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還把自己的上下嘴皮子都已經咬破了。 因為他很害怕,害怕自己的會忍不住,會忍不住殺出去,殺出去搶下自己發小的尸體。 可是他又不能。 因為他還很弱小。 痛。 我好痛。 是痛徹心扉的痛。 “桑桑。” “關門,我們回屋。” 已不能再看了啊! 再看。 恐怕就真的要忍不住了。 且就在這些士兵,他們抬著卓爾的尸體,并快要走到這老筆齋前的時候,寧缺同樣也就在此時,他已經強忍著自己心底的悲痛,捂住了桑桑的眼睛,兩個人一起緊閉了這老筆齋的大門。 “吱吱吱...” 兩個人也或許有可能,會在門縫里面偷看吧! “唉。” “這位寧缺,倒是字如其人,有情有義。” “只是,這位卓爾...” “可惜了。” “這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 “王十三,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去救他?” 老筆齋對面。 一處酒樓的三樓,臨窗的一間包間內。 與此同時,書癡莫山山,她也在問李長生。 “你不用遺憾。” “因為這是他的宿命。” 李長生回答。 “宿命?” “你王十三,難道也會相信宿命?” 莫山山不屑。 “你不用激我。” “因為你也救不了他,這里面水深的很呢。” “而至于我。” “呵呵。” “我眼下可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凡人而已。” 李長生回答。 他沉呤片刻,并自嘲一笑,而后,又痛飲了一杯。 “你...” “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莫山山她慌了。 并連忙解釋。 而且她也不忍心,見李長生露出如此表情。 谷銐 因為說到底,那卓爾,即便再如何的有情有義,但那也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難道還要真的為了一個陌生人,來與自己的...嗯,這臭屁的王十三翻臉嗎? “是啊!” “這王十三眼下還只是一個凡人,且除了力大無窮以外,連一丁點的修為也沒有,而倘若是如果我硬要插手此事,那豈不也就是等在陷王十三于不利,將對方置于最危險的處境?” “哎。” “我真傻。” 莫山山她也很快想通了。 并抬起頭來。 “你放心。” “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輕言要離開你的左右了。” 她看著李長生。 而后,又突然似乎想起來了什么。 “你...” “不要誤會。” “我只是說,只是說在你擁有自保之力以前,可并不是...不是...總之,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見李長生眼神越來越曖昧,便頓時有些不依了。 已經羞紅了自己的兩鬢腮吧。 “咯咯咯咯...” 李長生已經發出了如老母雞一般的大笑起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害羞,天下三癡,我看你也不用叫書癡了,你也干脆叫.....”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莫山山已經打斷了他。 “叫什么?” 并氣勢洶洶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叫花癡啊!” 李長生可不怕她。 嗯。 當然。 只是對了一個口型而已。 “你還說。” “別以為我不懂唇語。” “王十三,你信不信我扭下你的耳朵?” 被羞紅了雙臉的莫山山,作勢已經伸出了自己那晶瑩滴透的手指。 “哎呀。” “你可別來真的。” 李長生也連忙假裝告饒。 “而且,花癡就花癡嘛,這也又有什么?” “想那‘花癡’陸晨迦,因酷愛鮮花,而被天下之人稱之為花癡,可是這里面,又何嘗沒有,因為她是燕國隆慶王子的未婚妻,且一生癡迷這隆慶王子,所以,這花癡,又何嘗不是代表著,她對這位隆慶王子的一往情深?” 李長生他說道這里的時候。 又嘿嘿一笑。 “此花癡,非彼花癡也。” “此花癡,乃是夸獎之意。” “怎么,你難道覺得不是嗎?” “哼!油嘴滑舌,我不理你了。”莫山山扭過頭,她把頭偏向了窗外,而后,又在李長生所看不到的角落,她的嘴角已經微微翹了起來。 “哎呀。” “你別生氣了。”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再帶你看一出好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