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技能迫近的陰影發(fā)動...” “技能疾風怒濤發(fā)動...” “技能全身全靈發(fā)動...” 身側(cè)的馬蹄聲漸漸接近,原本便在靠外側(cè)的青云間和朝著外側(cè)來的原子概念都在朝著魏白的方向接近。 但魏白并沒有主動朝著外道更加靠攏,只是埋頭朝著前方?jīng)_去。 “黃金天選的末腳!提前便選擇好的道路!黃金天選!但是!朦朧玄駒!我的天啊!朦朧玄駒!朦朧玄駒!” 只見內(nèi)道一直不朝著外道靠攏的朦朧玄駒在前方真心呼喚稍微朝著外道靠攏的瞬間,抓住了時機,一舉超出。 憑借著強大的力量和體內(nèi)依舊洶涌著的體力,朦朧玄駒迅速反超了真心呼喚,來到了馬群前列,不過瞬間便成為了比賽的第一。 這是一次極其驚艷的超越,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外道的黃金天選的身上時,朦朧玄駒不聲不響地追到了內(nèi)欄一側(cè)的第二,然后一舉脫出,奪得了先頭的位置,以最短的路程,完成了極限的超車。 “丁之軼!奇跡一般的路線!丁之軼騎師開始打鞭!丁之軼騎師開始打鞭!是朦朧玄駒啊!朦朧玄駒!” 突然闖入魏白視線并朝著前方?jīng)_刺而去的朦朧玄駒沒有讓魏白產(chǎn)生哪怕一絲緊張的情緒,同樣朝著外側(cè)靠攏的路線也讓魏白沒有擔憂獨行式的發(fā)動狀態(tài),只是踏入最終直線的瞬間,魏白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 沉悶的空氣只能允許些許的氧氣被吸入胸腔,稍微缺氧后的大腦變得有些不可控,便要脫離原本筆直的軌道。 ‘給我向外!’原本想要向里斜行的身軀,或許是聽到了魏白意志的堅定吶喊,于是只是一晃,隨后便朝著外側(cè)移去。 猶如凱旋門賞時的斜行一般,猛然爆發(fā)的極致速度,帶動著馬體在幾步間就朝著外側(cè)圍欄靠去,但是魏白毫不在意,眼中的快意近乎溢出眼眸。 原本還大有前沖勢頭的朦朧玄駒就像是踩入了更深的泥沼一般,速度轉(zhuǎn)瞬便降了下來,而魏白腳下漸漸虛幻,每一步似乎只是輕沾泥面,就立刻脫離。 身體的外側(cè)似乎出現(xiàn)了一道墻一般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但是魏白絲毫不顧。 {斜行癖五}是他的技能,便要為他所用,才不是命運的幫兇! 不可逆的斜行背后,是屬于固有技的強大力量,帶動著已經(jīng)如劍一般鋒利的馬體撞破了那剛出現(xiàn)就碎裂的墻。 于是呼吸粗重,并非是身體的疲憊,而是對于勝利的渴望。 “朦朧玄駒還在加速!但是加速不能!反倒是黃金天選!黃金天選!黃金天選還在加速!” “我的天啊!這就是三冠馬的末腳!這就是黃金家的余裕!” “不!這不是余裕!這才是黃金家真正的潛力!潛藏在血脈中的一切,都在大雨地洗刷下露出了一角!那就是黃金天選!” 兩百米的路程,讓終點線左側(cè)的告示牌已經(jīng)可見,魏白腳下的步伐更大如此堅定地朝著前方奔去。 身體右側(cè)不遠處就已經(jīng)是圍欄,如果照著這股勢頭,魏白很快便會撞上那圍欄。 眼中的清明不斷清晰,斜行的趨勢稍微得以遏制。 最后的兩百米,他要在貼到外側(cè)圍欄之前完成! 腳下的路歪歪扭扭,時而向外倒,時而筆直。大雨愈大,似乎是想痛擊魏白的瞳孔,以逼迫其緊合,呼嘯著朝著魏白的臉打來,但是魏白只是瞪大了瞳孔,即便因為疼痛,流出了幾滴淚水。 淚水混雜著雨水流下,沒有變的,是魏白依舊堅定的步伐。 丁之軼用力地催動著朦朧玄駒,朦朧玄駒的目光里也滿是對勝利的向往,它要贏下這一場比賽。 猶記得曾有一場比賽,那匹現(xiàn)在超過了它的賽駒,在那時,直到最后關(guān)頭才完成了反超,險勝一著。 而如今,角色顛倒,它也有著不輸于他的意志! 腳下的步伐奇跡般地更大了幾分,帶著喘著幾近撕裂般呼吸的朦朧玄駒朝著前方?jīng)_去。 風向已逆,所有的雨水就像是要擠著朦朧玄駒沖到第一,但是那匹位于最外側(cè)的賽駒卻總在將要反超之際更進一步。 魏白的目光與朦朧玄駒的目光有了一瞬的對碰,一對眸中,是各自的決心。 “一百米!黃金天選依舊位置先頭!但是朦朧玄駒也追了上來!朦朧玄駒的末腳!朦朧玄駒的末腳!即便是出遲,我也要贏下給你們看!黃金天選!朦朧玄駒!最后的五十米!是屬于黃金一脈與王之一脈的比拼!” “曾經(jīng)的你,就是今朝的我!朦朧玄駒要縮短差距!朦朧玄駒要縮短差距!但是黃金天選決不答應(yīng)!三冠馬!黃金天選!” “黃金天選率先沖線!黃金天選率先沖線!朦朧玄駒二著!朦朧玄駒二著!不過是一個馬頭之差,黃金天選啊!” “三年前的希望錦標!兩年前的菊花賞!今朝的始皇賞秋!總是那樣熟悉,但也有所不同!不變的,是決勝的意志!又是一場精彩的比賽!黃金天選與朦朧玄駒啊!” 天空中的雨漸漸小了,從兩天前開始,在今天結(jié)束,京都終于迎來了一縷日光,灑在了京都競馬場。 被大雨壓了許久的花草葉木都興奮地張開身子,迎接著日光的灑落。 這日光,它們期盼已久。 魏白漸漸停下了腳步,背上的陳莫奢輕輕地拍著魏白的脖子。 雖然不太清楚魏白在比賽中那樣選擇的原因,但是陳莫奢相信魏白,所以便全力以赴。 雨過天晴總歸是讓人心情舒暢,轉(zhuǎn)過頭看向陳莫奢,年輕的騎師正滿眼清澈地看著自己,眼中滿是信任與依賴。 日光落在了暗沉的毛發(fā)上,沒了往日的光彩耀人,卻也有種莫名的風采。 那便是,即使如同沉淪,顧盼間,依舊是那匹金色暴君。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