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姜河太強(qiáng),還是此人只是虛張聲勢? 他原本以為此人多少也能抵擋一番,甚至第二枚劍符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對于楊圣使的弱小直接刮目相看。 按照常理說,丹符乃是丹境宗師一擊,一般的宗師就算境界低微,看保住性命,擋幾劍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不是凝聚劍符的人親自前來。 很難做到全部發(fā)揮出去,多少都會有損耗.... 看著地上宛若死狗一般的楊圣使,陳淵深吸一口氣,將原本蓄勢待發(fā)的丹符握在手中,他倒是不覺得對方是故意如此。 因?yàn)橥耆珱]有這個必要。 而且,就算他暴起發(fā)難,他也能輕易反應(yīng)過來。 凝視了對方幾息時間,陳淵不由的稍稍散發(fā)了一些思緒,照這么算的話,他要是有幾十枚丹符。豈不是天下盡可去得? 當(dāng)然他這也是想想而已。 丹符的珍貴他很清楚,絕不是簡簡單單封存一道劍氣那么簡單的,不僅需要損耗一些修為,還得有材料能夠承受容納的住這股異常強(qiáng)大的力量。 可以說,沒有一定的地位和背景,根本不可能擁有此物。 還有,每一枚丹符的威能都是不一樣的,像是姜河這種風(fēng)云榜前十強(qiáng)者的丹符更是鳳毛麟角。 這東西其實(shí)就是道神宮給他的保命手段,很珍貴。 一步一步的從虛空中走下,陳淵凝視著楊圣使淡淡道: “沒死又何必裝死?” 聞言,地面上的楊圣使身子抽動了一下,艱難的翻過身,身下一攤血跡,怒視著陳淵,咳了幾聲道: “該...該死。” 要說此刻誰最無地自容,莫過于他這位無生教的丹境圣使了,這簡直是被打臉的典范,方才有多么盛氣凌人, 現(xiàn)在就有多么凄慘。 一劍, 僅僅只是一劍,他就像是一只螻蟻一般,被擊碎了所有的自信。 那股強(qiáng)大的劍意,直接摧毀了他的生機(jī)。 就算有人救治,也很難再活下去。 “這就是閣下的宗師之威嗎?”陳淵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本使...大意了。” 楊圣使躺在地上仰望陳淵,大口的喘著粗氣,每說一個字,都會牽扯到傷口,從身上的不斷的滲出鮮血。 這一次的確是大意了,不是沒有閃,因?yàn)槟且粍λ查W不過去,而是對陳淵手中丹符的威能大意了。 他知道陳淵被姜河所看重,手中或許會有丹符這種保命之物,只不過他自信于自己的實(shí)力,即便是有丹符他也能擋住。 只可惜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他沒有擋住。 在陳淵拿出丹符,釋放那一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致命的危險,當(dāng)時的腦海中其實(shí)就閃過這個念頭。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晚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正應(yīng)了他剛開始對陳淵說的那句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下次記得謹(jǐn)慎就好。”陳淵笑笑,抬起手握住了腰間的雁翎刀: “方才就讓你自己去什么真空家鄉(xiāng),但你不愿意,也罷,本使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親自送你去真空家鄉(xiāng),享受極樂吧。” “呵...小子,別太猖狂,得罪了圣教你活不了多久的,本使在下面等著你。”楊圣使沒有懼怕死亡,反而是目光凝視著陳淵。 眼中閃爍恨意與冷意交織。 陳淵沒有再搭理他,下一刻,一道驚天的龍吟聲音響徹四周。 龍吟過后,地面空無一物。 這位無生教的圣使,連一丁點(diǎn)殘軀都沒有留下,說不得還真的去了什么狗屁真空家鄉(xiāng)。 “為圣使復(fù)仇。” 終于,在楊圣使徹底身死之后,那些無生教的教眾反應(yīng)了過來,眼中帶著狂熱,就要?dú)⑾蜿悳Y。 他們沒有畏懼,仿佛身上有金剛鐵骨一般。 對此,陳淵只是輕輕抬起了手,接著,岳山等人會意,厲喝一聲‘殺’,旋即所有巡天衛(wèi)齊齊抽出了雁翎刀。 地面上又是血流成河的場面,刺鼻的血腥味道隨著微風(fēng)四散。 所有人都死了,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因?yàn)殛悳Y知道問也問不出什么,既如此,還浪費(fèi)個什么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