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好啊,我叫黃金羅盤?!币琅f是那熟悉的聲音,卻少了幾分清脆,多了些許沙啞,“你叫什么名字?” 熟悉的開頭,讓魏白張了張嘴巴,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朦朧影跟我家羅盤還挺有眼緣啊...”秋赤北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家馬的情況,“羅盤可不是對誰都這么好脾氣的...” ‘是么?’魏白稍微歪過些頭來,‘明明那么好騙...’ ‘明明那么好欺負(fù)來著...’ “我叫朦朧影,很高興認(rèn)識你...”沉默了片刻,魏白還是輕聲回復(fù)。 黃金羅盤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層失望,但也沒有再說什么,稍欠興趣地點了點頭:“你知道么,你的眼神很像一匹馬呢?” “是么...”魏白的聲音也沙啞了一絲,“是前輩認(rèn)識的馬么?” “是的啊...”黃金羅盤笑了起來,隨后搖了搖頭,“可惜,你不認(rèn)識呢...” 魏白只覺得嗓子有點堵,讓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隨后勉強(qiáng)自己扭過頭來,想朝著來時的路回去。 黃金羅盤和秋赤北都是一愣,而邢名藹在一瞬的發(fā)呆過后,也歉意地朝著秋赤北點了下頭后連忙跟上。 “啊???”何不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見魏白沿著來時的路走,他自然是沒什么不樂意,與王譯在后邊跟著。 望著魏白一行人加馬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秋赤北的手輕輕搭在黃金羅盤的臉上,隨后上下?lián)崦骸澳阋舶l(fā)現(xiàn)了么?” 黃金羅盤的眼神久久未曾移開,但是點了點頭以作回應(yīng)。 “真像啊,那個眼神...”秋赤北自嘲地笑了笑,“某一個瞬間,我還以為是他回來了呢...” 這一次,黃金羅盤沒再做什么動作,但是細(xì)心的秋赤北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于是抬起手,輕輕拭去黃金羅盤眼角溢出的幾滴眼淚。 ...... 邢名藹沉默地和魏白并行著,身后的兩人的交談讓他微微皺眉。 并不是二人交談的內(nèi)容有什么不妥,只是他單純地覺得這個時候,一個安靜的氛圍可能更適合魏白。 看著魏白濕了的眼眶,邢名藹微微有些出神,用手拉著袖口,給魏白輕輕地拂去了痕跡。 來時地方的房子很快便到了眼前,見此,邢名藹心底更沉了一兩分,轉(zhuǎn)頭正欲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那就開始吧...”何不為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旁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專業(yè)人員連忙擁了上來,從邢名藹手中接過了牽馬繩。 邢名藹的表情有一點迷茫,連王譯走到了身邊都沒有注意到。 “怎么了?”王譯的話音中體現(xiàn)著關(guān)心,而邢名藹也沒有隱瞞,直言回答。 “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配種的話,可能效果不太理想...” ...... “???是你!”還沒有完全走進(jìn)房子,魏白的半個身子更走了進(jìn)來,花玖夏就注意到了,立馬大聲地道,“你...你來干什么的?” ‘不是...你這話說的怎么這么怪呢...’魏白原本還很傷感,但花玖夏的一番話倒是給這股傷感沖散了不少。 “你你你,即便我已經(jīng)半年沒有訓(xùn)練了,我也絕對不會輸給你的!”收起了內(nèi)心的幻想,花玖夏神情認(rèn)真地瞪著魏白,隨后目光下移,看向了魏白的右前腿。 那里有著一圈圈的繃帶以及連接到脖子和后肢的輔助纏繞。 “額...”目光呆滯了一瞬,花玖夏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語氣也隨意了一些,“我還以為什么呢,就現(xiàn)在來論,這場比賽我贏定了,別說半年,即便我讓你兩年訓(xùn)練我也一定會贏的!不要小瞧我,腿有傷還來和我比賽!我給你一個把腿養(yǎng)好的機(jī)會,到時候咱們再來一場公平的對決。” “那我還真是感謝你呢?”看著花玖夏的目光直接越過自己,警惕地盯著房子門口,魏白就知道花玖夏是理解錯了,以為要比賽了,等著其它選手進(jìn)入競賽馬房呢,不禁沒好氣地頂了一句。 “感謝倒不至于,只是我不屑得做這種趁馬之危的事情?!被ň料膵珊吡艘宦?,驕傲地?fù)P起了小腦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