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白撇了撇嘴,他剛才差點因為陸長肆的笑聲而破功了。 閉著眼,魏白知道,只要自己閉著眼繼續“睡覺”就好了... 看著依舊在睡覺的魏白,鎖畫之香其實是有一些懷疑的,但是想到睡覺可以讓魏白多休息休息,也就釋然了,目光柔和地看著正趴著的魏白。 透過窗戶灑落的陽光,讓魏白金色的馬體和金黃的稻殼相得益彰,顏色交相呼應,是這般的耀眼,讓鎖畫之香如此發自心底地喜愛。 緩緩上移視線,魏白更那邊的馬廄里,你字是眷正半闔眼簾,垂眸,如鎖畫之香一般,靜靜地注視著“睡夢”中的魏白,由于角度的緣故,鎖畫之香不太能夠看清楚你字是眷的目光是什么樣的,但也大抵能猜出來肯定是令自己厭惡乃至痛恨的種類。 或許是察覺到了鎖畫之香的注視,你字是眷也抬起了頭,目光朝著鎖畫之香的方向看了過來,嘴角還勾勒著些許的笑意,笑中帶冷,也有些許得意。 自京都競馬場打道回府以來,你字是眷在金陵牧場的地位便直線上升到了最高一級,這種周邊人的態度對于十分敏感的馬來說是再清晰不過的了。 鎖畫之香自然能夠從周邊人的目光、行為,包括在你字是眷身旁說話的語氣,從而判斷出你字是眷當前的地位。 目光清冷,鎖畫之香沒有要大干一場的意思,而你字是眷也沒有任何要勾起鎖畫之香怒火的想法。 兩匹馬在為保障魏白睡眠這一塊兒上出奇地達成了一致。 大概便是,無論怎樣性格的馬,在用心考慮它馬的時候,也終歸會有著大同小異的選擇。 暗暗咬緊牙關,鎖畫之香重新垂下頭去看著魏白“熟睡”時的側臉,眼底泛著一抹不甘。 它不甘,明明是它先來的,又憑什么會在那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中被別的馬橫插一腳。 而那匹馬又有著旁人的維護與簇擁,讓它甚至連一個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不甘漸漸又化作了全然的冷色,鎖畫之香的低氣壓,連隔壁的賽駒都能感受到,緊緊地貼向了遠離鎖畫之香那一側的墻壁。 你字是眷的眸中沒有什么情緒的變化,它并不在意鎖畫之香的想法,在它看來,這無非是一匹思想有些不太正常的馬,還沒有資格與它來爭奪什么。 或者說,能與它你字是眷有所一爭的馬本就是不存在的。 眸光愈烈,你字是眷將頭歪向了一側,看向了窗外,那里的景色總是不變的,除了偶爾會現身的白云,便是向來如此的場景。 眼底有了一絲不耐,卻又轉眼間化作了些許無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