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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三天，程華年悄悄打探了賈蕓的情況。

    程華年家里頗有財(cái)產(chǎn)，而他本人不僅是個(gè)做了多年書商，還是個(gè)舉人，結(jié)交的圈子自然廣。而景氏武學(xué)在神京城名氣不小，賈家更是赫赫有名，二者在神京城的圈子也都大。

    程華年想悄悄打探賈蕓的情況，并非難事。

    打探的結(jié)果，自然是賈蕓所言屬實(shí)。

    雖說賈蕓以前是榮國府輕視的旁支，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榮國府賞識，賈母親自給了銀子也給了好馬。

    何況賈蕓還是景氏武學(xué)的神奇少年，以后武舉多半能高中，

    打探后，賈蕓在程華年心里的分量又更重了。

    于是程華年和賈蕓簽了文約，由于賈蕓“不是作者”，簽的是代理文約。

    這個(gè)世界可不會因?yàn)橘Z蕓年紀(jì)小而沒有簽文約的權(quán)利。

    程華年打探情況的三天，賈蕓也沒閑著，期間請倪虎、倪二在西城的一家上等酒樓吃了個(gè)東道，將倪虎的二十兩銀子還了，加深了跟倪虎的交情。

    ……

    ……

    又過了兩日，到除夕了。

    每當(dāng)?shù)搅顺@日，賈家就會很熱鬧。

    根據(jù)慣例，除夕這日，賈家在京八房的賈姓男子，無論年長年幼，一般都要參加祭祖儀式。

    就連在城外玄真觀“修仙”的賈敬，都得回來參加，而且賈敬還是主祭，榮國府襲爵的賈赦是陪祭。

    另外，很多賈家女眷也會參加，包括了跟賈母一輩的老妯娌。

    哪怕卜五娘、賈蕓以前是被寧榮二府輕視的旁支，血緣關(guān)系也淺，除夕之日的祭祖儀式，母子二人也都需要參加。

    （除夕的祭祖儀式就不細(xì)說了，很熱鬧也很復(fù)雜，感興趣的去看原著第五十三回，免得說作者水字?jǐn)?shù)）

    對賈蕓而言，這次參加賈家除夕祭祖儀式，存在感明顯比往年強(qiáng)了不少，有幾個(gè)旁支趁機(jī)討好他，賈政也找他說了些話。

    但也只是如此而已，賈蕓的存在感，相比于賈敬、賈赦、賈政、賈珍甚至賈璉、賈珠、賈蓉、賈寶玉等人就要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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