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歐陽治怎么喊是他的事情,反正陳淵是不可能收下這個便宜兒子的。 先不說歐陽治比他的年紀大,單單他們之間的矛盾便不小,搶了他的機緣,尚了他的母親,陳淵不覺得他一點都不在意。 如今只不過畏于實力而已。 至于歐陽治對他的忠心,還要以時間來判定。 陳淵畢竟不是他的親爹。 只是相當于繼父而已。 君不見,丁原董卓之事乎? 所以,陳淵并不會輕易相信他,控神蠱該下還是要下的。 此蠱蟲乃是苗疆秘傳,極為珍貴,不僅能控人生死,還能通過母蠱感知到一些子蠱的情緒,若是對方真的有什么對他不利的苗頭的話。 那他下殺手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實際上,陳淵的想法是有過了的,經過了徐夫人的一番洗腦,歐陽治對于陳淵的恨意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嗯.... 確切的說,是壓制的很深。 只要陳淵一直保持強勢,掌控著他的性命,那他便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歐陽治不是傻子,相反他其實很聰明。 徐夫人都能看出陳淵的前途遠大,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呢? 失去了神兵的他,已經沒有那個潛力立足于江湖了,必須找人依附,陳淵對他來說便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歐陽治身形微躬,很是謙卑,臉色帶這些訕笑。 仿佛面對的真的是他的親生父親一般。 但實則,卻不是如此。 莫說是陳淵這個繼父,實際上連她的母親都也只是繼母而已.... “這門是你斬破的?” 陳淵話音一轉,平靜的目光掃向了一旁。 徐夫人欲言又止,想要出來辯解一聲,但在陳淵的平靜的目光之下,重新又止住了,轉頭看了一眼歐陽治。 她明白,這是陳淵對歐陽治的試探。 “回父親,確實是孩兒所破。” 歐陽治沒有掩飾,直接承認。 “哦?” “不瞞父親,剛開始孩兒聽說母親在此之時,心中大為憤怒,覺得是父親對母親壓迫心中氣不過才做出了這等逾越之舉, 可進來之后,母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告訴孩兒,她是真的傾心于父親,孩兒心中思量著,母親將我撫養長大,如今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只希望父親能夠善待母親....” 陳淵目光灼灼的看著歐陽治,不得不說,他的一番坦誠打消了些許陳淵的殺機,若是他刻意掩飾的話, 陳淵是斷不能留他的。 歐陽治跪倒在地繼續道:“不管如何,都是孩兒莽撞,還請父親責罰。” “歐陽兄何必如此卑賤?一口一個父親,難道不覺得難受?” “孩兒不敢。” “呵....不必如此,只要你安心聽話,陳某自是不會對你下殺手,至于父親之稱謂,你說著不舒服,陳某聽著也不舒服,以后還是繼續稱我陳兄即可,咱們兩個...各論各的,其中不摻雜你母親的原因。” 這么一個好大兒,陳淵收著確實不得勁。 也不想喜當爹。 “孩兒遵命。” 任憑陳淵如何說,歐陽治依舊擺出一副極低的姿態,仿佛就是想要將名分給定下來,其實為的也不止是他自己。 其中還有他母親的緣故。 若定下了名分,陳淵自然而然也就會給徐夫人一個名分。 他很孝順,這不是妄言。 “青使,讓治兒起身吧。”徐夫人施施然的走到陳淵身邊,有些婦人姿態。 “歐陽兄起身吧。” “遵命。” 歐陽治臉上掛著笑,站起身。 “控神蠱呢?”陳淵看向徐夫人。 “已經準備好了。”徐夫人來到窗前,將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盒放到了陳淵手中。 ‘吧嗒。’ 玉盒被陳淵一只手彈開,里面赫然靜靜的躺著三只蠱蟲。 一大兩小,大的約莫有指甲蓋大小,通體血色,正是控神母蠱,而它旁邊沉睡的兩個,則是控神子蠱。 指尖一動,陳淵逼出一滴精血落在母蠱之上。 血光綻放,母蠱輕輕顫動了下。 冥冥間,陳淵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牽連,仿佛能夠輕易控制此蠱。 轉過頭,陳淵目視著徐夫人與歐陽治二人,面色一正: “二位,你我之間的恩怨各自清楚,想活命,必須先將此蠱服下,只有能掌控你們的性命,陳某才不怕背叛。” 他沒有掩飾,直接將話說開,語氣微寒。 徐夫人怔怔的看了一眼陳淵,心中長出了一口氣,確實有點拔掉無情的意思,絲毫看不出昨晚的耳鬢廝磨。 不過她倒也沒有任何不滿,吞服蠱蟲一事,本就是她提出來的。 她很清楚,沒有能夠制約他們的手段,陳淵是絕對不可能信任他們的,而他們,勢必活不了多久。 隨后直接上前,看著手中的控神蠱,以罡氣將手臂上的皮膚劃開,滴在了蠱蟲身上一滴精血,子蠱被喚醒,迅速隨著指引鉆到了其手臂之內。 剩下的便只有歐陽治了,徐夫人也將目光轉向了他。 他笑了笑,走上前將衣衫扒開,在胸膛劃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任憑另一只蠱蟲鉆入皮膚之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