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景珩那脾氣,等林暖回來,不死也肯定被趕出去! 此時鎮(zhèn)子上。 林暖給姑娘打完了點滴,接診了個病人,就出了醫(yī)館打算回家,忽的,她肩膀從后面被人拍了一下。 “林暖?你怎么了?”是馮生,他剛好路過。 林暖想起顧景珩的手,示意馮生跟自個過來,等沒人了,林暖才問,“你知道我相公右手的事嗎?” 馮生臉色微變,“你怎么知道的?顧兄告訴你的?” “我自個發(fā)現(xiàn)的。” 也是,顧兄那性子才不會和人說呢,他也是很久才發(fā)現(xiàn)顧兄右手的事,那天他問了,顧兄整個人都變的和平常不一樣,嚇死個人,從那后,他就再也不敢提了,雖說挺想問問是怎么回事。 馮生道:“顧兄很忌諱的,你在他面前可千萬不能提他手的事啊。” “不提怎么治?” “提都不能提,你還想治啊。”馮生頭搖成撥浪鼓。 “手治不好他怎么上學堂考科舉?”林暖道。 馮生的嘴巴里足足可以塞進去一個鴨蛋,“顧兄其實左手也能寫。” 他說完連忙補道:“你別說是我說的啊,顧兄非得弄死我,不過林暖,治手這事我覺得沒希望,有次顧兄和我喝酒,他無意間說了,他的手治不好了。” 治不好的話小布包就不會出現(xiàn)藥了。 林暖道:“那可不一定,濟民醫(yī)館這幾天來了個林神醫(yī),能起死回生的那種。” 咳咳。 自己夸自己還真是有點臉紅啊。 “有那么神嗎?”馮生將信將疑。 “喏,你看醫(yī)館那么多排隊的,就是慕我……慕林神醫(yī)大名來的,剛才我就是去找林神醫(yī)了,我是林神醫(yī)今天接待的最后一個患者,她給我開了藥膏,說是可以讓相公先用用。” 馮生來了興趣了,“林神醫(yī)說真的能行?” “我還能騙你?”林暖道:“藥都開了。” “都沒看見顧兄,就能開藥了?”馮生抓抓腦袋,“確定是神醫(yī),不是庸醫(yī)嗎?” 林暖:你才庸醫(yī),你全家都是庸醫(yī)。 林暖忽悠道:“林神醫(yī)說了,入口的藥要看見本人才能配,不過涂抹的藥膏可以帶回去一些,活血通筋的,百利無一害。” 聽著好有道理啊,馮生覺得自個孤陋寡聞了。 “可怎么讓顧兄抹這個藥啊?”馮生頭都大了。 林暖心說我要能一個人搞定,我還找你? 她想了會兒,道:“要不買點酒,你倆喝?你把相公灌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