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呼...”深呼吸了幾次,感覺漸漸發熱的大腦冷靜了下來,陳莫奢將護目鏡拉下頭盔,‘加油吧,我們可以的。’ 胯下的鹿毛賽駒眼神也冷厲了起來,長長地嘶鳴了一聲。 場上的幾匹賽駒身上散發著聞所未聞、極其強大的氣勢,但是,作為兩冠賽駒,它也有著它的驕傲,讓它可以鼓起全身的氣力去拼搏。 用力地打了個響鼻,似是將心中的所有負面都打出去一般,保溫杯邁開了在霍珀加滕競馬場上的步伐。 ...... “你怎么發呆了這么久啊?”桃之夭夭好奇地看著依舊呆愣在原地的魏白,有些不解自己怎么吃草前就開始發呆的魏白,在它吃了好多草后還在發呆,“是有什么煩心事么?快說給我聽聽,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從系統空間中退了出來,斜睨了一眼桃之夭夭,魏白帶著些許調侃地說道,“算了吧,你還是再復盤復盤你的出遲吧...昨天還說什么要再次總結一下問題,結果竟然睡著了,實在是太好笑辣!” “哪...哪哪哪里好笑了!”漲紅了臉,桃之夭夭揚起了頭,重重地“哼”了一聲,但又想到是自己的問題,好像沒什么理由如此,于是只好嚅囁地解釋道,“昨天太困了,是訓練太努力的緣故嘛。” “哦,那你休息休息的,我看比賽呢。” “我現在不困!”桃之夭夭嬌聲說道,但在說完后就見魏白又陷入了呆愣狀態,完全不理自己,于是鼓起了臉,不滿地瞪著魏白。 ‘要不是小楠玖不在,我也不理你!叫你不理我!’ 這樣想著,桃之夭夭努力地瞪著魏白,暗自下定決心,在魏白看過來之前它絕不會放棄。 ‘我是不會輸的!盡我之力,朦朧前輩對我的殷殷期盼,我都會將之付諸于這場比賽里,天駟,你看著吧!’ ...... 不管桃之夭夭作何想法,魏白此刻都是不會知道的。 系統空間中的屏幕正播放著51年的世界年輕馬大賽,而華夏的解說則是“冷靜”地分析著局勢,為華夏的參賽馬提供他認為可行的取勝之道。 “苯胺依舊位于先頭位置,俄國那邊就是這樣,沒有戰術,逃就完事了,陳莫奢不要讓苯胺把他落的太遠了啊,保溫杯的位置選的很出色,這個位置隨時都有脫出時機,這就是陳莫奢啊,這個位置選的太好了,快一點快一點,苯胺還在提速,別讓它太遠,別讓它太遠!” “已經要進入最后直線了,已經要進入最后直線了,該提速了啊,該提速了啊,或者等一下?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啊!陳莫奢不能急!” 陳莫奢是一點都沒急,解說快要急死了。 “陳莫奢要推了么,還沒有選擇加速,內道的夢之樂園開始追拔,身后的輻射戰車開始加速了!” “保溫杯!保溫杯!保溫杯開始加速了!保溫杯,保溫杯終于開始沖刺了,但是苯胺的領先有一點多,但是!但是!我的天啊,這個末腳,海都之星已經超過了保溫杯,保溫杯啊,身旁的成全寶,歐洲橡樹三連得主也沖了起來,凱旋門一雪前恥之機就在現在,海都之星和成全寶迅速逼近苯胺啊,苯胺能守住優勢么?好像守不住了啊!” “保溫杯目前位于第五,保溫杯還能提速么,差的有點遠了啊!三百米線!海都之星超越了苯胺,但是成全寶逼得很近,成全寶逼得很近!邁克爾凱耐爾開始打鞭,但是成全寶繼續貼近,戴圖理!凱旋門沒有實現的反超要在今天實現了么?” “二百米線!是成全寶么!成全寶,三歲就有資格登臨馬后寶座的成全寶,但海都之星的末腳還在延續,成全寶不能實現突破,成全寶難以實現突破...” “海都之星再次提速,要拉開與成全寶的差距了么,海都之星再度加速,差距開始拉開了!一百米線!是成全寶還是海都之星啊!” “五十米,海都之星!成全寶!海都之星!海都之星!” “海都之星率先越線!海都之星率先越線啊!凱旋門賞上的勝利,在今朝,依舊是海都之星的更勝一籌,英國二冠得主、凱旋門賽駒海都之星!成全寶二著,苯胺三著啊!” “海都之星啊,兩月前約翰歐克斯的話依舊縈繞耳旁,今天,成全寶還是未能為高仕登贏下今年的世界年輕馬大賽!這同樣也是兩大頂尖馴馬師之間的較量啊,這場比賽的勝利也徹底奠定了今年愛爾蘭的積分獨領啊...” 解說振聲說道,而魏白則是看著在苯胺身后距離差不多六個半馬身的陳莫奢。騎師緩緩地摘下了護目鏡,輕輕拍了拍保溫杯的脖子。 臉上沒有什么沮喪,而是透露著些許無奈,胯下的賽駒粗重的呼吸告訴了他它已經竭盡全力了。 ‘系統,現在的積分榜大概是個什么情況啊?’ 看著陳莫奢便要默默地離場,魏白稍微瞇起了眼睛,輕聲問道。 “目前第八,前五分別是愛爾蘭,英國,美國,法國,澳大利亞。” ‘......’歪過頭來,魏白總覺得這個排名好像不大行,但是又好像不錯的樣子,‘華夏這個排名,算低?’ “其實也不算低了。” 魏白不置可否,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最后看了一眼和成全寶騎師一齊并排離去的陳莫奢,隨后退出了系統空間。 兩位騎師的心里其實都還是有一些失落的吧,尤其是那名意大利騎師,冠軍距離他那么近,但也那么遠。 “海都之星和成全寶么,還有苯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