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崔幕之惦著臉湊過去,“堂姐,給我來一口也行啊。” 崔令儀板起臉,“小孩子喝什么酒,對身體不好,你剛才沒長耳朵嗎?” 崔幕之癟癟嘴,他今年都十五了,馬上就能成親了,算什么小孩子。 不給喝,就不給喝,還找那么多借口。 崔令儀喝酒極其豪放,不一會兒就干完了一瓶子女兒紅,和她平日刻入骨子里禮儀大相徑庭。 白梧桐看的驚奇,崔幕之便對她笑道:“你知道我堂姐有個外號叫什么嗎?” “什么?” 崔幕之壞笑道:“酒桶!” 白梧桐一愣,崔幕之又道:“她千杯不醉,喝酒和喝水一樣,能喝到高粱都長不及。” 話音剛落,崔幕之頭上就挨了一下,“臭小子,話真多。” “不是堂姐說的,誠實是為人的根本。” “沒讓你話多!” 姐弟二人熟稔地開玩笑,白梧桐也忍不住笑了笑。 他們姐弟的感情真好。 崔令儀和崔幕之肚子吃的溜圓,白梧桐才問:“入關口的官差都畫了我們誰的畫像?” 恰好,崔令儀為人謹慎,怕他們不信,特意讓藍驚白搞了一套畫像合集。 白梧桐接過來一看,如此抽象的畫,除了關鍵特征,差點就不是人了。 白梧桐詫異地問崔令儀:“你真的認出我們了?” 崔令儀指著畫像道:“畫師技法是拙劣了一點,但你們這么多人在一起,猜還是能猜到的。” 白梧桐了然,若是他們這么多一起上路,就算是易容,也極有可能被攔下來。 他們不想分開,就只能走官兵沒有駐守的道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