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顧讖的話后,橘政宗微微一怔,不明白這個‘別來無恙’是否有其他含義。 他們都是說的中文,許多看起來平淡至極的詞匯在某些場合,會有其他隱晦的意思,橘政宗此刻看到的,就是平淡至極的人。 而昂熱仍看著夜空, 根本懶得看車?yán)锏娜耍案鶕?jù)學(xué)院的情報,你從十年前開始擔(dān)任蛇岐八家的大家長。居然還沒死?” “我是橘政宗,曾經(jīng)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我還沒有死。”橘政宗轉(zhuǎn)而放棄觀察顧讖,他絲毫不動怒,還是用敬語回答。 旁邊有人為他翻譯成英語。 “你讓我的學(xué)生犬山賀來接待, 讓他來勸說我,給我施壓。”昂熱淡淡道:“自己卻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 藏在車?yán)锏冉Y(jié)果?”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跟您沒有任何交情,而您又是世界上最令人敬畏的屠龍者。”橘政宗說道:“我還知道您其實(shí)并非一個脾氣很好的人,所以我想如果是我親自出面,大概不會談出什么好結(jié)果。” 他說著嘆了口氣,以十分遺憾的語氣說:“只是沒有想到,最后會演變成這種局面,其實(shí)我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你知道最后是什么局面?”昂熱目光冷冷地看過去,“有人用了四架重機(jī)槍要?dú)⑽遥阍趺磿崆爸溃炕蛘撸悄惆才诺模俊? 橘政宗搖頭,“宮本家主和龍馬家主都有電話打給我。” 昂熱叼上一支雪茄,伸手在身上摸索。 橘政宗比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下屬把打火機(jī)遞過去。 昂熱對空悠悠吐出一口青煙,“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橘政宗不急不緩地說:“校長是懷疑我過去的經(jīng)歷?” 昂熱:“你很奇怪,二十年前沒有人聽說過橘政宗, 你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沒有人知道你生于哪里,從前做過什么。 你老得快死了,卻只有最近二十年的履歷是清楚的。而一個只有二十年人生的老人,卻在曰本掀起了這么大的風(fēng)浪,你是個很大的‘東西’。” 他頓了頓,“一個世紀(jì)以來,只有兩個人能強(qiáng)行把曰本極道的各方勢力凝聚起來,一個是我,我建立了卡塞爾學(xué)院曰本分部。另一個是你,你毀掉了我建立的機(jī)構(gòu),重新打出了蛇岐八家的旗幟。也許,你配做我的敵人。” 這是囂張至極的挑釁,周圍的保鏢們怒氣勃發(fā),不約而同地逼近前來,組成的人墻越聚越密。 “雨下得太小了。”這時,顧讖輕聲說:“有些悶熱啊。” 橘政宗看他一眼,揮了揮手,“都退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