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青云直上明顯有些羞惱,但是方才剛出完丑,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有些著急地拱了一下廄務員,示意趕緊帶它進馬廄,別繼續站在外面讓其它馬看著了。 可惜廄務員并沒有理解青云直上的意思,跟牽著聽風起的馬工依舊有說有笑,只說話的空擋間,看看有那間馬廄的位置比較和二人心意,全然是一副不著急的模樣。 看著廄務員不太靠得住,而包括魏白在內的幾匹馬都看著自己,青云直上直接重返冷酷狀態,狠狠地盯了回去,可惜這次,卻只讓看它的幾匹馬樂的更加開心了。 魏白此時也很高興,本來無聊的日子,因為這兩匹馬于今日的到達,一下子重新充實了起來,實在是出乎魏白意料。 突然想到今早聽到馬房外的工作人員好像提到今天黃金衣也會入廄,到時候可能也有樂子可以看,畢竟這可是黃金精神的直系后代,當時的自己由于有著黃金羅盤和憨態可掬,所以就沒有過多關注黃金里程,現在想來,那也是能在賽事馬房給自己帶來不小快樂的一匹馬啊... 于是,再魏白的左等右等之下,在下午臨近晚上,正好是要吃料時分,魏白盼來了他“心心念念”的黃金衣。 由于前幾次比賽,魏白并沒有怎么關注其它的馬,所以也就對其它馬的性格不是非常了解,大多還是按照名字、賽場的印象、血統等因素進行判斷,而黃金衣作為名字中帶黃金的馬,在魏白的分類中自然應該是最鬧、最喜歡搞事情的那一類,卻沒有想到,黃金衣竟是一匹十分安靜的馬,從入了馬房以來都是一言不發,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也不去和其它馬有什么互動,只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之中。 而對于魏白盯著它看了半天這件事情,黃金衣也只是緩緩抬頭與魏白對視了兩秒后,重新低下頭吃著草發著呆,一言不發,也沒什么回饋和反應,和賽場上的表現大相徑庭,實在讓馬難以將賽場上那個從后方一路追到最前方的賽駒和眼前這匹看上去都有些自閉的馬聯系到一起。 魏白見此,也只好作罷,躺到了邢名藹給鋪的稻殼之中,頭朝窗戶,屁股朝門,透過窗戶的縫隙間數著天上的星星。 ‘也就剩幾天了啊...’魏白莫名感慨著。 邢名藹則慢悠悠地搭了個帳篷,就睡在魏白的馬廄門前,也算是一起搭了個伴兒,然后和著夜色,一人一馬都齊齊睡下。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