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不是有損江湖規(guī)矩,顧淳乃是觸犯了大晉律法,子嗣截殺朝廷命官有失察之罪,自身不修德行, 也敢不將朝廷放在眼中,公然對朝廷命官出手,若是不做些什么,姜某如何服眾?” 姜河不咸不淡的回道。 顧淳深吸了一口氣:“姜金使須得知道,是陳淵無故殺的吾兒,至于他所說浩兒截殺他在先,此事誰能作證?” “此等酷吏不處置,才是真的有損朝廷威嚴(yán)。” “輪得到你說話嗎?” 姜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讓顧淳心中一驚,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一股正在醞釀的恐怖殺機(jī),不由的看了蕭云升一眼。 而回他的,則是蕭云升平靜如水的神色。 怒極之下,剛想說什么,忽然見到姜河又看向了東南方向某處: “莫非還要姜某親自相請嗎?” 還有人?! 除了蕭云升目光淡然之外,陳淵和顧淳再度心中驚了一下,陳淵倒是沒什么,畢竟他跟在座的幾位差距極大。 發(fā)現(xiàn)不了很正常。 當(dāng)然,他之前已經(jīng)用天眼神術(shù)查探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可顧淳卻有些挫敗,同為丹境修為,別人能發(fā)現(xiàn),他卻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察覺到,實(shí)在是有傷身份。 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神情淡然的模樣,但實(shí)際上,恐怕之前隱匿的幾位早就看他是個傻子了。 姜河更是只等著他現(xiàn)身! 憋屈! 他感覺無比的憋屈。 “阿彌托佛,姜金使又何必苦苦相逼,貧僧真的只是路過而已,恰巧見到顧施主準(zhǔn)備對陳施主做些什么, 原是想著阻止的。” 一聲佛號,道出了來人的身份,那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頭頂九個戒疤,嘴角長著一顆痦子,五官像是一個大大的‘囧’字。 脖子上掛著一串金色的佛珠,雙手合十。 “原來是廣亮大師。” 蕭云升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見過大師。”顧淳臉色凝重,目光閃爍。 此人一出,他的信心更重了,廣亮出身光明寺,按輩分來說是靜心和尚的師叔,看來也是準(zhǔn)備要將陳淵鎮(zhèn)壓的。 “見過幾位。” 廣亮和尚單手合十,一一見禮,當(dāng)目光轉(zhuǎn)到陳淵身上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陳施主,貧僧來自光明寺,靜心是貧僧師侄。” “這倒是巧了。” 陳淵回了一句,心中卻在思索姜河這是什么意思,將對自己截殺的人一一點(diǎn)了出來,足足三位丹境宗師啊! 難道他還有什么其他幫手? 有把握嗎.... 而且,對方未免對他也太過看重了,通玄境界的爭端,竟然引出了四位丹境宗師,其中兩位都是風(fēng)云榜的人物。 這可跟他前世所看的那些爛俗小說不一樣啊,不是說一般這種情況的追殺,都是一個個的送人頭嗎? 現(xiàn)在怎么... 似乎是看出了陳淵眼中一閃即逝的憂慮之色,廣亮和尚淡淡一笑,解釋道: “陳施主不必?fù)?dān)憂,貧僧此來并非為靜心師侄報(bào)仇的,同境爭端,生死之爭乃是常有之事,只能說陳施主技高一籌而已。” “在下此來是為靜心師侄超度誦經(jīng)回去的路上,恰巧見到了顧淳施主準(zhǔn)備為子復(fù)仇而已。” 陳淵回以微笑:“光明寺的高僧果然寬宏,外界所傳也不可盡信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