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203章 始皇賞春秋連霸沒有資格么? 雨下得有些突然,將魏白連帶著穿著的馬衣淋了個透,脖子的毛發緊緊地黏在一起,讓邢名藹看得有些頭疼。 他牽著魏白往馬房走,身上同樣是濕透了的衣服。 馬車停靠的地方離馬房不近,這一路來,讓邢名藹的手已經冰涼,于是將手縮在了袖子里面。 身后的馬步子不急不緩,永遠是一個步調,眼神中沒什么光彩,就像是風中飄搖的燭火,隨時都要熄了光亮,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只是全然麻木的。 更后方,是推掉了今天還余下的一場比賽的陳迦男,那個男人正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一只手還提著一個酒瓶,隨著他搖擺的身軀,晃蕩著剩下的半瓶酒。 這位極少喝酒的男人,現在已經有了些許醉意。 只是雨幕之中,紅腫的眼眶與半闔的眼簾讓邢名藹看不真切那目中的情緒。 走進馬房,回到馬廄,魏白的眼中才又重新亮起一些光,但是左右環視,空蕩蕩的比鄰馬廄,卻又讓他這般茫然。 從此以后,這里就真的只剩下他一匹馬了。 無聲鈴鹿的馬廄中,撲滿了嶄新的稻殼,原本是為了迎接滿載榮譽而歸的賽駒,如今卻更像是等待著下一匹入住的馬兒。 貍父和王譯沉默著走了進來,贏浟則在更后面一點的位置。 至于陳迦男,這位向來也注重禮儀的男人,如今已經有些模糊了意識,半靠在無聲鈴鹿的馬廄門上,坐在不少灰塵的地上。 眼角的淚水已經流干了,他好想大睡一場,醒來時,原也只是一場夢。 王譯站在貍父的身邊,能感受到貍父胸膛中燃燒的怒火。不好去說什么,王譯只能苦笑著站在貍父身邊。 “呼...雖然我知道這樣可能不太好,但還是很抱歉...”幾人身后,還有兩位撐著傘的人,一人操著一口日語,而旁邊的人則是負責翻譯,“我對無聲鈴鹿的意外表示遺憾,至于日本杯的事宜,一切便到此為止,也十分感謝之前貴牧場對賽事的支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