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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悠然全身都在顫抖，一個勁的說：“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害死你……不要找我……”

    萬春芳見她這個樣子以為她撞邪了，一巴掌拍到她肩上：“你搞什么？給我起來，大晚上不睡覺發什么神經？”

    這一巴掌還挺有用，葉悠然一下子清醒不少，抬頭看到母親站在面前，竟然直接抱住她的大腿：“媽，我看到了……看到了……”腦子里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懸浮在半空的雙腳，身子又抖得厲害。

    “看到什么了？不會是鬼吧？看把你嚇的。”萬春芳不過隨口一說。

    葉悠然忙不迭點頭：“是鬼，就是鬼……我看到葉如歌了……”

    萬春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諷笑一聲：“哪來的鬼？你……”下一秒覺得不對勁，臉色一凝：“你說看到誰？”

    “……葉如歌。”

    萬春芳瞪著她，又往她肩上打一巴掌，這次是生氣了：“你跟我開什么玩笑？葉如歌早就死了，你怎么可能看到她？你要是看到她，那是鬼！”

    “就是鬼，她的腳漂在半空，她還穿著白裙子，一下從我面子飄過，一下又從我左邊飄過……陰森森的，好冷……”葉悠然回想剛剛經歷的一切，呼吸變得很不平穩，后背都在冒冷汗。

    萬春芳倏然不說話，而是定定盯著她，好一會后伸手摸她的額頭：“悠然，你該不會真撞邪了吧？”她才不相信有什么鬼。

    葉悠然緊緊抓住她的手：“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葉如歌回來了，她來找我們了，一定是為她媽找我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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