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贏浟沒有多言,直接往馬房方向跑去,身后的三位騎師經驗豐富,也并不需要他留下來多囑咐幾句什么。 三位騎師面面相覷,而魏白也十分驚訝地看著面上不安的馬工,看著對方猶豫了一下跟著跑回去的身影,魏白的神情也漸漸不好看起來。 “怎么了?”無聲鈴鹿向來細心,立刻發現了魏白情緒不對,而且大概率跟剛才跑過來的那個人有關,于是連忙問道。 “契約者受傷了...”魏白的聲音有些低沉,“而且好像非常嚴重...” 情緒上有些變化導致的聲音低沉,其實并不是由于和契約者有些私交,所以為對方擔心而引起的。 反而,魏白和契約者幾乎沒有交流過。 魏白更擔心的,是契約者受傷的理由,同樣作為逃馬,聽到契約者受傷,難免讓自己心理有一瞬間的犯怵。 再觀千里云山和無聲鈴鹿,兩馬的神態間也多了幾分不自然,于是接下來緩和呼吸的時間里,三馬竟首次有些沉默地并排走著。 回到馬房的洗馬區,魏白果然看到契約者已經不在馬廄中了,而馬廄門前的地上也只有一個小的醫藥箱,獸醫也不見了蹤影,想必是去了專門的治療場所。 “契約者沒回來...”無聲鈴鹿輕聲道,讓魏白和千里云山都看了過去。 “會沒事的...”千里云山同樣輕聲地回復道。 無聲鈴鹿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三匹馬無言地等待著打理,隨后回到了馬廄中。 一下午,三匹馬都沒怎么交流,千里云山在睡覺,魏白在發呆,無聲鈴鹿在對著窗外賞景。 但其實認真觀察,能夠發現三匹馬都有些心神不寧,無論是千里云山是緩時急的呼吸或是無聲鈴鹿飄忽的目光,抑或是魏白目中的思索,都能反映出三馬的實際情況遠不同于表面上的樣子一般。 “怎么樣?”邢名藹的聲音讓魏白一下就把目光轉了過去。 贏浟的臉色較之往常有了更多幾分的煩躁。 只見他揉著頭發,緊皺眉頭,聽到邢名藹的問話也沒有第一時間去回答,直到邢名藹走到面前,才有些無奈地道:“不太行了,收拾一下吧,過兩天轉馬房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