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淵說話的聲調不高,但無論是誰都能聽出這其中所蘊涵的殺氣有多重,并且,他還侮辱了佛祖的名頭。 果不其然,陳淵話音落罷,下方的金山寺僧眾紛紛怒視他這個口出狂言的話家伙 法難怒上眉梢,心中火起,握著禪杖的手愈發用力,一股實質性的殺機籠罩在其身上,只不過由于法海沒有說話的原因,他也知道現在并非怒斥的時候。 對方來的陣容太過強悍,一個不慎金山寺都有可能是覆亡的下場。 法海凝視著陳淵,眼皮一耷: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陳施主身上的殺孽太重于修行不利,過往恩怨皆罪在金山寺,貧僧修心多年,實不愿巡天司與金山寺兵戈相向,若是陳施主愿意放下,盡可開出條件,若能滿足,貧僧自不吝嗇。 面對陳淵強橫的威壓,法海終究還是退讓了,因為他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擋住這些人,如果結成天丹自不是眼下這番場景。 可問題是,他還沒有突破。 再者,即便今日退讓了,來日等他突破成功,損傷的些許名聲根本無傷大雅,屆時,恐怕陳淵都得親上金山寺致歉。 只可惜,法海的這番說辭并不能打動陳淵,他輕笑了一聲說: “佛門,藏污納垢之地,也敢妄言修心?多年來金山寺屢屢自視南陵府江湖魁首插手官府行事,今日之禍亂,盡皆爾等之過也。’ “陳淵不在意些許小怨,可對金山寺這樣蠻橫無理,仗勢欺人的行事,早就看不慣了,今日不僅為我, 更為了南陵府諸多江湖武者,百姓黎庶。” “無法善了?’ 法海擰眉問道。 “自法難禿驢之前仗勢欺我開始,就已經無法善了了。” 陳淵臉色沉靜的說。 深深的看了陳淵一眼,法海胸膛微微起伏,目光在陶青元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了衛信的身上: “衛施主也要與我金山寺為敵?’ 笑了笑,衛信道:“南陵府不能出現一個無法預知的勢力,還請法海禪師圓寂歸天。’聽到這句話,法海心中的一絲疑慮終于是了然了,知道是自己突破事宜終究還是傳了出去,并且因為這些人對自己忌憚,必須要將自己除之而后快 他們不能允許一個丹境強者威壓南陵府。 想想也對,金山寺不是一個小勢力,名望在南陵府很高,不論什么勢力都得先敬幾分,陳淵能聚集這么多強者對自己動手絕不容易。 主要原因還是自己強大讓這些人忌憚。 法海點了點頭,一股強橫的氣勢自周身升起,他猛然抓住掛在身前的一串佛珠,罡氣催動,金色佛光映照周身。 他神色凝重的看著陳淵幾人道: “既如此,貧僧今日便領教諸位施主的高招了。” 下方的法難見到事情終究還是無法挽回,一步踏出,凌空虛渡,手持金色禪杖來到法海身旁,怒斥著陳淵: “你這魔頭,今日貧僧便教你灰飛煙滅!” 陳淵聞言瞥了他一眼,回首看向陶青元幾人,淡淡道: “有人上門求死,陳某自無不允,法海便交由諸位了。” 章玄頷首,身上戰意升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