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之久回過神來,隨即點了點圖:“知道...而且馬主也沒打算舉辦退役儀式,就...還挺樸素的。” “真是唏噓啊,當初除了秋霞就是它,就這樣的一匹賽駒,如今卻這樣了,連個退役儀式也沒有...” 秋赤北在那邊打開水管,沖著魏白的腿滋去,讓魏白稍微瞇起眼。 “高開低走了...”陳迦男在一旁點了點頭,“當時估計誰也想不到現在會成這個樣子,就記得當時世界年輕馬大賽的時候,那會兒對常勢常形的呼聲真的很高。” “03年的西安紀念啊,給了它榮譽,也給了它枷鎖了,以三歲之年,正面擊敗魯道夫象征并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胡之久搖了搖頭,在他的職業生涯中不僅見過,也親自訓練出過能力與成績都最頂級的賽駒,對此自然很有發言權,“馬迷們越給予期待,賽駒們受鼓勵也愈多,所承擔的壓力也愈大。” “沒有戴上王冠的覺悟...是沒法成為最頂級的賽駒的。” “是的...”陳迦男則是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接過了話頭,“我沒騎過魯道夫象征和不王權,但是秋霞的信念是很堅定的,模糊一點地說,賽場上的氣場不止源于對手和對手的賽駒,賽場本身和觀眾同樣都有著氣場,承受不住的,賽駒表現就會越來越差...” “高開低走的強駒不少,常勢常形的情況雖說是其中佼佼者,但這種情況本身并非少數。” 秋赤北看著陳迦男和胡之久突然聊了起來,有些懵,他倒不是說完全不懂這些,只是跟這些專業的人比起來確實少了實踐和親身體驗。 “反正你們懂行,你們說...”秋赤北聳了聳肩膀,“反正我只要把秋霞這些馬養好了就成,也不求其它了。” “只是替常勢常形有些不值,它值一場退役儀式...” 馬房內一時沉默,只有水流流經魏白身體以及在地上流淌的聲音。 “這是第二匹了,還有幾匹啊...”秋赤北見自己一番話把其余兩人都說的有些沉默,于是自己重新開啟了一個話題,“秋霞這個世代,還剩幾匹跟秋霞一起比賽的g1名駒了?” “還有那么個四五匹吧...”正說著,胡之久卻是突然一怔,“你別說,這么講來,咱們京都牧場這一代里還真是名駒輩出啊...” 秋赤北聞言笑了笑:“可能好的馬出生都扎堆兒生吧,只有在一起才有意思嘛...” “算了,不聊這些了...”胡之久擺了擺手,這個話題莫名的被他們聊的有些沉重,或許是魏白的緣故,亦或許是職業的緣故,總能在談論中引出一些讓他們深思且略微傷感的重點。 第(2/3)頁