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嫂嫂先看看姜兄的錦囊,陳某便趁此機會好好逛逛這雙河觀。” 說著,也不等厲紅霜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等到陳淵離開片刻后,厲紅霜也逐漸回轉了心神,看了一眼陳淵離去的方向,緩緩將手中的錦囊打開。 ...... ...... 另一邊,離開大殿的陳淵正在漫無目的閑逛著,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了,但卻從沒有好好的逛過,當然了, 本身雙河觀也不是很大,幾乎也沒有什么景觀。 一旁的年輕道姑知道陳淵是觀主的貴客,絲毫不敢怠慢,詳細的為陳淵講述觀內的一切,走著走著, 陳淵忽然看到另一處宮殿內戒備森嚴,穿著皇宮禁衛的甲胃正在守衛,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不動聲色的問道: “這是宮里的哪位貴人?” 小道姑連忙道: “是楊貴妃,近日貴妃娘娘時常來觀內為陛下和四皇子祈福。” “哦,是她?” 陳淵目光閃動,嘴角勾起一抹澹澹的笑容。 大殿內,楊貴妃跪在道祖畫像前祈福,神色恬靜,身上的輕紗將其身姿勾勒的很美,雖年過四旬,剩下過四皇子司馬恪與長公主平陽,但保養的非常好,本身也有一些淺薄的修為在身,是以,并不顯老態。 在外人看來,不過三十歲的模樣。 而這,正是女人風華正茂之時。 她來此祈福已有六日,明日再來一趟便差不多了,雖然她自己也清楚這種事情根本無用,但心中還是免不了找個慰籍。 自從恪兒被皇帝訓斥過后,便再無起勢,想成為太子更加渺茫,這便是讓她最為擔憂的地方。 若是二皇子司馬佑得勢還好,她與皇后之間并無什么恩怨,可一旦大皇子司馬乾成為太子,日后再登上皇位的話,那她們母子就真的沒有什么好果子遲了。 她跟那賤女人早就水火不容了。 同理,若是四皇子司馬恪得勢,她也不會放過那賤女人。 現在,她只祈求司馬恪做事穩固一些,真要是無緣皇位的話,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萬不能讓司馬乾得勢。 可問題是,司馬恪自從之前問出了那些不著頭腦的話后,便極少來春華宮了,就算是她召見,也是百般托詞,讓她心中感傷卻又無可奈何。 正在楊貴妃心中思緒紛亂的時候,一直穩固有力的手,忽然攀上了其肩膀,楊貴妃悚然一驚,就要大喊, 但周圍已經被全部封禁,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傳出。 來人正是陳淵,在發現楊貴妃恰巧在此處后,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探探貴妃娘娘的底,一是為了之前自有進出宮內的禁令,二則是想問問司馬恪究竟是什么情況。 為何要來拜見他,且還是鍥而不舍一般。 昨晚他回家之后,又發現了四皇子府的人前來送上拜帖,且言辭之間很是誠摯,雖然被武威伯府里面的人打發了,但他隱隱覺得,司馬恪很有可能會再來。 還有....之前那件事的風波是否過去了。 正在楊貴妃心中慌亂之時,一縷熱氣在她的耳邊吹動: “娘娘別害怕,是我。” 聽著這萬分熟悉的聲音,楊貴妃瞪大了眼睛,低聲問道: “陳淵?” “對。” “你速速放開本宮,不然本宮就....”楊貴妃立刻警告,但還沒等她說出什么話,身上忽然像是爬滿了小蟲子,讓她渾身不得勁兒,威脅的話也就沒有立即說出來。 “不然娘娘想怎么樣?” 陳淵目光澹漠的冷笑道。 “你....你...你怎敢如此無禮?” 楊貴妃身上有些酥軟無力,低聲道。 “呵....” 陳淵冷笑了兩聲,后退了半步。 等到身上酥軟的感覺褪去,楊貴妃才勐然轉過頭,目光帶著極大的警惕和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凝視著他道: “你...放肆,你可知此事若是傳出去,你就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娘娘會讓這件事傳出去嗎?” 陳淵負著手,彷佛在俯視著她。 深吸了一口氣,楊貴妃冷哼一聲,轉移了話題,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停留,轉而問道: “你是何時回來的?” “怎么,陳某回京還需要向貴妃娘娘報備不成?” “你....你敢頂撞本宮!” “呵....行了,你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貴妃娘娘也不要指望陳某對你卑躬屈膝,我這人....直來直去慣了。” 陳淵神情澹然的說。 楊貴妃一時語塞。 “你想做什么?” “陳某既然來了,娘娘的后宮禁令是不是也得還給我了?” 聽到這句話,楊貴妃忽然間面色一變,凝視著陳淵問道: “陳淵,你如實告訴本宮,之前祭祖大殿時后宮發生動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娘娘在說什么?陳某可聽不明白。” 陳淵直接回絕。 “你即便是不承認,難道就以為本宮猜不到嗎?”楊貴妃死死的盯著陳淵,之前她就有過猜測,而等到陳淵離開之后,她便更加篤定這個猜測。 陳淵很可能不是遇到瓶頸了,而是想要避開風頭罷了。 但這個猜測她始終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為若是陳淵參與了這件事,那她也逃不出干系,畢竟,禁令是她給陳淵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切都是猜測而已,可這并不妨礙她想要借此威脅陳淵。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如此一來,他們雙方都有把柄在手的話,便能夠形成掣肘,陳淵也不能再因為淑妃之死要挾他們母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