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得不服啊,感覺外國馬這一屆水平太強了...” “華夏這幾代水平就是次,都逃馬時代了還看不懂么?哪個國家是由逃馬領銜的,就還沒見過逃行的馬王!” “麻了,這得被甩了幾個馬身了,大差了吧...” 彈幕一片唱衰之聲,木馠弈也沒法子能夠挽回。 “就希望...之后華夏的賽駒可以更出色吧...”木馠弈目中有了一點點濕潤,捋了捋頭上本就不多的頭發。 “不過說實話,優秀素質能夠超越兔耳、請假和笑柄拿到第三還挺出乎我意料的...”木馠弈突然說道,也是希望把話題進行一個小小的轉移... 魏白看到這里,也就將直播和轉播關掉了。 側躺在稻殼之中,像是游泳般四腿蹬個不停,魏白瞇著眼享受著,每一下都像是在伸懶腰,但都是伸都一半就收回,每次都會給他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至于華夏的又一次世界年輕馬大賽的挑戰以失敗告終,魏白倒是挺平靜的。 自己做賽駒的,曾經還做過騎師,大家同等水平下想贏一場比賽的難度都算得上高,尤其是其它賽駒還那么強,硬實力上的的確確強于黃金衣,想要獲勝那更是難上加難。 “云山,你說你們這幾屆有沒有比較厲害的牝馬啊?”想起木馠弈在分析過程中曾提到過的一個觀點,魏白突然爬起身湊到千里云山的馬廄欄桿處問道,把毫無準備、正在喝水的千里云山嚇了一下,喝水的動作一急,嗆了一下,猛地咳嗽了幾聲。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突然的大驚小怪?”千里云山斜了魏白一眼,其中的些許不滿讓魏白訕訕地笑著。 “你怎么突然關注這些了?”千里云山見魏白態度良好,于是抬起頭去思考魏白的問題,想到一半時又朝著魏白問道。 “就是想問問嘛...”魏白耳朵直直地豎了起來,他現在在很認真地等待著千里云山的答案。 可惜,魏白終究是沒有等來千里云山的回答,只見千里云山一臉的似笑非笑加幸災樂禍地看著魏白,讓魏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同時,身上的毛發也不由自主地、不安地漸漸立了起來,尾巴也一左一右地、不安地搖晃著。 “你...你是在想什么不好的想法么?”魏白能感覺到千里云山此時的“不懷好意”,但是沒明白對方能怎么“不懷好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