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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你對他的評價這么高。”弗羅斯特說道：“如果他的血統(tǒng)真的還不到a級，那能跟凱撒分庭抗禮，將來必然會是令龍族頭痛的人類。”

    “如果沒有被血統(tǒng)反噬的話。”顧讖說。

    “話不要總是只說一半。”弗羅斯特埋怨道：“什么血統(tǒng)反噬？”

    “獅心會，爆血。”顧讖倒了杯橙汁。

    視頻通話里，弗羅斯特瞪大了眼睛，“封神之路？！”

    “現(xiàn)在都不叫這個名字了，應(yīng)該是殘缺的。”顧讖說道：“所以才有了尼伯龍根計劃不是么？”

    “這倒是。”弗羅斯特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冷汗，“那這豈不是說，他比凱撒提前開啟了封神之路？”

    “只是看了一點(diǎn)殘缺的資料，沒有人教導(dǎo)，自己摸索。”顧讖輕嘆，“如果沒人幫他的話，他會死的。”

    “要校董會出馬么？”弗羅斯特絕不會放過拉攏任何屠龍的力量。

    “昂熱會幫他的。”

    “差點(diǎn)忘了，那個老家伙是最后的秘黨。”

    “有祂的線索了嗎？”顧讖問。

    弗羅斯特習(xí)慣了他跳脫的神經(jīng)，“沒有，祂最后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潤德大廈，那之后祂的氣息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祂躲在尼伯龍根里，只讓那些可悲的‘選民’東奔西走，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啊。”

    “猥瑣才能活得更久。”顧讖擺擺手，“今晚的談心就到這里，拜拜~”

    弗羅斯特連忙道：“等等，我聽帕西說你在跟一個小女生約會？”

    旁邊，英俊的秘書臉上有瞬間的無奈，不過馬上便恢復(fù)平靜。

    看著掛斷的視頻通話，弗羅斯特揉了揉太陽穴，“明天，你擔(dān)任隨團(tuán)秘書，一起去卡塞爾學(xué)院。”

    帕西微微低頭，“有什么話要帶給顧先生嗎？”

    弗羅斯特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煙盒大小的銀色盒子，打開后，里面靜靜躺著一支圓柱形的石英玻璃筒，密封著一枚暗紅色的子彈。

    “把這個帶給他。”

    ……

    深夜，大雨。

    教堂的老舊鐘樓里，密密麻麻的雨點(diǎn)打在玻璃上，昂熱扭頭看向窗外雨幕里朦朧的校園，守夜人看著這位多年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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