衰老,但卻多年未曾去過后宮, 一定要小心一些,不然....吾等都將犯下殺頭的大罪。” 說完這句話,司馬恪長出了一口氣,母妃那邊他已經提點過了,心里已經有分寸了,但陳淵不一樣, 他年輕氣盛,若是給自己搞出個弟弟妹妹,那就真的死定了。 這一點必須要杜絕。 只要陳淵明白,那以他的修為,必然能夠杜絕生子這一事。 既然已經無法阻止,那所幸就坦然接受,現在....他也算是想通了,他覺得母妃那么多年一定也早已經想通了.... 而陳淵恰恰是個通透的人。 陳淵有些怪異的看著司馬恪,之前他沒有聽懂,但現在若還是聽不懂的話,未免就有些不正常了。 似乎看司馬恪這意思,要奉獻楊貴妃? 想跟他做同道中人? 將他陳某人看成什么人了! ! 同時又覺得很異常,他是今天早上才見過的楊貴妃,對方為了司馬恪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他想的那種。 但...這是早上啊! 不可能楊貴妃還將這件事情告訴司馬恪,況且,聽他口中的意思,似乎早就已經覺得他們之間有關系了。 為什么? 他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自己離開的這兩個月究竟發生了什么? 陳淵這一刻腦海中有不少問號,為司馬恪說出的話而感到萬分的驚詫,這事兒屬實有點難以接受了。 聽對方那意思,似乎還能從中為他們牽線,真是個.....好孩子.... 不知道景泰知道自己有這么個好孩子會怎么想。 那一抹綠色,想必很是刺眼吧。 怪不得他在自己回京之后,如此鍥而不舍的前來拜見自己,原來是覺得自己跟他之間已經有了深厚的關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